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生跟着林献走出了屋子,两人看似和气,其实内心里都叫着劲儿。
“老顾啊,你可得好好教育自家的小辈啊,你看看,这都什么事儿啊?”
“是是是,这侄女儿隔得老远,也只能靠她爸多教育了,我回去得好好说说军桥,把孩子娇惯成什么样了都,老林啊,这事儿是她做得不地道,让雪云受了委屈,回头就让青燕那丫头上门赔罪,只是……这罚得是不是太重了点,都是女孩子,要面子啊。”
顾平生叹了口气,他也不是那么在乎陆青燕咋样,就是当着全军作检讨,那他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老顾啊,我话都说出去了,这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啊,再说了,你看看傅战,这回他立了不少的功,也不是我说你,陆军桥在林县呆了多久了,一点警觉性都没有,我看他这团长也做到头了,他管理期间出了这么多乱子,要不是傅战两口子给他擦屁股,你看看他今天还能不能来接受上级表彰,他怕是要进去蹲着了!”
林献听顾平生还想解释,顿时就怒了,当初要不是顾平生歪打正着在战场上救了老司令,他也不可能混了个军功,还被老司令的女儿看中,成了司令的女婿,自然爬的快!
只是林献瞧不上眼的就是顾平生在岳家被查,落魄的时候居然没有伸出援手,而是冷眼旁观,最后自己坐收渔利,顺利上位了!
“老林,够了哦,他都已经认错了,孩子的事儿别扯上其他的,他这些年也不容易。我还有事,回头再说!”
顾平生这次理亏,强势不起来,说了两句就生气地拂袖而去了。
林献怼了他好一会儿,心情好得不得了,也没心思责怪洛云了,随意地打发了洛云,之后哼着小曲儿往办公室去了。
……
余娇偷偷地跟着出了门。
她可不满意陆青燕的处置,只不过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领导都发了话,又是认错又是补偿的,还把陆青燕踢出了文工团,相当于断了她将来的发展,一辈子就完了。
最主要的是陆青燕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的伤害。
余娇也没办法说要她小命。
不过……出口恶气还是可以的。
趁着午休,周边都没啥人,余娇悄悄跟上了陆青燕父女俩人。
“爸,你干嘛把我拉出来啊?这下好了,我真的要检讨了,文工团怎么办啊?爸~你说句话啊!”
陆青燕拽着她爸的衣袖,哭丧着脸,半是埋怨地说着。
“你还好意思说,你现在做事儿怎么这么不过脑子呢?从前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到了傅战的事儿上就这么想不开呢?以你的条件找谁不好?陈越不好么?京市那么多好的,你非找他一个没权没势的男人,不仅如此,人家还看不上你,简直是把我的老脸都丢干净了。”
陆军桥想起在几个领导面前丢了脸面就很糟心,最要命的是跟顾平生还弄僵了,这可怎么办……
“爸,这又不全是我的错,谁让你三天两头说傅战多好多好,帮你解决事情,让你工作轻松很多,我天天听,会生出好感来也是正常的啊……还不都是你……”
陆青燕带着哭腔控诉着。
说到最后陆军桥脸色黢黑。
陆青燕从来没见她爸这样,说到后面都没什儿声儿了。
余娇在暗处听着二人的对话,鄙视极了。
这两人都在想着自己的脸面,压根没反省自己的错误。
什么道歉?
都是骗鬼的!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先前因为二哥种药的关系,余娇在空间里搞了台处理有机肥的机器,生产一些好用的肥料。
正好空间里猪多。
余娇没有点一键清理功能,现在空间里还有好多新鲜的猪便便在。
余娇想了想,捏着鼻子撒了好多的痒痒粉在便便上,趁着没人扔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余娇的身体经过空间调养特别好还是咋滴,力气贼大,抛得又高又准。
陆青燕还在跟她爸理论着,刚张开嘴呢,谁知道下一秒一坨庞臭的的东西从头顶掉了下来。
最倒霉的是还有不少流进了她张着的嘴里。
“啊啊啊啊——这什么东西!”
陆青燕惊呼一声,谁知道嘴里一阵苦涩。
“呕——好臭,呕——”
“青燕,呕——好臭,你你你,别过来,太臭了,我……呕——”
陆军桥本来想上去帮她一把的,谁知道刚靠近就受不了了。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呕——”
陆青燕吐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结果刚说一句又忍不住吐了起来,
低头前看到一只黑色的大鸟从头顶飞过。
仿佛是……
乌鸦?
乌鸦的便便?
这么大的么?
陆军桥吐完才想起来查看四周,只是这会儿连半个人影子都没有,难道真的是从天而降的便便?
可是怎么一股猪屎味儿啊?
“爸,这鸟怎么拉了这么大一坨……好臭,呕——,帮我弄弄,糊眼睛里了,呕——不行了,我,呕——”
“你你你自己去洗洗,别过来,太臭了,呕——”
余娇看陆青燕紧闭着眼,朝陆军桥摸了过去,自己又不想伸手去摸脸上黏糊糊的粑粑。
陆军桥嫌弃地直往后躲,这味儿就是猪屎,实在太臭了,忍不了啊。
“爸!啊……我好痒,痒死了,啊啊啊啊,好恶心,好痒,呜呜呜,我要哭死了,我控制不住我的手,痒死了……”
陆青燕一边抓着脸一边恶心得直哭。
怎么回事,这粑粑怎么这么痒啊?
“快快快,回去洗洗,这屎有毒,你别抓了,糊的一脸都是屎,恶心死了,呕——”
陆军桥看女儿疯狂地抓着脸,糊得到处都是粑粑,想上前去帮她一把。
谁知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