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喘过气来,摸出药瓶推到宁秀面前,“你要的药我已经研制出来了,药效极佳,虽然不知它为何能对付凌日,但希望它能发挥作用。”
宁秀,“放心吧,我说它有用它就定然有用。那什么,这药刚研制出来,你确定它药效极佳?”
郎中怒火都快形成实质了,“废话,我亲自试过了,要不我为何会遮着脸!好了,我走了。”
宁秀,“脾气真差!我说郎中,你没问题吧?用不用给自己研制个解药?”
郎中头都没回,“不——必,我用的——药量少,十天半个月就——恢复了。”
宁秀摊摊手,“罢了,吾儿,咱们得去边关一趟了。”
“好耶,终于收拾凌日那个王八蛋了!”
知道大庸没答应他们的条件,凌日正中下怀。
他就盼着打仗呢,这样才能一战成名,树立威望,将来区区鸾凤国的王位他都不放在眼里!
真要跟大庸开战,鸾凤国队伍中人心惶惶,毕竟那是他们多年的宗主国,实力强盛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而且双方也没啥深仇大恨,大庸身为宗主国也没欺压过他们,虽然要他们年年朝贡,但他们遇到灾祸大庸也会救他们,他们为何要反大庸啊!
凌日知道士气低迷后,当即一甩马鞭,对副将说,“真是没用!这样吧,半个时辰后,所有人都去校场,我给他们展示一下我的神功!到时他们就知道,就算上了战场也不用他们动手!”
这帮人被束缚在内宅久了,阳刚之气都没了,还没尝到征服别国的快感,罢了,等他们尝到甜头就好了。
他一定要培养出一支虎狼之师!
“是!”
副将领命而去,凌日在营帐里收拾整齐,把擦得崭亮的铠甲穿到身上,正打算出去大耍威风。
突然,帐帘一掀,一个女子笑吟吟走进来。
“这是军营,谁许你——是你?!”
这女子居然是宁秀!
凌日当即腿肚子就有些发软,他在宁秀手里吃亏太多,已经吓怕了。
“我来看看你有多威风啊!听说你了不得了,连妻主都给杀了!”
凌日反应过来,对了,这是我的地盘,我又神功大成了,我怕她干嘛!
“知道你还来送死,好,那我就送你一程!”
凌日刚想发功,冷不防宁秀出手快如闪电,突然将一小瓶药水泼到他脸上,那叫一个快狠准,药水一滴都没浪费!
“你这妖女!你做什么?!”
凌日急忙后退两步,用袖子拼命在脸上擦,他怕宁秀毁去他的容颜,以后就没法疯魔天下了!
“唔!这,这是——这是什么?”
擦了半天,他的脸倒不痛,就是很板,感觉紧巴巴的。
他想开口质问,才发觉脸上僵硬,连说话都很不容易。
宁秀捂着嘴“咯咯”直乐,“原来人面瘫起来这么有意思,怪不得郎中要遮着脸呢!”
“你,你害我——面瘫?!我跟你拼了!”
凌日想运功向宁秀打去,不料根本没法运功,反而因为冲得太急,“啪叽”摔地上了。
宁秀居高临下地看看他,一句话都懒得再跟他说,转身走了。
“唔!你——回来!宁——秀,你回来!”
他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只能向系统求助,“快帮帮我,我要恢复神功!”
“我哪有办法啊!你的罩门被封死了,咱们这门神功要是不能勾嘴角,是没法用的。嗐,我居然没想到宁秀会用这一招!”
“那我该怎么办?”
“你只能自求多福了,没有神功辅助,你的霸气一会儿就漏光了,你就跟普通人一样了。那什么,你既然不能练功了,咱们就好聚好散吧!”
说着,凌日大脑一阵刺痛,然后他就觉得空落落的,再试着跟系统联系,竟然毫无应答。
“系——统!你回来!宁秀,贱——人!”
他在营帐里拼命翻找,恍若疯癫。
副将来找他给众人训话,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统领,谁叫宁秀?系统又是谁?您不是要去训话嘛,将士们都等您呢!”
“不,不,我要找——系,系统!”
他颠来倒去不知所云,副将也不敢让他这样子见人,只能先传令让众人散去,然后给他寻郎中。
可这个世界之前从没有使人面瘫的药,宁秀想出这个点子,特意让郎中研制出来,也花了很长时间。
自然鸾凤的郎中也没有解药,凌日的脸就只能瘫着了。
这真是太痛苦了,别说勾嘴笑,他连说话都吃力,就算睁眼睛都得用手扒着眼皮。
瑞昱被他说动,还摩拳擦掌等着跟大庸打一场,开疆扩土呢。
没想到这个儿子自己先拉胯了!
她亲自带太医给凌日诊治,终于得到凌日没救了的结果。
瑞昱:……我听你的跟大庸翻脸,你就跟我来这一出,是不是故意祸害我啊!
得了,还是老老实实认错,给大庸称臣吧!
她脸色变了几变,终于还是忍痛一挥手,近卫过来将凌日拿下,凌日还没反应过来,“母,母——”
瑞昱,“行了,你说话太费劲,还是听孤说吧。日儿啊,你变成这样,咱们不能跟大庸开战了,只能跟他们服软,可认错服软总不能光用嘴说啊,总得拿点实际的出来,就得委屈你了。你放心,只要孤的王位还在,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嗷,嗷——”
连瑞昱也背叛他了,凌日气得直学狼叫!
可惜根本没用,瑞昱让人将他绑了,押入囚车,送到大庸京都,再百般赔罪,说之前都是受凌日蛊惑,现在将他交出来听凭处置,以后鸾凤国还是忠心耿耿的臣属。
对凌日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他挨了一路烂菜叶臭石头之后,被押到刑场,腰斩于市!
至于瑞昱,出卖凌日也没能保住她,先不说大庸不许她再坐王位了,鸾凤内部反对她的人也大有人在!
让男子不再困守内宅的做法或许有可取之处,但她过于急切,弄出不少惨祸,不管民间还是朝堂早就怨声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