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村中。
此时夜幕降临,村内却依旧火光闪耀,那是一把把火把在燃烧,整个村民统统被赶出门,聚集到一处,一群凶神恶煞之人,手握火把。
其中来人不多,总共六个人,五个灵师,一个灵宗,可等级的优势,让村民根本无从反抗之力,只见那灵宗坐在一处,面容冷淡,还带有一丝厌恶。
“长老,他们全部出来了。”一个名灵师恭敬说道。
灵宗的来源正如程凡所料,是毒焰门的长老,灵宗实力,他微微起身,有气无力一般,问道:“是谁杀了我毒焰门的人。”
一众村民瑟瑟发抖,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杀的,甚至有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没有一个敢喘大气。
“不说是吧。”灵宗灵气一凝,一把大刀出现,厉声道:“不说我就全部把你们杀了,整个村子夷为平地,女的卖入青楼,我只数到三。”
“一……”
“二……”
“三!全部宰了他们!”
灵宗表情从容,仿佛他主宰一切,整个村子人的性命全在他的一念之间,言毕,五位灵师也纷纷凝聚法宝,表情得意。
“是我杀的。”
“那天,他们在山顶之上,让我把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我没同意,就顺手把他们杀了。”程凡抱着小阿紫,从高空缓缓落下。
“喔~一个灵师,敢杀我毒焰门的人……”灵宗打量一番,下达命令道:“你将你身上所有的东西交出来,自断双手,我就放过你了。”
灵宗丝毫不在乎程凡的事情,有没有发生过被毒焰门的人攻击,而是想找到凶手,直接将他抹杀,因为触犯了毒焰门的威严。
“我要是不同意呢?”程凡脸色一沉,厉声说道。
“哈哈哈,犯我毒焰门,还如此嘴犟。”灵宗笑了笑,一摆手道:“那就……抓他回去给门主炼丹吧,还有,在他方圆十米之人,也全部宰了。”
灵宗此话一出,村民瑟瑟发抖,不惜一切代价离开程凡身边,唯有小阿紫表情愤怒,脚下却没有动过半步。
“不知死活。”
“哈哈哈,如此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们。”
“现在是有脾气,等你去到药炉内,就求饶了,像你这样的我见过的多了。”
五个灵师呈包围之势,渐渐包围过来,同是灵师,程凡不可能打的过五个人,他们坚信,随随便便都能抓住程凡。
“黎雅,杀了这五个人。”
程凡抱紧脚边的小阿紫,声音之中,尽是冰凉杀意,这些人程凡太了解,随手屠村,自己对他们,也没有必要有任何的可怜。
“噗呲!”
五个灵师直接原地化作一道血雾,死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一个身披铠甲的身影赫然出现,她只是一掌,灵师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位灵宗,仿佛对一切无感的脸上,也是首次出现了凝重,目光死死地看着黎雅,从她的身上,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
现在的黎雅,六级灵尊,曾经和九级灵尊都能交上手,别说抬手灭杀五个灵师,连同他这个灵宗,也是一击便可收拾。
“阁下何人?为何力保这个小子。”灵宗诧异问道,眼光中尽是不可思议。
“哈哈哈……”程凡直摇头大笑,在这个人眼中,他并不知道黎雅是自己的傀儡,而是以为是什么强者。
“杀了他吧。”
黎雅身体微动,化作一道长虹,直掠灵宗而去,灵宗面色慌张,仿佛明白过来,程凡才是这个‘强者’的主人,所有的命令全凭他作主。
“鬼影分身!”灵宗猛然一喝,化作六个分身,速度猛然爆发,四散逃走,黎雅一剑杀死一个,瞬间破溃开来,化作一道灵气散开。
“糟了……”
程凡忽然一惊,五个分身四处逃窜,以灵尊的实力可以看的出来,但黎雅不是人,而是傀儡,只能一个一个地消灭,如此下去,程凡自己又不是对手,等黎雅杀到本体之时,那个灵宗早已逃之夭夭。
“是那个。”小阿紫眼睛紫光微动,指着其中一个说道。
“听到没有,黎雅,先杀了那个。”
程凡一声令下,黎雅立即黑弓在手,对着程凡所指那个,一箭轰然射出,砰地一声,利箭穿心而过,灵宗倒在地上,没了本体,其余的分身也纷纷溃散开来。
“拿他的纳戒过来看看。”程凡笑了笑,灵宗的纳戒肯定不少钱财,何况又是毒焰门的一个长老。
当纳戒交到程凡手中之时,程凡灵气一动,所有的东西轰然出现,多为金币钱财,让所有的村民都为之一震,这里的金币足以抵得上他们数十年的劳作。
“要是没有少侠,我们可都遭了这人毒手……”
“多谢少侠救命之恩。”村民个个感激不尽,对程凡杀死那个灵宗,感到一阵的欣慰。
“这些金币,你们自己分了吧。”
程凡随手将纳戒也一起抛出,此地一座小山的金币,一百余万肯定有,可程凡却打算全部给予村民,毕竟,这事是因他而起,对于村民来说,也是无妄之灾。
“多谢少侠,实在是感激不尽。”
“可少侠啊,青焰门还有一位灵宗,你要是他日走了,他们会不会再度对我们下手啊。”
“对啊,他们的门主还是灵尊实力!”
闻言,程凡脸色一变,细心琢磨起来,确实如此,这件事情也是因他而起,村民确实是无辜的。
“放心吧,此事因我而起,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程凡大声说道,有黎雅在,灵尊他也不怕。
片刻后,程凡忽然想起什么,又抱起小阿紫,飞身前往那座火山口。
高空之中,程凡脸色不禁开始忧虑起来,心中暗道:“哎……不知道灵兽的话信不信得过,它要是突破五阶自己跑了,我岂不是血本无归,什么都没有嘛……”
脑中思考间,程凡已经再度来到火山口,炽热的岩浆照亮洞口,从远处看去,倒像是一个堆着火柴的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