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谣这几天,眼见着于英病好了,她紧绷的心,也放了下来。
天上的太阳,暖暖的照射了下来。却照射不进她的心里。
她看着,这老是关闭的院门,眉头紧锁,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冷漠,紧抿双唇。
云水谣转身走到屋里,找了半天,找了一把砍刀出来,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还行吧!
走回到院门前,拉开院门,只听到哐当一声,院门西出了一条缝来,露出一个铁将军。
它脸色狰狞的,看着云水谣,小美人,回去吧!我要把你关在这个院子里,你是出不去的。
云水谣看着它就气愤,一把小小的铁锁,也敢在老娘面前耀武扬威。
愤怒拿起砍刀,就往门缝里砍,一刀砍不断,又砍第二刀。
只听到,当当当的铁器碰撞声,响彻内外院。
孩子们看见了,马上跑了过来,看见妈妈在砍门。
“妈妈!砍开,我们可以走了吗?
云水谣没有回答,继续砍它的门?发泄着心中,不满的情绪?
这么久,被它锁住的委屈,你不是要锁住我吗?我毁了你。
砍了半天,刀口瘸了,可门外的铁将军,还是纹丝不动,一点损坏的痕迹,都没有。
哟呵!比刀还厉害哦!云水谣停了下来,哼!蛮干不行。
她又回转身,去屋里找东西,很快,找了一个铁棍出来。
和外面的铁将军,比了比,刚刚好,能插进铁将军的孔洞里,用力一转不行,那铁环纹丝不动。
又去屋里找了一根绳子,穿过铁将军的孔洞,打了一个结。
双手拉着铁棍,使劲的搅,使劲的搅转着圈,绳子越绞越紧。只听到嘣的一声,绳子断了,铁将军却,完好无损。
云水谣大汗长流,一撒气,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难道我拿一个锁,都没有办法了吗?
不行,我要做出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让那混蛋自动给我开门。
云水谣又继续砍门,继续绞绳子,它继续断。直道看见外面,围了不少人。
她聪明的停下,两手把孩子带回厨房,做饭去。老娘又不是白痴,明知道打不开,还去努力。
就是要做做样子,让你知道我想出去,再不开门,老娘给你砍掉。
那些好事的人,自动告诉你,你来跟我谈条件,那我就占主动权。
云水谣如实的想着,晚上于志远回来,也正如他想的那样。
“云儿!你要出门可以,唯一的条件就是,你们不能出村子。
你们不走,我们明天去祖家祠堂,你和孩子们的名字落在我名下。
门,我立马就给你们开,也不会锁上,你决定吧!”
于志远语气不太好,说完话后,他两眼冷冷的,看着云水谣母子四人。
今天一路回来,都听村民们说,云儿在砍门,想把钥匙打开走人。
吓得他急步往家赶,到家里才看见,他们母子在厨房里坐着,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这样关着门,总不是办法,正常人肯定要疯的。
出去可以,但他们必须是我于家的人。
于志远明白,宇儿他们虽然在我的要求下,改了名,但那只是口头上的,要落在实处才行。
都两年了,不管我怎么努力?云儿她,都没有为我怀上儿子。
我以为,是云儿身体的问题,为她请来大夫看看。
大夫说她身体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什么缘由?始终怀不上。
如果我老了,再没有生子,那我于家不是要绝后。
趁现在,可以和她谈条件,就谈这个,起码有个传姓之人,爸妈在泉下也能安心。
云水谣看着他,迷之一笑,红唇轻启。
“可以,前面冠你的姓,我允许,但是,宇儿就叫宇儿,于山!于英!”
于志远挑眉,坐下对望着她:“男孩子的名字,是要按辈分,照字排辈的,这个不行。”
云水谣很赖皮的,瞪着他,嘴一开:“这个我管不着,你不管给他们取什么名字。
宇儿姐弟名字,后面的那个字,不能变。条件我开了,你看着办吧!”
于志远冷眸一扫宇儿姐弟三个人,他再次看着云水谣。
“是那个人取的,所以你舍不得,是不是?”
云水谣凤眸笑咪咪,突然眼一瞪:“千金难买我喜欢,你管的着吗?”
于志远被呛得一愣:“行行行,你喜欢你喜欢,都依你,明天去祖庙上族谱,我不和你争。”
“嗯!吃饭,英儿给你爸盛饭。”云水谣见他这么容易就答应,立马叫女儿为他,洗碗端饭来。
于志远坐在板凳,伸手接过,于英手上拿碗筷,伸筷子夹了一片莴笋,放嘴里嚼了一下,嗯!味道还很好吃。
“云儿,你怎么炒的?没有肉也有肉的味道。”
云水谣烦死了,吃饭还废话:“哦!肉没要,只要它们的油,肉我留着,明天给孩子们包馄饨用的。你想吃,明天中午做了给你留下。”
于志远扒口饭,“明天吃不成了,我们要到族长那去,请他把族谱改了。可能没时间赶回来。”
“哦!”
于志远尬,他摇摇头,轻叹息,默默的吃起饭来,我们的关系,到什么时候才能和缓。
画眉鸟两夫妻,双双来到厨房,飞到窗台上停了下来。
大画眉鸟伸脖子,张嘴就开问:
“老于!我问你哈子,东半球,南半球,我把你踢到那个球,你娃娃是忒亮,忒亮的,是啥意思嘛?你给我说哈子。”
于志远闷,早知道,善心会蛋疼,还把自己坑害。说什么也不答应,两个傻鸟住我家。
他眼神一冷,抬眸一扫:“你夫妻俩说,要不要舌头,不要?我现在立马割了下酒。”
大画眉鸟急声道:“哎呀!老于!你莫急嘛!今天在坝坝头,总听他们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