两人这边甜蜜蜜的到家,洗香香。
那边知青院就很精彩了,
陆子馨跟着王建国去了知青院,她不想就这样回草龟大队,于是想借金鸡大队女知青的屋子洗个澡。
可是女知青哪肯让她进门,马静拦在帘子门口,捂着鼻子赶人道……
“陆知青,咱们这儿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还是去你们草龟大队洗吧……”
马静抱着手挡住满身粪的陆子馨。
平时知青院里面吵归吵,闹归闹,可真的到面临外敌的时候,他们竟然意外的团结。
跟马静要好的一个女知青许雅也看不惯,
“陆知青,你是掉粪坑了吗,你说咱们的地方要给你洗澡了,晚上还睡不睡觉了?”
“没见过陆知青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
“我看男知青那边倒是乐意让你借地方洗澡,不如你去那边?”
几个女知青机关枪似的集中火力炮轰陆子馨。
气的她脑门子都要冒烟了,可去男知青屋子洗澡,是万万不能的,传出去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为了维持自己温婉大方的形象,陆子馨只能站在知青院里,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看得王建国又怜香惜玉上了,去院子里胡乱冲洗了一番,就送陆子馨回草龟大队了。
马静站在院子看着两人远走的背影,心都在滴血。
这送走了一个周遥遥,又迎来了一个陆子馨。
什么时候王知青才能看到她。
而且这个陆子馨比周遥遥还难对付,哭哭啼啼的,把王建国吃得死死的。
——
知青院里面,陆子馨一身狼狈。
可周遥遥在自家屋子里,却等着享受来这个世界后的第一次泡澡。
他们家糙汉子说到做到,回家就烧起了热水,期间好像是想到什么,跑了一趟王大娘家,好一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上捏着一个小本本。
别别扭扭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后还是无奈,“水烧好了,我给你提过去。”
大步离开。
随着他的离开,周遥遥迷瞪了一下,反派大大这又是咋啦?
也不知道问了王大娘什么了!
刘西洋烧好水,灌入了木桶里面,又从院子里的水缸提来一桶凉水,给他调好水。
才出卧室。
看见坐在矮凳子上发呆的女人,主动道,“你先洗,洗好了叫我,我去做饭。”
屋内,
新做好的木桶有一股淡淡的木香味,很好闻
周遥遥褪了衣服,泡在水桶里的四肢五骸都舒展了。
“额……”
也太爽了!
不过要是有个淋浴房就更好了。
她舒服的都想睡过去了。
屋外石凳子上,
刘西洋把野猪肉炖在了锅里,就来院子里守着,村尾只有零散的几户人家,黄昏,大家都在家里吃饭,就显得特别的安静。
他听着屋内阵阵水声,那淅淅沥沥哗啦啦的声音撩得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光是听着,身体就发生了变化。
可听着听着就没有了动静,怕女人出什么事儿,
他走过去贴在门边,着急的问,“遥遥?你洗好了吗?”
还是没有动静,刘西洋主动敲了敲门,“遥遥,王婶说,你现在身子特殊,不能泡太久……”
周遥遥在屋内,也知道现在身子不一样了,
可她没有拿衣服!!!
细腰往木桶壁上靠了靠,小手去够她刚刚颓下的衣服,微冷的空气,跟刚刚泡完澡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得她不由得抖了下。
冲着满是水雾的空气吐口清气,周遥遥把旧衣服盖在木桶上,淡声开口,
“西洋哥?”
周遥遥话落,就听到门外有了回应,她赶紧补充了一句,“我忘了拿衣服,你可以进来帮我拿一下吗?门没锁!”
周遥遥两句话说完,卧室门打开了一条缝,她转身看到别着脸的刘西洋,脸登时就红透了。
又将木桶上的衣服拢拢好,“就在柜子里。”
刘西洋全程别着脸进屋,紧张的腿脚都僵了,等到将衣服放到离木桶不远的凳子上,转身的瞬间视线正好落在周遥遥水里白嫩的藕臂上。
刘西洋喉结滚动了一下,别过头,惜字如金的道,“快点!”
匆忙出去,拉上了屋子里的门。
周遥遥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抬眸就对上了屋外等着的刘西洋。
她尴尬的拧眉,“你要不要,去洗洗?”
说的暧昧极了!
刘西洋掀眼皮看她,又燥热起来,他摇摇头,“不用,我洗冷水澡!”
今晚注定又要在河里多泡泡了!
说着阔步进屋,收拾起残局,“你去厨房吃饭,我收拾好就过来……”
周遥遥泡完澡,浑身都发懒!也没理身后的人,拖着沉重的步子就去了厨房。
厨房里,在她洗澡的功夫,没想到糙汉子已经炖上了野猪肉,炖的也烂糊了,铁锅边还贴了两个白胖胖的饼子和两个二合面的馒头。
想来白面饼子是给自己的,取下饼子,就着锅边吃了起来。
秋风大,烂糊的野猪肉一掀锅盖,香气飘得全屋都是,让人从头发丝儿到脚指头跟都舒爽起来。
俗话说得好,温饱思那啥……
两人吃完肉,再躺回床上的时候就显得更燥热了。
天边悬着月光,屋里亮着黄灯,树影在窗户纸上婆娑,窸窸窣窣的。
刘西洋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身下憋得难受,
他刚想拉拢被子转身。
周遥遥突然就从另外一床被子钻了进来,小脚丫够住了他僵硬的腰。
顿时,
刘西洋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更加蹦直了,浑身都散发着侵略的气息。
周遥遥软软的“嗯”了一声。
刘西洋的脑子轰的炸开,染着谷欠的声音压抑到极致,“周遥遥,王婶说不可以!你注意点。”
周遥遥泡了个澡,大概是热水都泡进了脑子里,这会想的全是不绿色的画面,贴贴亲亲还是可以的呀。
她的细腿缠上,贴着僵硬的胸膛迎难而上。
说不上熟练,她的经验也仅限于穿越来的那几次,但对付刘西洋显然还是够的。
很快,男人就已经把持不住,反客为主。
秋夜的暖帐里,难舍难分的两人身上都有了一层薄汗,借着微弱的光,她看到男人眼底有浓到化不开的墨色,
“遥遥……”
刘西洋嘴里的“遥遥”喊得极致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