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战,小心。”
余娇一直关注着他,这是个很残忍的消息,即便是她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治好他,只是凭借上辈子的记忆,知道他后续是好的。
“走开,我的腿……我怎么可能站不起来?起来!娇娇,我能起来对么?”
傅战挣扎着要起来,余娇赶紧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傅战转头看向余娇,期盼从她眼中得出肯定的答复。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会尽全力的,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伤养好,然后配合我的治疗。”
余娇不敢把话说死,这会儿给了他这么大的希望,要是没成他怎么办?
“陈越,你先走吧,我陪着他。”
“嗯……嫂子,麻烦你照顾老大了,我……有事随时喊我,我就在外面。”
余娇本来想喊他回去,她完全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他,毕竟当兵的受伤是常事……谁知道陈越压根儿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身就出去了。
老大和嫂子都没有怪他,这让他情何以堪,简直没法面对。
……
“傅战,傅战……你理我一下嘛。”
余娇看傅战背对着她躺着,一言不发的,干脆坐在床边,掀起了他的被子,边翻边说:
“那你别动,正好让我看看你的伤。”
傅战估计是听进去了,老实地躺着。
余娇看没人进来,拿了些换药的东西,她有灵泉这个作弊神器,必须得用上。
“你别动,我用灵泉给你清洗一下,伤口会好得快些。”
傅战听了,好像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他怎么忘了媳妇儿还有这么个宝贝……
那岂不是他的腿有救了?
余娇看傅战不再乱动,把灵泉浇在了伤口上,轻轻地擦洗着。
傅战觉得伤口好像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了,先前只觉得麻麻的,甚至没觉得痛,所以他才以为自己是麻药劲儿没过……
这会儿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伤口里涌动,傅战觉得媳妇肯定有办法。
余娇观察了一下,发现伤口愈合得不错,灵泉虽然不能立竿见影,但是疗愈作用很强。
“你不要着急,你忘了我们还有空间这个秘密武器,要是这都不行,那我想全天下也没什么人可以治好了,傅战,你要相信我好吗?”
“嗯,媳妇儿~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啥都不怕,我媳妇儿全世界最厉害,我肯定能好的,我不能永远都站不起来!”
傅战听了余娇的话,这才想起来自己激动得连媳妇的空间都忘了。
他背对着余娇,暗自发誓,一定要好起来,他不能让自己成为一个废人,这岂不是成了媳妇的负担了。
冷静下来以后,傅战想起了受伤的情形,他感觉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要说这次是陈越冒进也没有错,但是陈越跟了他这么多年了,不可能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他既然做出了决定,就是有一定的把握,那么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
这次能把平县的拐子村端了还多亏了村里被拐卖来的不少女人的帮助。
只是后来一把大火把好多东西都烧没了,傅战觉得似乎有人在故意隐瞒着什么。
“傅战,好了,躺平。”
余娇的声音一下子把傅战拉了回来。
“嗯,好,媳妇,你在家里咋样了呀,我听赵云齐那个兔崽子说你的制药厂出了点麻烦,搞定了嘛?”
“哦,没啥大问题,都是陈年旧事,放久了总要闹一闹才能改革的,我新厂子都开起来了,前阵子第一批药不是送来了嘛?”
余娇提起厂子就想起了傅安桦,接着开口说道:
“对了,你记得安桦哥么?”
“傅安桦?他咋了?”
傅战听到这个名字就毛孔一紧,当初他喜欢余娇,想跟她告白,结果就听见余娇说她喜欢斯文有书生气的男孩子,傅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傅安桦那小子!
这会儿听她一说,傅战立马开始转身。
“你动慢点,上半身这么动受不住!小心点,我来帮你!”
余娇看傅战急切地扭着身子,赶紧帮忙,接着说道:
“什么怎么了?我想说这次从省城调来的大学生里就有他,正好分配到我的厂子里了,现在是我的会计。”
“哦,没事~我想起了他小时候甩着大鼻涕跟在我们后面上山摸野鸡蛋的样子……”
“啥玩意儿……你怎么寡记人家小时候的糗事啊……”
余娇听傅战一惊一乍的就这么点小事儿,有些无语。
“我记性好,没办法……还有他小时候可弱了,跟豆芽一样,一摔跤还哭,他哥都说他跟个女娃娃似的,不信回头你问傅安延,我可没瞎说。”
“行吧行吧,多少年了还记着呢……”
“我这不是听你说起他了么,顺便说两句闲话,媳妇儿,我是病人,你别说他了,你说说我。”
傅战一本正经地说着,好像真就是瞎聊聊的,还顺带撒起了娇。
余娇狐疑地望着他,总感觉好像有一点点不太对劲。
“行了,不说他了。”
“对了,媳妇儿,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陈越那小子通知你的?我明明跟他说不要告诉你来着,我出发前还写了信的……”
傅战昏迷前就怕那几个小兔崽子着急忙慌通知余娇,大老远喊人过来,这不得把人急死啊……
“你还说呢,你写的哪门子信?你自己看!”
余娇听傅战这么说,心里憋了两辈子的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转身从包里把信封拿了出来,扔给了傅战。
“怎么了?嗯……这是啥玩意儿?”
傅战被余娇问得一愣,赶紧把信打开,一下就看到了他和林雪芸的合照。
“媳妇,这不是我放的,我写的信呢?怎么没了?我压根没有放照片进去,是哪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