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的脸像发烧一样。
头顶响起略微低哑的声音:“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爬我床的胆子哪里去了。”
他昨晚没把她丢出去,今早又是这副情形,夏晴心里增加了底气。
顶着通红的脸抬头看他,男人短发有些凌乱,眼神不像平时那样疏离淡漠,而是带了温度,嘴角微微翘起显示他此时心情不错。
夏晴大着胆子吻了吻男人的下巴,声音娇软:“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在大清早撩拨男人的后果,夏晴终于见识到了。
她为了保险起见,穿了一条黑色的运动裤和白色T恤。
呼吸交缠……
T恤的衣摆几乎被掀到了脖子上……
夏晴第一次体会到那种脑子里炸裂烟花一样的感觉……
他再次流连她的脖颈时,又嫌碍事将衣摆扯了下去。
这样反复,男人又几乎将重量压在她身上,她能想象得到她的白T恤估计皱的和卷成一团的A4纸差不多了。
当他的大手不断在她腰间揉摸,时不时探入有弹性的运动裤腰时,夏晴觉得差不多了,抓住他的手道:“我饿了想吃饭。”
男人深呼吸了几次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在她身上定了定,轻掐着她的下巴,用力吮了一口,起身去了洗手间。
夏晴一个人躺在床上轻喘,真的炸裂!
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隔了一会,起身出门。
夏晴回到房间后洗了个澡走出浴室,正巧听见敲门声。
夏晴束起浴衣的领子,道了声:“进。”
秦嫚微笑着道:“晴晴小姐,今天是除夕,厨房做了饺子,还有您爱喝的酸笋鸭汤,昨晚先生也回来了说他一会就下楼,您要不要和先生一起用餐?”
“我吹好头发换身衣服就下去。”
“好的。”秦嫚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夏晴跑去衣帽间找来找去,找到一件高领的米色针织衫,但是一想港城的冬天本来就在零上10度左右,别墅里有地暖,平均温度有27、28度,穿高领毛衫虽然不是太热,但总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干脆废了力气,用粉底涂涂抹抹……
下楼的时候已经隔了近40分钟,夏承俨穿着灰色纯棉的居家服坐在餐桌前闲适的摆弄平板,她刚到餐厅门前,夏承俨背后像长了眼睛一般回头看向她,温柔的冲她笑。
夏晴抿了抿嘴。
摆好饭菜,管家和佣人就离开了,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夏晴喝了一小口炖汤,听见夏承俨说:“你喷香水了?”
本来她就有些羞耻,想当什么都没发生,夏承俨这句话她一听就知道他把粉底和遮瑕的味道当成香水了。
夏晴板着脸指着自己的脖子:“你还说,你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遮盖脖子上的痕迹吗?”
夏承俨靠近一看女孩白皙的脖颈上有些淡淡的痕迹,稍微远一点根本看不清,原来是她是化妆挡住了。
夏承俨好脾气的劝道:“是我错了,别气。”然后贴近她的耳朵,小声道:“我下次轻一点。”
夏晴耳朵都红了,不再看他,低头喝汤。
夏承俨看着她小女生娇羞的模样,明明她就很喜欢他呀,愿意和他亲近,怎么就一定要说喜欢她那个小男友呢?
通过不久前两人的亲密,夏承俨更加确定,何司钰只是个挡箭牌,夏晴喜欢的是他,或许她是害怕跟自己没有未来,所以不愿意承认喜欢他……
夏晴真的不太想理他,但是看他清俊的脸,眼里全是温柔和宠溺,眼里只有她,她的心酥酥麻麻的,板着脸嘴角翘起……
男人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
夏承俨:慢慢来。
夏晴倚着沙发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怀里抱着一大杯橙汁,吸管叼在嘴巴里,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剧。
光头脸上有一条额头、鼻子划到左脸颊的长疤,两只手拿着枪指着两边的女人。
一个梨花带雨像颗被摧残的茉莉花,一个浓妆红裙即使被枪指着后面是万丈悬崖,依旧是骄傲艳丽的红玫瑰。
刀疤绑匪:“傅斯寒,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你的情人,一个是你怀孕的老婆,我只放过一个,你选谁活?”
金丝眼镜一派斯文的年轻男人咬着牙,目眦尽裂,眼睛红的能滴出血来:“我选她!”
年轻男人指向红衣女子,但两个女人都没有开心的表情。
茉莉花柔弱哭泣:“斯寒,八年夫妻,我终究是错付了,可是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不爱我可以,但是这是你的骨肉啊……”
绑匪笑得癫狂:“傅斯寒,我说过早晚让你遗恨终生!”
出乎茉莉花预料,绑匪将她推开,枪仍旧抵着红衣女子。
年轻男子努力压抑着期待,茉莉花一脸懵逼甚至忘了跑开。
年轻男子看着绑匪道:“洪毅,你言而无信!”
绑匪放肆大笑,一不留神被红衣女子抬起恨天高踹了一觉,掉进了悬崖。
夏晴一脸懵逼。
更让她惊讶的是红衣女子将茉莉花又拽到了悬崖边:“傅斯寒,你跳下去,我就放了你老婆孩子。”
茉莉花:“老公,不要啊!”
……
夏承俨坐在沙发上拧了拧眉头,这是什么玩意?
夏晴越看越上头,当看到年轻男人跳下悬崖,茉莉花趴在崖边嗷嗷表白,玫瑰花把也茉莉花丢到崖下时,她连橙汁都忘了喝……
本以为是狗血三角恋腹黑男霸总、茉莉花和玫瑰花的爱恨纠葛,原来是反派大女主上位史!
女主长得跟小白花似的,偏偏浓妆艳抹强行恶毒,夏晴有点兴趣,点开她的名字,三十三岁和夏承俨同龄,长得像二十五六的,电影电视剧加一起有五十多部,最高不超过3.6分,劳模呀。
夏晴又挑了一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