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动手动的话,我也丝毫不惧,可这样一来,我们谁的声音都做不成了。
我是来悟道的,不是来打架的。
“等一下。”我拦住刘一手。
从地上站起来,我看着刘一手的面相。“这样吧,大家和气生财。”
“既然我们都是算命看相的,不如就拿真本事来比一场,谁要赢了,谁就占这个位子,如何?”
面对我的提议,刘一手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周围的人见我要和刘一手比试,都认为我是不自量力。
至于是不是自不量力,等一会就知道。
“小子,你也别怪我以大欺小,你就说怎么比,我奉陪就是了。”
“我刘一手师承梅花易数,算命看相十拿九稳,你年纪轻轻的,输了可别说我欺负你。”
既然对方敢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有几分本事在里面的。
“好,那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就算对方接下来十分钟内要发生的事情,谁算的准谁赢,这样也不耽误今晚上的生意,如何?”
刘一手点头答应,根本就不带任何思考的。
他盯着我的面相看了好一会,紧接着又要看我的手相,当然我全程配合。
两分钟的时间,刘一手看完了我的手相和面相。
“十分钟之内,我刘一手看出了两件事,第一件事,今晚上你要破财,第二件事就是你会和人有纠纷。”
刘一手说完,我只是笑了笑。
“小子,该你看我的了。”刘一手倒是大方。
“今晚上你有血光之灾。”我直接开口。
刘一手一听,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小子,你搁这玩我呢。”
我挥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你先别着急,我说的血光之灾,是有根据的。”
“五分钟,你以前的客人会来找你,甚至会大打出手,我所说的血光之灾,只是头破血流。”
刘一手此刻已经变得气急败坏,刚想要那我立威,一声呐喊从人群中传来。
“刘一手,你可让我好找啊。”
原本刘一手还要讨我的不是,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整个人瞬间就怂了几分。
紧接着,一行三人拨开人群来到刘一手面前,也不管周围是什么情况,上手抓住刘一手的衣领就是一嘴巴子扇上去。
这一巴掌,打蒙了刘一手,也打蒙了在场的人。
看着刘一手鼻血流出来,在场的人都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
“这是,演的吧。”
“这刘一手也不像是这种人。”
“难不成这小子比刘一手还能算。”
周围的人交头接耳,刘一手从被打中缓和过来。
“张兄弟,出了啥事情,有话大家好好说,干嘛动手打人啊。”刘一手讨好的说道。
“好好说?”
“你特码也配让我跟你好好说。”
“收了老子三十万,说能看好我们大小姐的病,妈的你给我们大小姐吃的什么药,好了没几天,人就昏迷不醒躺在了医院里。”
“现在害的老子被管家撤了职不说,还要面临官司,到最后说不定还要坐牢。”
“什么梅花神算,我看你就是个骗子。”
“给我打,给他好好长长记性。”
我站在一旁,看着刘一手挨打,这一顿毒打下去,他这把老骨头注定吃不消。
也是他活该,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人家三十万。
不过,这样继续打下去,人命恐怕都要打没了。
“各位,再打就把人打死了。”我开口阻拦。
打人的看到我,上下打量着我。“你和他一起的。”
“不是。”我赶紧说,生怕说慢了,这些人连我一起打。
“不是就少管闲事。”
躺在地上的刘一手,朝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你们现在把他打死,事情也已经发生了,正好我也是算命的,你们说被东家给开了,我有办法让你们重回原职。”
这些人,能拿出三十万帮着东家找算命的,自然是不差钱的主,他们不差钱,那东家自然也不差钱。
而且从这些人的面相上看,他们的财帛宫并没有灰暗,说明他们还能回去继续上班。
这三人听了我的话,满脸质疑的看着我。“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要是骗你们,你们就把刘一手打死。”
原本抱有希望的刘一手,此刻面如死灰,从地上坐起来。
“小子,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对我。”
厄……。
完全无奈之举啊,我总不能拿我自己做赌注吧。
“闭上嘴吧你。”这三人直接上手抽了刘一手一嘴巴子。
言归正传。
“听你们说,你们也是为了东家大小姐,现在人在医院昏迷不醒是不是。”
三人点头,我看向刘一手。
“他们大小姐什么症状。”
刘一手会些本事,比起这三个人,在阴阳方面的描述比他们强一点。
见我问话,刘一手不敢不答。“撞邪丢魂了。”
“详细点。”我说。
刘一手见到三人凶神恶煞的样子,也不敢忤逆我的询问。
“手脚冰凉,人如痴呆,身有煞气,三花不稳。”
“还有一点,生食血腥。”
人丢了魂,手脚是会冰凉的,撞邪也会纠缠上煞气,三花聚顶受到阴气侵蚀,也会不稳定。
以这样的情况来看,确实是撞邪不假。
可撞邪之后,人如痴呆,不会生食血腥这些。
我看向三人。“人现在怎么样?”
“被刘一手的符弄得昏死过去。”
“什么符?”我问刘一手。
刘一手从包里拿出一张符递给我,看到这玩意的时候,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你自己画的?”我问。
刘一手点点头。
这符是对照护身符临摹的,可以说没有任何作用。
就是化为符水喝下去,也不会有任何事,顶多就是肚子疼而已。
如果符篆没用,人又昏死过去,只能说是煞气已经侵入到了魂魄之中。
生魂主生死,最多不会超过七天。
我从包里拿出三张符交给三人。
“你们拿着符回去,找到你们的大小姐,在她睡的屋子里面,一张符封窗,一张符贴在门梁,还有一张放在她的身上。”我吩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