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领队警员的命令下达,几名警员扣动扳机,大威力钢珠呼啸而出,以极快的速度射击在孙九鸣的身上。
当当……
一连串的金属音响起,一颗颗钢珠全部蹦飞出去,有的碎成了几块。
而孙九鸣除了衣服上出现了基础破损的小洞,身体完好无损,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所有警员都惊呆了,他们的钢珠枪可是大威力口径,能击穿一米多厚的木板,更别说人的肉体了。
然而眼前的少年却是安然无恙,而且面带微笑的掸了掸衣服。
这就是觉醒者的特殊性,可以刀枪不入,他们普通人如何应对?
领队的警员深深吞咽了一口唾沫,脸色非常难看,他清楚眼前的少年不是他们所能应付的。
万一少年暴走,杀死他们易如反掌。
周明淡淡的道:“把人交给我们吧,我们会仔细审查这起案件,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
领队的警员只好顺水推舟的点点头,“那就有劳长官了。”
“撤队!”
随后他向一众手下挥挥手,坐上警车灰溜溜的离去。
一言不发的杨梓欣这才气冲冲走近孙九鸣,粗暴地将这个惹是生非的弟弟拉上了吉普车。
周明和侯小宝诧然的笑了笑,随后跟着上车。
吉普车伴随着一阵轰鸣声远去,留下响儿歌舞厅的那帮吃瓜群众大眼瞪小眼,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孙九鸣,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变得如此残暴,竟然把人弄成了残废!”
杨梓欣一边开车,一边怒不可遏的道,眼睛看也不看孙九鸣,可见她对孙九鸣的所作所为非常生气。
孙九鸣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他从头到尾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的道:“如果这些恶人继续作恶,我会毫不手软的将他们杀死,留着恶人就是对善良者道伤害。”
周明轻轻拍了拍孙九鸣的肩膀,严肃的道:“坏人自由警察来惩治,你这么做是违法的,不过根据华夏法律,当自身受到伤害时可以无限反抗,所以我们认定你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
侯小宝淡淡的道:“若是我的母亲遇到这种无赖骗子,我也会打断他的腿,甚至会扭断他的脖子。兄弟,你做的没错,老哥支持你。”
杨梓欣的态度一下子又变得温和起来,“九鸣弟弟,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就和姐姐说,惩治这种恶人我们比你更有经验,而且合法合规。”
“阿姨在哪个医院,我们过去看看她。”
孙九鸣感谢道:“谢谢哥哥、姐姐们,我妈已经做完手术,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没事的,你们就不必去了。”
杨梓欣关心的道:“你还要上学,阿姨一个人在医院有人照顾吗?我可以休假去照顾她一些日子。”
孙九鸣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不用,我妈有人照顾。”
杨梓欣又道:“住院需要不少的钱,我给你钱,你去雇一个有经验的护工。”
孙九鸣谢绝了杨梓欣的好意,“杨姐姐,我有钱,医院那边已经安顿好了。”
杨梓欣见孙九鸣接连谢绝自己的好意,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热情了。
周明嘴角含笑,没有说什么,侯小宝干脆闭上眼睛打起盹来。
吉普车驶入一座高墙大院,里面的房屋布局就像一座军营。
孙九鸣看到森严的大院,有些不自在的问向周明,“周大哥,你们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不会真的让我坐牢吧?”
周明笑着拍拍孙九鸣的肩膀,“想什么呢,我们把你带来神行队,是给你颁发荣誉奖章还有奖金,你废人的事那就不是事,他们罪有应得。”
侯小宝也轻轻拍了拍孙九鸣,“恭喜小老弟,你将成为我们神行队荣誉队员,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行使神行者的权力。”
孙九鸣诧异的张着嘴,“不会吧,不经过本人同意,就让我加入神行队了。”
杨梓欣温柔的笑道:“我们想给你一个惊喜,怎么还不愿意吗?”
“记住,你是荣誉队员,不是正式队员,不会受到神行队的约束,想干嘛就干嘛。”
孙九鸣挠挠头,“这样还行,有工资吗?”
侯小宝瞥了一眼孙九鸣,“想什么呢,荣誉队员就是挂个名,没有工资。”
孙九鸣嘿嘿笑道:“好事谁不想呀。”
孙九鸣跟随周明他们来到神行队会议大厅,大厅里已经布置妥当,醒目的横幅上写着:热烈祝贺孙九鸣同志荣获雨海市神行队员称号。
周明喜气洋洋的道:“梓欣,你领着孙九鸣去前排坐下,我去叫队长进行颁奖仪式。”
说完,他风风火火的走了,看着比孙九鸣还兴奋,侯小宝像是凑热闹似的也跟了去,宽大的会议室就剩下了孙九鸣和杨梓欣。
“杨姐姐,一个荣誉队员没必要这么隆重吧?”孙九鸣有些忐忑的看着横幅,自他上学以来还从没有登台受到表扬。
杨梓欣甜甜的笑道:“我们雨海神行队还从未有过荣誉队员,你是第一个,当然要隆重一些。”
“记住,你成为荣誉队员之后,就代表了我们神行队的形象,以后说话做事要像个男子汉,别整天嬉皮笑脸的,没有正形。”
孙九鸣立刻挺直身子,严肃的向杨梓欣行了一个军礼,“弟弟谨记杨姐姐教导!”
杨梓欣看着孙九鸣穿着破洞的衣服,表现一副正经的样子极为滑稽,忍不住笑道:“今后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到时候咱们一起执行任务,姐姐会照着你的。”
“你的衣服破成这个样子,上台领奖有点儿丢人,我去给你找件衣服,你就坐在这里等着。”
杨梓欣迈开大长腿,风姿飒爽的离去,美丽的背影精神抖擞。
孙九鸣目送杨梓欣离开,便无所事事的在会议厅里溜达起来,想着今天能走到这一步全是觉醒神境的功劳,不然他还是一个碌碌无为的白斩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