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授道基物流派之后,各派中人都回到派中,派中负责人召开会议,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
第二天。
龙虎山召开全体成员的集会,说明道基物流派此事,开始分批传授法决。
法决有两步:一是铸造道基物;二是汲取情欲力量。
虽然跟神道有类似的地方,但是道基物就是两者根本区别的开端。
在山上的道士可以传下法决,但是在外行走的道人还没能得到传承,而且信仰之力的需求很是迫切迫切。
龙虎山排道士下山,行走世间,铸造道基物。
五天后,十数个道人下山,视野来到一个三十岁的道士,在习全道基物流派传承后,带着自家门派的任务往京城方向而去。
从江西出发,一路行侠仗义,锄强扶弱,救困扶危,看真实的生民生存状况。
不止一次的感叹民生之多艰,艰辛困苦。
看到了上层利用法度去压迫生民;压迫后控制舆论,去扭曲是非黑白,生民入地无门;有借用宗教,以达到控制思想的目的,让生民自己放弃抵抗;故意挑拨离间,制造事端,转移矛盾……
差点让道人道心破裂,有想要拂袖而去的冲动,等到道人平静后,只是行侠仗义,不再想其他。
只是这时,道人感应了围绕在周身的美好愿望的情欲力量,道人用密法把这愿力集中在手中,然后融入到自己早已经选好的道理物——一把桃木剑。
几个月过去,道人来到了京城,看到了在搬运货物的韩易世。
“先生有礼了!”道人对韩易世行礼。
“道人有礼了!”韩易世放下手中的货物回礼。
“道基物,你走通了!”这是韩易世看到了道人腰间的桃木剑。
道基物已经跟道人契合,只等时机一到,就能入道。
道人因想起了掌门所说,想来这个先生就是那两位高人之一,简单的打了招呼,就离开。
在一间道馆里。
“见过师叔。”
被叫师叔的道人看着这从龙虎山来到这的道人。
“你怎么进京,可是山上发生了什么事。”
“却是好事!”三十岁道人把山上的事一通对着师叔说明。
师叔耐着性子,等到了第二天,休息好的道人精神奕奕正要找师叔传下道基物流派。
只见师叔一大早的就来到三十岁道人房间门口,正要敲门,三十岁道人打开了们,师叔正举着手。
师叔得了传承,却是选了一个铃铛,用密法集得道馆中三清像的香火的力量。
融入香火的力量的三清铃有了些许神异,但还是没到可以做道基物的地步。
韩易世从码头回到住所。
“今天看到一个道人,不久就要入道!”
“你是说警幻仙子?他们走出了路子!”
“能确定是她了。”
道士带着师叔来到韩易世两兄妹所在,见了面,认认人后,道人离开,为桃木剑收集愿力。
清瘦的师叔回到道观收集香火的力量融入三清铃。
……
韩易世因为道士的出现,开始注意所看到的道士和尚,京城的和尚也展现了神异。
有一和尚跟上层阶级来往很是频繁,韩易世在市井之中听到有和尚显现出高超的医术,许多的达官显贵在和尚手中痊愈。
亦有很多的达官显贵找到那和尚看八字批命,得到达官显贵支持的和尚开始举行法事传经活动。
在那的神异力量的加持下:今世受苦乃是自己上辈子作孽,这辈子是来还债的,这辈子还完了下辈子就享福了,很多生民完全迷了进去。
和尚的这等手段入了达官显贵的眼,而不反抗的生民让达官显贵感受到了什么叫作统治力。
于是和尚就这样的突然的发财,有了钱粮了,各地都开始筹备兴建寺庙,和尚大肆招收门徒。
在道观的师叔只是闭门不出,认真做着自己的事。
韩易世与甄英莲去看过被和尚洗脑的生民,是道基物流派的力量。
看着那些被洗脑的人时不时崩出一句:自己现在经历的这些苦难是上辈子作的虐,是应该受的苦;王公贵族这么享福,是他们上辈子作了天大的好事。
甄英莲驱散了其中的手段,再看着这些白白胖胖的和尚,韩易世觉得有些拧巴,眼不见为净,又回码头搬货去了。
住所。
韩易世从储物袋拿出不知道从哪里搞过来的舍利子,让甄英莲看看舍利子是怎回事。
“和尚亦是修炼元神的,舍利子有和尚自己很多世的元神力与自身的情欲力量结合而成;以舍利子构成一护甲,练成佛家金身;但成了舍利子,败也舍利子,自身的元神力太多,不能作为道基物,唯有净化掉其中的元神力才能作为道基物。”
“以香火的力量洗涤舍利子!讲经时的众生愿力!”
……
世道的压迫降临到生民的头上,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不能在没人的时候,或者心里恶狠狠的诅咒这世间的一切,然后低下头当做没看见。
不敢表现出一点的抵触与不情愿,因为有很多东西会被有心人看在了眼中。
韩易世正跟着工友准备收工,耳边突然听到了一些话语,却是一个跟韩易世住得比较近的工友在抱怨。
“死王扒皮,又他妈找由头扣老子工钱,天天暗示老子请他去春香楼吃酒,吃屎去吧!”
“那这个月的生活的费用还够用吗?”
“没事,我去凑凑还能过!”
工友一通发泄,本来充满怨气的脸才平静下来,收起怨恨,怨气深埋在心中。
第二天,工作量再次大增,而到手的银钱又被削减,工人只是手中动作顿了一下,又埋头干着活。
这让韩易世想起了曾经的王扒皮,也如同现在的工友般,充满怨气,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向另一个扒皮通风报信。
充当扒皮手中的刀,很是狠辣的处理了一个正面与扒皮对抗的工人。
着实是好一通杀鸡儆猴,得到了扒皮的赏识,成为了一个扒皮——王扒皮。
让一众工人看得敢怒不敢言,而他亦成为了现在的监工,但是也成为了工人怨恨的对象。
王扒皮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可是压迫以前的工友可以让自己过上好日子,王扒皮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了!再也不想。
现在那些工友也容不下自己,那就讨好上面的人,狠狠的讨好,自己才能做人上人。
上面想做而不敢做的,王扒皮做了;上面不敢想的,王扒皮想了;上面不敢说的,王扒皮说了……
上层。
简直就是穷凶极恶(完美手下),这让上面的看到了一个个极其好用的工具,达成自己达到的谋利的事实,但是不用自己直面其后果的办法,王扒皮成为自己的挡箭牌。
这让上层看到了一种情形:制造了同一阶级的内讧,扶起贱民的对立面,让他们内斗,而那把刀的权力来源于自己,自己渔翁得利。
而做成这样的事只是给狗一点吃的就行,又不用自己直接面对生民,自己在后面看着就行了。
王扒皮。
背叛了自己的阶级,只能去维护施暴者,欺压同位生民,拉高自己,贬低同阶级者,才能让自己能站稳现在的地位;施暴者为其提供保护,让其不被生民的怨气所淹没。
当生民知道自己没有力量对抗压迫,不能为自己的利益发声,不能发出自己的呐喊,学会了把怨气埋藏在心中。
当反抗者的王者出现之时,就会跟这王者,发出自己的怒吼。
当权者看到了生民的反抗,需要给生民一个交代时,就是王扒皮之流被祭旗之时。
再一次实施拉拢一批,打压一批,打掉一批……
帮凶者亦会再次出现,更加穷凶极恶,又重新走上该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