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努斯看着她提供的卡号,转账了十万块说道:“明天就会到账,晚安。”
铃铛:“晚安。”
她关上了房门,反锁后,有些疲惫地趴在床上,看着景芳的电话迟迟没有拨过去。她为什么会背叛自己……这个问题她一直在逃避不敢直视,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想起景芳为她做的一切,就当是偿还了,两不相欠,她最多能做到,不恨她。
没有多久,就沉沉睡去,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法努斯突然敲响了她的房门说道:“我们今天离开医院,去公司住,苏总裁请好了家庭医生,你收拾一下,大概十分钟后出发?”
铃铛:“好~”
一大早,男人站在门口,意气风发,头发梳到了后面,一身的白衬衫加黑裤子和程光瓦亮的皮鞋。
她顿时觉得这些人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在法努斯眼里,她满头凌乱,身穿病号服,睡眼惺忪,一脸素颜,显然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没有整理过的样子,居然觉得有一丝滑稽。
收拾好东西后,她拿着电脑和手机,跟着前面的两个人走过走廊,已经不见了苏德多利医生和偶多瑞亚护士的身影,苏德多利医生是一个好医生,医德高尚,却因为妻子偷情落的这样的下场。
电梯里,她发着呆跟着两人,电梯落到地下停车场,法缪忽一边走一边说道:“法努斯,我先走了,偶露斯法理恭候我多时了,兄弟,有空来我家里玩。”
他说着打开了一辆豪车的门,法努斯立即回应着:“好!路上注意安全,慢点开车!”
停车场瞬间响起轰鸣声,豪车一脚油门开了出去,消失在停车场的拐角处。
“上车!”法努斯招呼着铃铛,拉开了一辆跑车的门,十分帅气地坐在驾驶位,跑车的两只大灯把面前的停车场照的发白发光。
“好!”她回应着,绕到了跑车的另一边,想着礼宾员拉开车门的样子,居然真的把车门拉开了,坐上座位后,立即系好了安全带,怀里还抱着电脑。“你这车有顶吗?把顶开开吧!”
法努斯第一次居然顺从了,按下了一个按钮,整个跑车立即变形,在尾翼升起来车顶……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跑车,不免有些惊叹。
法努斯一脚油门,轰鸣声响起,跑车开出停车场开到地面上,她在座位上闭目沉沉睡去。
法努斯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惊叹她的胆子,有本领的人到哪里都睡得着,居然敢把自己的安危交给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方向盘,血管纵横形成好看的青色,在黑色的方向盘上显的皮肤白皙。
一身的肌肉把白色的衬衫撑的大大的,从胸肌到腹肌都有这强烈的分界线,完美的臀部线条,黄金比例的腰身,一双大长腿,拥有一对招风耳,眉眼如墨,浓烈的美男相,法努斯很满意这样完美的自己。
最近他准备主攻练腿,对自己的身材管理是如此严格。
再看看身边这个女人是如此的不解风情,身材平平,姿色平平,脸蛋上更是没有一点颜色,衣着也是一言难尽,想起以后两个人要一块共事,他决定带这个女人去买衣服,毕竟他可不想再被臭跑。
跑车在各种豪车中穿梭,自由行驶在马路上,开到了一处高大的建筑,法努斯在门口停下车,立即就有高级礼宾员接过他手中的钥匙。
法努斯:“醒醒,到了,快下车。”
铃铛睁开眼睛说道:“这是哪里?这不是公司?”
法努斯:“什么公司?先带你去买衣服,我可不想再被你臭跑~你可不要再找没衣服不能洗澡的理由。”
铃铛:“这里的东西我消费不起,刚挣了几个钱,又花。”
法努斯:“的确,你消费不起,不过我的钱只花在心爱的女人身上。”
铃铛:“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法努斯:“这座城市没有穷人穿的衣服。”
铃铛:“6~”她看向一边的礼宾员已经问到:“你好,你们买衣服都在哪里买?”
礼宾员看了看她的装扮,心领神会:“东南方向开车3km。”
铃铛:“谢谢,法总监,麻烦你再跑一趟。”
法努斯:“你还真是个麻烦的女人。”他不得不妥协。转身上车,一脚油门轰出去。
铃铛:“还好那个帅哥会两国语言,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当高级礼宾员的”
法努斯:“你就别想了,你连门槛标准都达不到。”
铃铛气的牙痒痒,不过看在对方愿意给他当司机的份上……勉为其难,忍下这口气。
法努斯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立即说道:“你是不是看在我给你开车的份上?刚才才没有反驳我。”
铃铛:“知道你还问?!”
法努斯:“我这可是要收费的,勉为其难收你10万块。”
铃铛:“抢钱啊你?!就算你这是跑车,打车也不是那么贵吧?”
法努斯:“好吧,骗不到你,本少爷就大发慈悲,就当做慈善了,怎么样感动吧?我是不是绝世好男人?”
她看着男人欠欠的嘴脸,觉得有些熟悉,“你在学我?幼稚。”
他不知道关于他的底细和为人,铃铛已经摸的透透的,所以对他的一切示好都是免疫的,若不是看在他帅气的脸蛋和完美身材的份上,她早就大打出手了。
车子停了以后,两人下了车,走进了一栋大楼里,这栋楼看起来高大有很多商铺,法努斯本来不想来的,在铃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洗脑下进来了。
铃铛:“法总监,帮我看看哪家店最便宜”
两人绕了一圈很快法总监指了指一家店铺“最便宜的一家。”他撇了撇嘴。
“谢谢”铃铛说完后冲进了这家店里,五分钟搞定买单,法努斯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有些惊讶,这样的人还算是女人吗?
法努斯:“你不买护肤品,化妆品吗?起码也要买一支口红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脸上没有一点颜色的女人。”
铃铛淡定的说道:“这些虚假的东西,只会成为我的累赘,我带着银行卡,身份证,手机就能奔赴远方。干嘛要多此一举给自己负重。。”
法努斯:“你还在做着回国的美梦?!放弃吧!”
铃铛:“不泼冷水?你不开心?”
她的心情瞬间低到了尘埃里,本来刚才血拼还有点高兴,不过看着自己两百块买来的战绩,那位高级礼宾员诚不欺她…心情也没有那么差劲了。
法努斯接到了轩逸的来电,对方似乎很不开心“你们去哪里了?马上赶回公司,你是不是忘了她人质的身份?跑了怎么办?”
法努斯:“我马上赶回来,对不起,这次是我的失误。”
挂断电话,铃铛看着法努斯一脸紧张的神色,突然玩心大发“怎么了?你家老大叫你提防我?这么急匆匆的赶回去?”
法努斯:“你别说话了。”
铃铛:“你是不是害怕我会逃跑?”
法努斯:“切,没有了集团的庇护,你在这里活不过三天,这座城市穷富差别极大,富人排斥你,穷人想要侵略你,人们为了钱财和利益可以做出穷凶极恶的事情。”
铃铛:“你说的对,我还要平安回到国内,放心吧,我不会逃跑的。”
她居然认同自己的想法,法努斯勾起了嘴角,显然在这片领域,他是她的指引者。
跑车历时了三个小时开回了投资集团,第二天从大门进入,她还有些不熟悉,依旧是之前见过的礼宾员从法努斯的手里接过了钥匙,为她打开了跑车门。
铃铛看着这个颇有绅士风度的异国男孩,好感倍增,“谢谢。”
男孩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立即笑了笑说道:“我叫欧迪卡斯,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铃铛:“你好,欧迪卡斯,我叫铃铛,很高兴认识你。”她从容地走了下来,朝着男孩伸出了手,两人短暂地握手,随即分开。法努斯不合时宜地说道:“还在磨磨蹭蹭什么?还不快上去。”苏总裁恭候多时,这个女人却在大门撩拨高级礼宾员。
铃铛:“欧迪卡斯再见。”
欧迪卡斯:“再见铃铛。”
两人友好道别后,她快步跟上了法努斯的背影,说道:“来了。”
法努斯很不满,细心的他观察到了这个女人,先和那个男人道别,才回应自己,有一瞬间,感到被轻视的滋味,于是他走的快快的,普通女生根本追不上。
铃铛:“法总监,你走慢点?”她皱着眉头,干脆跑了起来。
大厅里到处都是身穿工服的职业人,人们看着法努斯都是尊称一声“法总监好。”再把目光放到这个普通的异国女人身上,除了身上的伤痕已经大好,集团的人对她的猜测,可能是苏总裁的妹妹,或者是法总监的妹妹,因为她们都有着同样的异国面孔。
法努斯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她追了过去,连通门刚好要关闭,被她用手推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法努斯在电梯里,就要关门,她快步跑过去,在电梯门没有合上之前,成功进入电梯,突如其来的运动量,令她气喘吁吁。
铃铛:“你至于吗?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她摸了摸大腿,一丝丝痛感若有若无地传来,如果不是因为有伤在身,根本不用这样狼狈。
法努斯:“是你自己腿太短,我劝你还是尽快调整好状态。”
电梯到达顶楼的时候,他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她忍不住白了一眼,唾骂着“幼稚~”
法努斯:“你说什么?”
铃铛:“夸你呢!”
法努斯头也不回地质疑她,她很快做出了回应,刚才他可是亲耳听到了幼稚两个字,怎么可能是夸奖的话语。
苏总裁站在超大落地窗前抽着雪茄,两人一进来就看到了他雄厚的背影,听到脚步声的他立即转过身来。
左右两侧都是女保镖,大概有18个人左右,他们心里顿时想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轩逸慢慢转过身来说道:“回来了?”
法努斯和铃铛拉开了距离:“苏总裁,这么多人是?”
他的话音刚落,女保镖立即冲了上来,铃铛和那些人撕打在一起,发现这些人的身手有些熟悉,并不是普通的保镖。
法努斯躲在一边,避免那些人误伤自己,他惊呆了。
直到铃铛被控制,她的伤口已经流血,疼痛感剧烈,身上也都受着轻伤,“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苏总裁,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们好歹也是盟友?”
苏总裁“别再自以为是了,现在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动手。”他阴霾地下着命令,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导者。
女保镖们立即掏出了一个针管,她目不转睛盯着,这个东西就是传说中的毒品,一旦染上就会掉入深渊。“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轩逸:“别再做梦了,你以为全天下聪明的只有你一个?恰恰是你的骄傲自负害了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反抗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挣脱开束缚,随之而来是腿上撕裂的疼痛,几个女保镖并不打算收手……她用蛮力把针管插入了女保镖的身体里,女人瞪大了眼睛,显得不可思议,随即而来的是恐惧,紧接着徒然倒在地上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铃铛双手不敌三十六手,很快又被制服,只是没有了东西,暂时性命无忧。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面前的男人很可能已经获得了组织的支持,因为就刚刚,她被那些女保镖按在地上摩擦,令她觉醒了肌肉记忆,那些招数是无数个充满梦魇的夜晚,鲜血换来的记忆。
铃铛“我警告你,跟这些人合作,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劝你还是收手吧!”
轩逸揪住她的头发,令女人的眼光注视着他,男人高高在上,仿佛在看一只蝼蚁,蝼蚁却对他提出警告。
他利落地接过针管,还没下手,就被身边的人伸手来抓住手腕,法努斯一脸严肃地说道:“别弄脏自己的手,让保镖来做吧。”
轩逸闭了闭眼睛,眉头不曾舒展过,示意保镖向前,来人接过针管,利落地插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拿出一块真丝手帕,十分嫌恶地擦着手,朝自己的好兄弟说道:“这个女人归你了,记住,别让她好过。”
法努斯高兴不起来,这样一个瘾君子,他要来干嘛~迫于无奈,还是硬着头皮应下来了:“放心吧兄弟,你还好吗?这女人我就带走了。”
轩逸:“对了,我劝你守好自己的嘴巴,你可是帮我打开国门,亲手放出了我的父母,我记得有一个叫卫城的警官,在国内专门负责此次案件。”他慢条斯理地说完这些,露出满意的笑容,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法努斯看着地上抽搐的女人,散着瞳孔,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觉得残忍至极,强忍着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块手帕。
几个医护人员拿来了担架,把人转移。救护车上直接开往了郊区一处破败的楼房,这里是法努斯的私人财产。
由于在车上,并没有进行任何救治,投资集团的人把她扔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这里有简易的家具,法努斯把女人扔到床上说道:“你必须自己挺过来!听到了吗?!”说完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在恍惚之中,似乎听到了轩逸说的话,其中提到了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名字,如今自己落的这样的下场,恐怕在也没办法站在他身边,一失足成千古恨。
身体的反应令她丧失了自主行动的能力,像一个怪物,眼前浮现出数不胜数的幻境,每一分每秒是如此的漫长。
她仿佛看到了漫天飘荡的花瓣,阳光下,卫城身穿一身白色西服,笑容满面邀请她过去。下一秒,又陷入满目疮痍的废墟里,她似乎在无休止的奔跑,一声枪响,女人应声倒下,临死之前见到了那双日思夜想的眼睛。
心颤,恐惧如潮水一般袭来,很快她陷入了一种平静的淤泥,皮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着,这种奇特的感受令她无法忍受。
法努斯时不时会为她送来可口的饭菜,偶尔也能看到她一脸平静的样子,在清醒时,她也会清理好自己的呕吐物。
法努斯:“你现在的状态很不错。”
听到这句话的她一脸呆滞,只是往嘴巴里塞着布条,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是同情,是可怜,也是愧疚。
似乎是感觉法努斯存在很久,她摆了摆手,示意男人离开,因为她不敢保证下一次发生身体反应又会从什么时候开始发作,这样狼狈狰狞的她,不适合在人前显露。
法努斯离开后,趁着清醒,她拨通了卫城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她心中难以言喻的思念迸涌而出,最终只换来平淡一句:“卫警官,半个月后我回平川,你要照顾好自己。”
卫城似乎听出了异样,紧张地询问:“你在哪儿?我来找找你吧?”
铃铛:“我在,我朋友家里出了变故,我要帮她度过难关,你不要来找我。”
卫城:“好,你身上的钱还够用吗?前几天你的手机关机了,还以为你出事了?”
卫城:“铃铛,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至少你还有我,我会做你永远的后盾。”
铃铛:“够用,我先去忙了。”
挂断电话后,她突然大口喘气,心脏跳个不停,脑袋楞楞疼,熟练地把自己绑在椅子上,嘴巴紧紧叼着布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震颤,蚂蚁蚀骨一般的痛苦感受,令她几欲生了轻生的念头。
如果幸运挺过这次危机,她决定不报仇了,逃回国内,隐姓埋名。
几天后她的身体反应基本消失了, 趁着夜色降临,走出了这栋小楼,来到了空旷的街道上,打的车很快到了,一辆蓝色的出租车打着灯在门口恭候多时,她上了车以后,司机一直在偷偷瞄着女人,根据他的经验女人疑似嗑药。
司机:“你嗑药了?女士?”
铃铛听不懂他说的异国话,总之看着对方猥琐的笑容感觉很不好。
司机:“你听不懂我说话?**!!”
她看着突然兴奋的司机,顿时感觉到不妙,立即拨打着电话口中念念有词。
司机时刻观察着她的神色,很快严肃了起来,周璇了好一会儿,才把车子开向了机场,车子停稳后,司机不断地破口大骂,她在手机上支付了订单,司机勃然大怒,不让她下车。
她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司机的大动脉,红着眼说道“把车门打开!快点!”
司机立即求饶:“不不不!别冲动!好好好!你走吧!走吧!”
成功下车后,司机依旧迟迟没有离开,忌惮地看着女人离开。
黑夜冷风肆虐,不出三秒,她的体温下降了很多,无暇顾及冷不冷,只能瑟缩着身体朝着机场奔去,冰冷刺骨的风拍打在她的脸蛋,耳朵冻的发疼发紫。
机场大厅里到处都是看不懂的异国标识,偶尔能看到熟悉的文字,全程靠猜,通过模仿,成功拿到机票后,在这里遇到了同胞,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窘迫,主动同她说话:“你也是做这辆飞机回国?我看你好像不懂,不妨跟着我!也算有个照应!”
铃铛:“太好了,我看不懂这里的标识,接下来去哪里?”
男人继续说道:“我叫阅佛,是国内一家公司的总监,这是我的工作证,跟我走吧,飞机还有半个小时就起飞了。”
阅佛十分大方,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打消了她的担忧,介绍完自己后,没有犹豫一路引导她进入候机厅,飞机检票时,她排队在阅佛身后,“谢谢你,我叫铃铛,自由职业。”
阅佛听到声音,看着她说道:“你好铃铛,我有一个疑问,你是过来旅游的吗?你看我提了一个大行李箱,一会儿还要办托运,我就很羡慕你两手空空,说走就走。”
铃铛:“是,我过来旅游的,玩够了打算回国。”
阅兵:“一会儿我们就要分开坐了,你能找到座位吗?”
铃铛:“谢谢你的担心,我能找到。”
阅兵:“今天很高兴认识你,我觉得你很勇敢,也很酷,很少有人能这样随心所欲的生活,我先去托运了,铃铛。”
铃铛:“好,那我就先一步登机了,祝你顺利。”
两人告别后,她跟着人群,走过长长的通道,来到停机场,走上飞机的小台阶,根据机票上的数字找到了座位。
法努斯睡下多时,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对面传来轩逸的声音:“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法努斯:“你这么关心人家?干嘛还来问我!当初何必要对她下死手。”
轩逸:“我的眼线被人打晕了,人已经跑了……”
法努斯:“什么眼线,打晕?你把妆卸了,重新化一个不就好了?”
轩逸:“法努斯,你在说什么?”
法努斯睡眼惺忪被莫名挂断了电话,不在意地又睡了过去,立即打起了呼噜。
轩逸站在那栋破房子的草坪上,愤怒地踢了一脚草地,法拉利跑车停在路边亮着两个大灯,女保镖们从破房子里整齐划一的出来,搜查了一番,只找到了那部电脑,他看着电脑露出复杂的神色……
他点燃了雪茄抽着,看着半空中的夜色陷入了沉思,突然听到一边的草坪有动静,几个女人过去把草坪里的同胞扒拉了出来,对方的脑袋上盯着一个大包,显然已经沉睡多时。
轩逸:“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他亲手把她送给了法努斯,每天监听着房子里痛苦的叫声,本以为这女人的日子不会好过,却没想到让她玩了一招金蝉脱壳。
飞机上她正在闭目养神,阅佛坐到了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报纸,不动声色递给了她一张名片。
她醒了过来,看着膝盖上多了的名片,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立即说道“是你,好巧啊?”她率先打破这个平静,阅佛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变得沉静。
这个名片很奇怪,上面只有一个二维码,而阅佛显的神神秘秘的说道:“如果你处于困境中,不妨看看这张名片,说不定能给予你新的信仰。”
铃铛有些无言以对还是耐着性子把名片收了起来,并没有声张……几个小时以后飞机平安落地,阅佛自顾地走了。
深都
由于没有带钥匙,她撬开曾经居住的房子,里边的陈设还是一如既往,分毫不变。
沉沉睡去一番后醒来,房东注意到了铃铛,立即拍门说道“你这房子还有一个星期就到期了,怎么样?还续租吗?小姑娘。我可是体贴你们打工人不容易,你的押金已经抵了这个月的房租,当时候可不要再来找我退押金?跟你说清楚。”
铃铛:“谢谢临姨,一个星期以后我会搬走,不续租了。”
临姨:“行,大家好聚好散,一段时间不见,你太瘦了,出门在外一定要记得吃饭,不要饿肚子。”
临姨说完后离开了房门口,关上门后她点上了外卖,一日三餐全靠外卖解决。
国外,法努斯在两米长的大床上起来,刚起昨天奇怪的电话,以为是做梦,他光着上半身去浴室冲了个凉后,换了一身衣服,拿上手机总感觉不对劲。
惨了?!真的老大打开的电话?原来他口中的眼线,指的是保镖,用来监视铃铛的情况,掐指一算那个女人已经跑回了国内,这对他来说好事一桩,毕竟他也不希望自己的房子住着一个瘾君子,多少沾点违法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