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这才想起来,还有一屋子的女人,在那个屋子里关着呢!他忙对曾通急切的说道:
“还有一屋子女人,我们药倒了还没给解药,再久一点,她们就真的没命了。”
曾通神情也一愣,几个人连忙跑去,把其他两个屋里被关的人放了出来。最后,是才去放那一屋的女人,给她们解了药。
他们认为,女人太麻烦,哭哭唧唧的,哭到人头疼,所以放到最后来解决。
不然,一屋子的女人,醒了就在那哭,又不可能打,他们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可担心的情节,还是发生了。
木子被哭的脑仁疼,他火大的说:“哭……就知道哭。想死还是想活,想活就给我闭嘴,不然,老子一包药弄死你们。”
木子认为他一吓唬,是要杀人的哭声,就该戛然而止,但他看到的是,那些小姑娘抽泣着,要哭不哭?泪流满面,好不可怜。
木子他们是直男呀!谁管你哭还是不哭?而且,他看谁,都觉得没自己家小魔女可爱。
曾通更不用说了,对女人无感,就只对,家里那几个女人,还有点好脸色,其他人免谈。
于志远最怕女人哭。她们一哭,自己就没辙了,所以,听见女人哭,他就飘到,一边去了,在那冷冷的,看着曾通他们,怎么处置这些小娇娃?
曾通虎目一瞪,说:“都把情绪收拾一下,现在,这山寨里没有土匪,你们暂时是安全的,都出去在院子里,你们要何去何从?总要说个清楚。”
木子看见这些个,木讷的姑娘们,还站那不动,他冷呵一声,说道:“走啊!站着干嘛?还要我们,请你们出去吗?不走拉倒,你们就在这做土匪婆子得了!”
曾通随其后,也迈步出了屋子,大家来到院子中,坐了下来,看到解救出来的人,起码也有五六十个。
他们立马皱眉,感觉到了头疼,这么多人,要怎么解决?都忍不住长叹一声。
曾通看着木子说:“你去,把牛哥叫上来,就说这里已安全妥当。让他快来安排这些人,要怎么处置,也得尽快?”
木子觉得,曾通说的可行,他可不想伤那个脑筋,立马应声“好!”转身骑马而去。
曾通又看着,一个个神情恍惚,又各不同的人,眼里有着同情与怜悯,但他也没办法。
烦恼的是,他们现在是没办法,也得想办法处置好,安排好了这些人。不然,救人也变得没有了意义。
于是曾通抬眸,看着他们说:“好了,现在大家人都出来齐了。你们就说说,哪里人?干什么的?为什么到这里?
现在,你们获救,大家就一一说说,要到哪里去?还是要我们给予帮助,自己过来登记一下,你们自行离开,也可以。”
曾通去找了笔墨纸砚来,让小兵们帮着她们登记。牛书恩进得山来的时候。曾通他们已经把这些人的信息,都登记在本子上。
牛书恩看着向曾通他们,感激涕零,又道谢的一个个男人,他们自己处理自己的事,很少有人,需要他们帮助。
牛书恩开口说:“木子!你们在山寨里找找,拿些钱财出来给他们,让大家远走高飞,明确的告诉他们,这里的土匪,跟省城的人有关系。
想活命的,最好聪明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男人们点头,发下誓言,谢谢!救命之恩后,都切急的走了。
只有那小猫两三只的,想要报仇的,只是没有说出来,跟着牛书恩抱拳一礼,急速离去。
女人们,就有点难办了,这么多人。牛书恩思忖间,蹙眉看着她们说:
“来过这里的人,清白与不清白的,现在对你们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大家在土匪窝里待过,它就是个污点。”
姑娘们听了,都一下子脸上色彩缤纷,各种呈现,有羞涩的,有恼怒的,…
还有满脸泪水的。
木子烦了,冷眸一瞪说:“傻了吗?没有叫你们表演,这么难看,表演也没人看啊!
老子头晕,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常人心里想的,眼里看的,嘴里说的土匪,是个什么人设?”
曾通蹙眉说:“好了,你们安定下情绪,我们好处理。”
牛书恩呵呵一笑说:“你们想自寻去处,也可以,我们马上走人,也不用管你们,挺好的。”
姑娘们咬牙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说出,让牛书恩他们,帮忙寻安身之处。
牛书恩思忖了一下,说:“那些姑娘,你们想回家去,家里人会为你们,隐瞒被劫过的事,还可以嫁个好人家,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姑娘们点点头,也有人摇头,牛书恩暂时没给理会。
“不想回家的姑娘,问题就来了,家人不愿意为你们隐瞒的,你们就是回家去,也没好结果。
我们能为你们做什么呢?如果愿意嫁人。我找人把你们给嫁了,大家也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我说的方案,可行?”
牛书恩他说完话,就看着姑娘们,等待着,她们的决定。
木子立马出声说:“愿意回家的左边,不愿意回家的右边。”
姑娘们,一下子,又分出了二组人。愿意回家的,少的可怜,只有十来人。剩下的三十来人,全都不愿意回家,都在哭泣着。
这么多人,不愿意回家,而且还是女人。把几个大男人愁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男人还说可以招兵买马,可这女人招去干嘛?添堵吗?
牛书恩挑眉,心里突然有了主意,他说:“你们留下来,可愿意嫁人了?愿意的上前一步。”
姑娘们又分出来一批,剩下十来人在那哭,嫁不嫁人用得着哭吗?其中就有那个叫灵儿的女孩,她哭的伤心又裂肺。
牛书恩不解就问她:“你不嫁人就不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