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又吃了,那么多亏之后,阎埠贵的心中早就已经开始警惕了。
他早已明白,粗心大意的人下场必然是凄惨的。
“你确定你要好好跟他聊聊,要知道他现在可不一定有心情要跟你好好聊,要万一他到时候做出来什么过激的事情,恐怕你应对不来。”
陈北玄好心劝了一句。
毕竟到时候两个人如果说真的打起来了,场面上也不好看。
当然了,他也只是准备劝这一句而已,至于听不听的那就是对面这家伙的事儿了。
“没关系的,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我应对得来,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阎埠贵轻轻的一笑,关于这件事情,他的心中自然是清楚的,
“行,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这就把他叫进来,你们两个好好的聊聊,不过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动手,不然的话到时候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陈北玄看到这家伙既然这样说了,也不再多说。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如果说两个人私底下能够好好的聊聊,而且还能够聊出来什么东西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两个绝对绝对不会动手的,我不是这种人,再说了他现在那种状态,我跟他动手的话,完全就算是在欺负他。”
阎埠贵摆了摆手。
说话间他脸上,也忍不住露出来了一丝笑容。
陈北玄没有多说直接来到了外面,来到了刘海中的面前。
刘海中看到了陈北玄出来,而且还朝着自己走来,他的心中其实医生呢是有些慌乱的,他下意识的想要转身逃走。
但是他怎么可能会是陈北玄的对手呢?所以只不过是刚刚走了几步,就让陈北玄给拦住了。
“有什么事情吗?我说我散步恰好的经过这里,你相信吗?”
刘海中勉强的笑了笑。
他现在心里面是真的有些慌乱。
“你觉得我相信吗?别开玩笑了,咱们两个的心里面都清楚,你到底是为什么过来的。”
陈北玄伸了个懒腰,当然是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这个家伙。
“我真的是散步不小心经过这里的,绝对没有其他的原因,你不要乱说,再说了我这种人肯定是向来都是相信你支持你的,绝对不会产生半点的怀疑。”
刘海中认真的开口。
“行了,就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在我面前你也没必要找理由,他想要跟你好好的聊聊,你进去吧,看看你们两个能够聊出来什么结果。”
陈北玄有些无奈的看了这家伙一眼。
“你还没有告诉我呢,那个家伙到底有没有承认我这件事情是不是这家伙做的?我心里面有感觉,绝对跟那个家伙有关系。”
刘海中眼睛盯着陈北玄。
他最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答案,但偏偏陈北玄没有告诉他。
“没错,你脑海中猜的没错,他在我的面前坦然承认了。”
陈北玄想了想,还是将正确的答案告诉了这个家伙。
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隐瞒这件事情,反正阎埠贵都已经在自己的面前坦然承认了,而且还要跟这个家伙好好聊聊。
在知道了这个答案之后,刘海中的脸上肉眼可见的速度直接愤怒了起来。
关于这件事情他怎么能不愤怒呢,说实话他现在心里面恨的牙痒痒,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是这个家伙。
他并不觉得自己怎么得罪过这个家伙,但是这个家伙怎么能够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呢?
“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好了,你在外面等着吧,我一定进去跟那个电话好好的聊聊,我们两个一定要聊出来一个结果。”
刘海中的脸上露出来了一丝冷笑。
说话间他面目狰狞的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而陈北玄则是在外面等着。
同时他也在关注着里面的情况,他也很好奇这两个人之间到底能够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你来了,我已经等你挺长时间了,其实你找来的速度还不算慢,跟我预料之中的倒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房间里面的阎埠贵,抬头看了一眼刘海中。
“我要是早知道是你的话,我早就过来了,真没想到啊,好歹咱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也算是不错,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知道对于一个我现在这样状态的人,再来一击重击的话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吗?”
刘海中眼神中简直要冒出怒火。
他现在心中的这种愤怒,是用言语无法表达出来的,简单点来说,如果说杀人不犯法的话,他都可以把目前的这个家伙给杀掉。
“冷静一点,咱们两个不也都互相针对过吗?再说了,再说我不对你动手的话,你肯定也会对我动手的,我只是找个由头把咱们两个给聚起来而已。”
阎埠贵看到面前这状态,顿时就笑了。
“你这是什么混账话,我不还没对你动手吗?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有这个想法,还有你把我叫进来到底有什么好谈的?如果说没什么好谈的,那我肯定要动手了,今天我可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顿。”
刘海中冷哼一声。
虽然他现在还坐在轮椅之上,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无法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因为他现在其实已经能够站起来了,只不过站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一些不太灵便而已。
“如果说对于这件事情你心里面真的接受不了的话,那就先来打我一顿吧,好好的发发泄等你心中的怨气发泄出去了之后,咱们两个再好好的聊聊,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诚意。”
阎埠贵直接闭上了眼。
他现在的脸上一脸的坦然就好像是,对于这件事情,他心中无愧一样。
刘海中看着这一幕顿时忍不住笑了,怎么看这样子倒像是他犯了错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还手一下你就是我孙子,我这就来了,你要是敢躲一下,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刘海中怒气冲冲的朝着对面的阎埠贵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