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叶了凡身子僵硬,血流速度飙升,冰与火截然不同的感觉,彻底把他整没脾气了,一动不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良久X999……
夏绮玉捧着他滚烫的脸,霸气十足的俯视双眼,“哼哼~下次再敢说一些我听不懂的,十个月后让你做爸爸!”
“不敢了不敢了,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我。”叶了凡心有余悸的道。
夏绮玉黛眉微竖,“呦呵!又来是吧?”
“没没没~媳妇这个图标是啥?”叶了凡慌忙指向掉在一旁的手机屏幕。
“瞧你那怂样。”
夏绮玉吧唧亲了一口,指着手机,“这个软件叫支付堡,功能可强大了,绑定银行卡之后,可以不带现金逛街吃饭,用它扫描支付费用即可。”
叶了凡掏出银行卡,咧嘴笑了,“太好了媳妇!我刚下山,身上一点现金都没有,帮忙把银行卡绑上吧。”
夏绮玉嫌弃的撇撇嘴,“你能有什么钱啊,还是绑我的银行卡,里面好几百万呢。”
叶了凡连忙摆手,“不成~师父说男人不能花女人的钱,否则会被人骂成吃软饭的小白脸。”
“遇到你这样帅气的小白脸,姐姐不花点钱浑身不舒服啊~”夏绮玉媚笑着挑起他的下巴。
叶了凡:“……”
“好了好了,那么见外真没意思,绑你卡就绑你卡,等明天把玉印卖掉,转一些钱过去就是了。”
夏绮玉帮他把银行卡绑定,又继续介绍下一个软件。
江市龙塔宾馆,国内最高最豪华的宾馆之一。
顶层总统套房内,肖炎穿着浴袍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灯火通明的城市,不由想起在国外呼风唤雨的日子,以及享受过的那些真正的公主和贵族美女,嘴角翘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咚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回忆,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屏幕,随手按下遥控器。
房门开启,满头缠着纱布的陶行小跑着来到他身前,将一个文件夹递过去,低眉顺眼的道:“狼王殿下吩咐的事都已经办妥,江市各大家族和家族内漂亮女人的情报都在这呢。”
肖炎不悦的冷哼一声,“这么厚得看到什么时候,直接说说最有钱的家族,介绍最漂亮的几个女人。”
陶行谄媚的笑道:“狼王殿下消消气,江市上得了台面的家族能有几十个,资产从几千万到上百亿不等,其中最强的家族有十个,您了解的夏氏集团排行第十,我们陶氏集团排名第四。
排名第一的金氏家族,主要从事古董和典当行业,资产超过百亿,旗下的黄金屋拍卖行是东北行省最大的拍卖场所,据可靠消息,明天上午拍卖会就有至少十块您让找的梭玉……”
“你说真的?”肖炎闻言豁然转身。
陶行连忙从文件夹抽出一个薄册子,“明天上午拍卖会除了自由环节以外的拍卖品都在册子里。”
肖炎拽过册子,快速翻了一遍,激动的双眼放光,“不愧是天地钟灵毓秀的夏国,在境外极难寻找的梭玉竟然一下子碰到这么多。”
“狼王殿下,据我调查夏国境内有十大玉石矿,每年都有不少梭玉产出,您财大气粗不如买下一处玉矿。”陶行陪笑道。
肖炎眼睛微眯,“夏国的水很深,可谓神明禁行,对境外势力和人员有很多限制,狼神殿境外十万战将,敢进夏国的也只有一些背景干净的人,否则我怎么会大费周章收你这样的废物狗腿子搜集情报?”
陶行尴尬的笑笑,“金氏集团据说是国都金家的分支,家主金笑成前些年意外身亡,老家主金博闻醉心琴棋书画,平日不怎么打理家族产业,担子全都落在大小姐金妙雪身上。
这女人可不简单,办事干练强势,对男人冷若冰霜,到了25岁还没男朋友,如果您能把她拿下,就等于拿下整个金家,抵得上几十个夏家啊!”
肖炎嘴角歪了歪,“无知!金家再牛不过是世俗富贵人家,跟夏家根本没有可比性,更何况那种冷冰冰的女人,心里肯定有心结,想要拿下太费时间,先往后排排,有没有那种好拿下的?”
陶行猥琐的笑了,“若是好拿下一点的,排名第八白氏集团的白芷若是首选,她今年二十三岁,漂亮温柔,纯洁的像只白鸽一样,现在家族外部竞争对手紧逼,家族内旁系族叔虎视眈眈,只要您能在她陷入困境时伸出援手,肯定能抱的美人归。”
肖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如果真这么好拿下,陶少爷不早动手了?”
陶行苦笑道:“狼王殿下有所不知,白家就一个独生女,白芷若爹妈怕家产外流,一心想找个倒插门的赘婿,再加上那两口子尖酸刻薄,小弟吃不消啊。”
“内忧外患?赘婿?尖酸刻薄?”
肖炎眼睛一亮,嘴歪的都快竖起来了。
陶行以为他中风了,慌忙道:“狼王殿下脸有些变形,要不要找个医生?”
“滚!”
肖炎气的脸通红,抬腿把他踹飞。
陶行叽里咕噜滚到门口,咣当撞在门框上,屁都不敢放一个,捂着高高肿起的脸,小跑着回到近前,“小的忘了您就是名神医,真的是罪该万死。”
肖炎一摆手,“算了,仔细所说白家的具体情况。”
……
夏家别墅。
夏天海准备一顿丰盛的晚宴,庆祝老爹和儿子恢复健康。
可叶了凡和宝贝女儿进了客房之后,门一直没有开,宋燕搬把椅子坐在门口,耳朵竖的跟兔子似的,他也不知道里面是发生了什么,还是没发生什么,一时间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宋燕起身过来,冷哼道:“死废物瞅我干什么?”
夏天海沉吟道:“小凡救了老爹治好儿子,医术高人又帅,绮玉和他的事咱们就别掺乎了,再说了当妈的总去听墙根也不像话啊!”
宋燕冷哼道:“那土鳖跟宝贝女儿进去几个小时了,以她那么疯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害怕我的威胁,更不可能不对那小子下手,我甚至都想好补救措施了,可是一点异样动静都没有,他肯定是个不行的男人,这种女婿绝对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