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左屿公司准备开MUM项目庆功派对,参与项目的工作人员和主创多为年轻人,大家一起商议派对活动,最后决定包了KTV最大的包房,在里面开派对庆祝,左屿身为主要负责人之一不得不去。
“明天晚上有庆功派对,晚上就不能陪你吃晚饭了。”左屿对令狐珂说。
“庆功派对?什么内容?”令狐珂问
“在KTV包房举行派对,大家一起唱歌喝酒,听说还订了蛋糕。”左屿说道
“哦,别喝酒啊,不安全。”令狐珂叮嘱道。
“嗯,知道,放心吧。”左屿说道。
“我不放心,要不我陪你去吧。”令狐珂提议。
令狐珂想了想又说道:“好像又不大合适。”
“那你到时候把地址给我,结束后我去接你。”令狐珂对左屿说。
“好,知道了。都是同事,放心吧。”左屿说道
第二天晚上,大家一起在包房热闹的庆祝,大家喝酒唱歌跳舞很热闹,派对进行到一半时,有人推进来了一个桌子大小的蛋糕,大家围着大蛋糕一起合照,之后分了蛋糕,有人吃蛋糕,有人将蛋糕抹在别人脸上,房间里一阵子尖叫和欢闹。房间里又闷又不透气,左屿觉得是可以离开的时间了,于是便给出房间给令狐珂打了电话:
“阿珂,这里太吵了,我想回家,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你来接我吧。”
“好,我马上过去,你在哪个房间,我直接去找你。”令狐珂接到电话说到,令狐珂回到家后连外套都没脱就一直在等左屿的电话。
“我在......啊!”左屿还没说完话,令狐珂就听到左屿的尖叫声和一阵嘈杂声,之后电话就被挂掉了。令狐珂感到情况不对,马上把电话拨了回去,没人接。
令狐珂开车就往KTV赶去,车上又马上给张珩打了电话。
“张珩,左屿可能出事了,在佰金瀚KTV。”
“我知道了,马上过去。”张珩没有废话,挂掉电话也立马开车出发。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
“你去最大的包房看左屿在不在。”令狐珂对张珩说,“我去洗手间附近的包房找一下。”
左屿还没跟令狐珂讲完话,就被一只手拽进了一间包房,房间里极其嘈杂,男男女女混在一起,左屿直接被拽到了包间的沙发上,一个男人擒住左屿的双手,旁边有其他男人的声音,
“呦,这是新来的妹妹啊,这好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左屿,左屿顿时害怕极了。
左屿极力地挣扎和尖叫。有人开始上下其手的摸左屿,扯左屿的衣服。左屿哭喊着,可包房里音乐声太大,根本没人注意,又有一个声音说到:
“这么有脾气,我喜欢啊。”说着就扑了上来,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左屿的嘴巴,说道:“别叫啊。”
左屿拼命挣扎,一脚踹中那人要害,狠狠咬住勒在她脖子上的手臂,那人疼地急忙松手,紧接着就一巴掌就朝左屿扇了上去。
“臭婊子!敢咬人!属狗的啊!”那男人恶狠狠地说。
左屿趁男人发火的空隙间拿起桌上的酒瓶朝桌面砸了下去,房间安静了下来,左屿握着破碎锋利酒瓶挥向人群,又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你们再敢过来我就死在这,你们谁也走不了。”左屿的手开始滴血,人群中有一个人喊了一声;“血,有血!出事了!”
包房里人似鸟兽状四散,很快只留左屿一个人瘫坐在地上,一直发抖一直哭。
令狐珂推开一间间包房都没有左屿。直到推开一间只有嘈杂音乐声,没有人声的包房发现了左屿,左屿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一个人瘫坐在地上,令狐珂冲过去抱起左屿,左屿目光呆呆的,身体一直在发抖,一直哭。令狐珂心痛极了,紧紧抱紧左屿,安抚她,
“小屿,我在呢,不怕,我是阿珂啊,你别怕。”
“阿珂。”左屿轻声说,接着抱住令狐珂就是嚎啕大哭。
令狐珂轻摸左屿头,抚摸她的背不停的安抚着说:“不怕啊,没事了。我在呢。不怕啊,我们回家。”
左屿听到回家两个字哭的更是委屈。令狐珂帮左屿整理被扯坏的衣服,手有些微微颤抖,他握起左屿手,觉得湿漉漉,低头一看满手是血,左屿的泪水和血,侵染了令狐珂大片衬衣。他无比的愤怒,眼底泛红,双眼充杀气。张珩这时也找到这个包间。
“给我查是谁干的。”令狐珂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几个字。找到这个人,要让他不得好死。
两人迅速地查看了左屿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又检查了一般还有没有其他遗漏没发现的伤口。令狐珂看着了左屿脸上泛红的手印和撞破的嘴角。令狐珂握紧拳头恨不得立刻找到行凶的人将人撕碎。
张珩着开车,令狐珂抱着受到惊吓的左屿,直奔医院的方向去,深夜路上车不多,张珩连闯几个红灯,赶在十分钟内到达了医院。
医生给左屿处理了伤口,又检查了一遍。
“你们手伤包扎处理的很好,避免了过度失血。手上是玻璃碎片的划伤,已经做好处理了。其他地方没事,她受到了惊吓,家人最好陪着,静养一段时间吧。”医生说到。
令狐珂松了一口气。从医院出来,令狐珂直接带左屿回了别墅,又叫来家庭医生看了看。
“手上伤口不要碰水,我定时过来换药。主要是吓到了,多陪陪她,多安抚。回忆当天的事情叙述一遍也可以得到一些缓解,这个也要看她愿不愿意说。”家庭医生说到。
令狐珂将左屿抱进浴室,脱下了左屿身上染有血迹被撕破的衣服。又将左屿抱进浴缸里,轻轻地擦拭左屿的身体,令狐珂看到左屿的手臂大腿都是淤青,令狐珂只能一轻再轻,生怕再弄痛了她,令狐珂看着左屿纤细的腰,用手量了一下,一拃宽一点点,他不禁想到,左屿这样单薄的力量是怎么挣扎着保护自己的,想到这就很是愤怒和心疼。令狐珂后悔,当时不应该让左屿去,至少也应该他陪着去。令狐珂让人把两个人身上换下来的脏衣服全烧了。
医生说的话令狐珂全记下了,这几天几乎寸步不离的陪着左屿。
“你抱着我,我就好受多了。”左屿带着哭腔说到。
令狐珂抱着左屿轻拍她的后背说到:“嗯,抱抱,不怕。困了就睡儿,我一直在啊。”
“不敢睡,闭眼就是那些画面。”左屿哭了起来。
看着怀里哭泣的左屿令狐珂太心痛了。
“那天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把他们都抓起来。”令狐珂试图问左屿那天的情况。
左屿断断续续的讲了一遍,大致讲清楚了,令狐珂也听明白了。
“好,我知道了。”令狐珂回答到。
这些天令狐珂没去公司,每天基本都是张珩带着一大堆文件来家里。令狐珂处理工作时也让左屿待在身边。左屿公司那边得知左屿在聚会时受了伤便要登门慰问,都被令狐珂谢绝了,说左屿需要静养。令狐珂让张珩压住了消息,左屿公司那边知道左屿手受伤了其他的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