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听我解释。”
昊天见瑶池如此模样,脸上露出焦急之色,连忙对着瑶池的背影大喊。但瑶池没有回头,片刻间就消失在了瑶池殿深处。
“罢了!”
昊天想追上前去和瑶池解释,但转念一想,又停住了脚步,脸上露出一抹狠色。
不是他不想杀弥勒,他比谁都想杀弥勒,但如今天庭势单力薄,他这个天帝的位置都还没有坐稳。如果在这个时候杀了弥勒,到时候天庭更是举步维艰,等于彻底与西方二圣结下死仇,这对天庭极为不利。
为了大业,为了天地之主这个位置,他不得不隐忍,哪怕瑶池对他心有怨言,他亦在所不惜,在瑶池和天地之主面前,他肯定是选择后者。
“昊天,你当初在紫霄宫对我出手的勇气哪里去了?”
暗处的陆青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对于昊天的做法和选择,他持保留意见,他不能说昊天的选择是对或者是错,因为世上的事情永远也不能用对和错来衡量。
作为天地之主,昊天为大局着想,不愿因为今晚之事彻底和西方二圣翻脸,你能说他有错吗?
但作为瑶池的青梅竹马,昊天没有为瑶池出头杀了弥勒,还她清白,你又能说他对吗?
所以世上的事没有对错,只有选择,只有立场。每个人的道不一样,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芸芸众生皆是如此。
但若是让陆青来选,他一定会选择杀了弥勒。因为他不是昊天!
“陛下果然是位深明大义的雄主,弥勒佩服。”
见昊天阻止了瑶池杀他,弥勒心中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这条命总算是保住了。
“深你妈!”
弥勒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又印在了他的脸上,仅剩的牙齿全部被打飞。
“陛下,这淫僧该如何处置?”
蚊道人面色不善的看着弥勒,眼中亦是有杀意涌动,要知道蚊道人可是一位凶煞之辈,若蚊道人是昊天,早就把这淫僧给宰了,还会和他废这么多话。
“给朕封印其修为,挂在南天门之上,用三昧真火烧其躯体,锻其元神,朕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记住,不要让他死了。”
昊天虽不打算杀弥勒,但并不意味着他会轻易放过弥勒,他要的是用弥勒来和西方二圣谈条件。
“昊天童子,你敢!”
听闻此言,弥勒大惊失色,那三昧真火可不是一般的火,哪怕烧不死他,但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极为恐怖。
然而昊天的身影已经远去,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歇斯底里。
“听见了?你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蚊道人见昊天远去,一掌打在了弥勒头上,瞬间将其打的晕死过去。
紧接着陆青的身影自虚空之中浮现,他看向躺在地上的弥勒,然后大手一抓,一个红色葫芦和一个布袋便悬浮在了他面前。
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个红色葫芦看到陆青便如同见到了主人般,不断的在陆青身旁转来转去,似乎十分高兴的模样。
“想不到,兜兜转转,你又回到了我手里,看来是我的终究是还是我的。”
陆青伸出一只手,那红色葫芦便自己飞到了他手中,他看着这个红色葫芦也是一阵感慨,没想到这个葫芦又回到了他手里。
想当初,他刚刚化形之初,便面临着被分尸的下场,为求自保,为与诸圣结下善缘,他便将本体之上的七个先天葫芦赠予诸圣。
而他手中的这个红色葫芦,便是当年他赠予接引的,后来接引又赐予了弥勒,今日阴差阳错之下又回到了陆青这里。
陆青本体上的七个先天葫芦各有妙用,而这个红色葫芦却是其中最特殊的一个,因为这个葫芦在后世被称之为斩仙葫芦。
此物一但祭出,可将对手肉身和元神定在原处,然后发出一把白色飞刀,将对手斩杀,极度的可怕。
但只有陆青知道,这个葫芦里面真正的玄机,他身上结的葫芦他能不知道?
很可惜,弥勒这个二百五先是被瑶池一掌打成重伤,紧接着又被昊天一掌打的半死不活,根本没来的及使用这个葫芦。否则一但祭出里面的东西,即便杀不了有天道之力护持的瑶池和昊天,也会让他们少半条命。
而当陆青用神念看向乾坤袋时,陆青都被里面的情形吓了一跳。
“好家伙!这弥勒还是个人贩子。”
陆青脸色一冷,因为他看到乾坤袋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生灵,足足有数十万之多,其中人族生灵就有七八万。
“哼!好你个淫僧,竟然把手都伸到人族来了。”
陆青原本还以为弥勒最多也就是绑架了一些天庭中人,打压一下天庭的发展,却没想到弥勒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把手伸到了人族去了。
若是没有今日之事,弥勒岂不是要绑架个数百万,数千万人?要将整个乾坤袋全部装满才会罢休?
想到这里,陆青顿时对这位西方教大师兄生起了一丝杀意,这里好歹是他陆青的地盘,他好歹是人族圣父,这弥勒连问都没问他一声,就敢随意对人族出手,陆青怎能容他?
别说他弥勒,就是接引和准提要做这种事,也得知会他一声。要知道弥勒挑选的这七八万人族可全部都是修士,而且是资质好的修士,这已经在动摇人族之根本了。
其实刚刚陆青把弥勒推出去,除了有些看这淫僧不爽外,主要为了让昊天和西方教彻底破裂,从而断了双方之间合作的可能。陆青并没有想要弥勒的性命,他也知道昊天不敢杀弥勒。
但现在么…陆青就得重新考虑考虑该怎么对待弥勒了。
“帝君,接下来该怎么办?”
蚊道人看向陆青问到。
“按昊天的吩咐去做,其他的事情不必多管。对了,明日你先找个借口离开天庭,届时我通知你你在回来。”陆青回应到。
“好。”
接到指示后,蚊道人,不!是貂蝉仙子,她像拖条死狗一样,拖着弥勒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