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宿舍区
叶建军从厕所走了出来,发现于莉,果然还在等自己,便走了上前。
“于莉这几天忙不忙?”
“每天在家做点手工活,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之前我家不是一个小院子吗,已经拾掇完了,但是院子里里里外外还有很多垃圾,我的意思如果明天不忙的话,我带你过去,你帮我收拾收拾,我每天给你一块钱。”
叶建军这个价格看起来很多,但是你这样想,一块钱折合到六十年后最多一百块左右,一百块请个阿姨开荒,人家鸟都鸟你 还骂你神经病。
“等等,建军,这活明天让我家淮茹去干!”
叶建军等待于莉回答,贾张氏从厕所跑了出来,手上还有块黄黄的,吓得叶建军赶紧后退。
“贾婶,你站远一点,不要过来。”
贾张氏好像感觉到什么,便把手放到后面。
“建军啊,明天让你秦姐去个呗。”
“贾婶,我可丑话说在前面,明天秦姐去可以,但是你老别在背后戳我脊梁骨,别说我和秦淮茹,怎么滴怎么滴!”
“不会,不会,建军啊,你看你从小到大,贾婶可在你背后说过一句坏话?”
这个叶建军记忆里还真没有,估计一半迫于他老子是保卫科的,另一半原主是个天阉,这些年一直在外面读书,几乎和他们没有冲突。
“行了,贾婶你继续吧,让秦姐明天早上七点多在门口等我。”
贾张氏又回去了厕所,叶建军又看向了于莉。
“可以,我回去和他们说一声,应该问题不大。”
“那行,明天早上七点半,你在门口等我就行!”
“周日七点半,我们家还没有吃早饭呢?”
“我带你们去吃早点不就行了。”
“那好吧!”
两人回到四合院,于莉回到老阎家,叶建军回到后院自己家中关上门,回到灵泉空间,打起太极拳,可惜了,杨露禅并没有高明的内功心法,他的太极威力有限,吴越曾经说过,他自己最多能打三四十个赤手空拳的人,叶建军感觉自己最多打一百个人顶天了。
耍了一会太极,叶建军开始做晚饭,中午吃了一顿东坡肉,晚上吃瘦点吧,烧个肉沫茄子,烤个脆皮五花肉,蒸上米饭。
做好晚饭,叶建军把饭菜都端了出来,打开门,没有看见许大茂自行车,边喊娄晓娥过来吃饭,娄晓娥走了过来坐下。
“建军,你家里哪来这么多鸡和肉?”
“我给你吃什么,你直接吃就行,不要问怎么来的,也不要说出去,要不然大家一起玩玩。”
“好吧!我知道了,想到这个季节的茄子这么好吃!”
“吃饭,不要说话。”
两人坐下开吃,肉沫茄子确实比脆皮五花肉强一点,这个五花肉有点费牙,所谓的网红食品有点不靠谱,要不就是自己做得不正宗。
“明天早上,我让秦淮茹和于莉过去给我收拾那个小院子,你早饭怎么办?”
“早饭大不了不吃了呗!”
“这样吧,我明早给你做一碗炒饭,但是时间有点早,你是起来自己来我家吃,还是我给你送过去。”
“你早上几点走?”
“我和她们两说是七点半。”
“太早了,我起不来,这样吧,你炒好了放桌子上,我放煤炉上热一下还是会的。”
“那行,我明天给你做两份,一份是明天如果大茂没回来,就留给你中午吃的。”
“行了,我回隔壁了!”
“咱们再来拥抱一下呗!钥匙给你。”
“不要!”
娄晓娥听见叶建军这样说,拿过他手中的钥匙,一溜烟的回到了隔壁,叶建军收拾好碗筷,进空间洗漱一番,便又出来睡觉。
中院,秦淮茹回到家中开始做饭,贾张氏看着门外进进出出的人,主要是傻柱。
“秦淮茹,我觉得咱们要不要把傻柱断了,我今天和叶建军说了昨天问题,叶建军说了,不能接受咱们天天吃傻柱带的东西。”
“不吃傻柱带的,那咱们吃什么,您和棒梗只有伙食差一点都不乐意了。”
“关键傻柱带的,除了厂里面请客的时候,平时的菜也不怎么样啊,其实如果你能嫁给叶建军就最好不过了,读过书的知识分子,他自己不能生,自然也不会亏待几个几个孩子,回头说出去,棒梗的爸爸是个大学生多有面子,而且烈士家庭,对三个孩子以后的前途啥的,什么都好!”
“我也想啊!关键人家不一定乐意啊!”
“要不这样,从今天起,咱们不要傻柱的菜了,再说了厂里昨天刚刚请客的,今天不至于还有肉菜。”
“您这样说,那咱们晚上又得多做一个菜了。”
“炒个大白菜吧,还有一件事,我今天上厕所时,听见叶建军和于莉说话,他让于莉给他打扫他家那个小院子,给一块钱一天,我连忙跑出来和他说你也可以,他说明天早上,七点半在院里等她。”
“那行,但是你回头别说我和男人不三不四啊!”
“放心好了,他是天阉,他除了涂你一身口水,他还能干嘛?你就算你在他家过夜,我都不会说话。”
前院老阎家餐桌上,阎埠贵给自己七个人分好饭菜,七人开吃。
“解成,今天叶建军找我,让我明天去给他去收拾屋子~”
“凭啥,就因为他是大学生?”
“解成让于莉把话说完,于莉接着说。”
“叶建军说他那个小院子刚拾掇完,没法直接住人,让我帮他过去收拾收拾,他给一块钱一天。”
“这是好事,必须答应了。”
“但是我还没有说完,贾大妈就从厕所里跑出来,说她们家秦淮茹可以。”
“这个贾张氏就想把秦淮茹嫁给叶建军,之前找过老易说过好几次,但是老叶不同意,事情给压下来了,于莉,叶建军怎么说的?”
“叶建军意思让我和秦淮茹一起过去。”
“去吧!一块钱不少了!”
“但是叶建军可是和贾张氏说了,我们去干活可以,别回头在背后戳他脊梁骨,说啥什么男女关系之类,我也不想你们说我。”
“这不废话吗?他一个天阉他能干啥啊?放心好了,你去干活没有人会说你,整个轧钢厂这一片谁不知道他的情况,再说了,他和娄晓娥走得那么近,你看院子里谁说过半句话?连许大茂自己都不说,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