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打掉手的男人,怒火再次点燃。
失去理智的两人,将彼此的怒火燃到极致。
“你作个什么鬼?我不就是撒了一个小小的谎吗?你用得着这样上纲上线的把我妈骂进来。”
气恼的厉寒屿,瞪着眼前这个情绪失控的女人怒吼。
找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狠狠的吸了几口,气急被烟呛了一下,猛的咳了几声,才缓缓平复下来。
“我作?我像猴子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小谎?你一个堂堂厉氏集团的总裁可真不要脸。是,我TM就把你妈骂了进来。怎么?你是不是又要甩我耳光?甩呀,你又不是没打过,反正已经给过我两个耳光,还在乎多这一个。”
声嘶力竭的呐喊,眼角的泪水不争气的往下掉,激动的情绪将她整个内心都瓦解成碎片。
“阮婳,你真的不可理喻……”
气得半死的他,决定放弃与她争吵。
转身要离开卧室,准备去书房凑合一晚。
怒冲冲的女人上前,堵住了书房的门。
心底的声音叫嚷着,今晚必须解决心里这根刺,不然的话她会痛不欲生。
“我不可理喻,哪比得上你厉寒屿心胸宽广,为了见白月光,撒谎不眨眼睛。”
此时的她话语里,多了一些阴阳怪气。
见女人不依不饶的样子,索性直接把话题敞开来说。
“是,我承认我昨晚上是撒了谎,我的确是去见了江子璇。是因为她打电话告诉我,她江氏要与厉氏一起举办晚宴,她要嫁给厉寒默。我之所以没告诉你,就是怕你多想。”
气到吐血的厉寒屿,缴械投降。
累了一天的他,还要吵架,表示真的不想再吵起来。
“哼,说得可真好听,我还得感谢你,在亲热完还能替我考虑得这么周到。”
一阵讥笑冷声传出,抹去脸颊的泪水。
审视的目光盯着他深邃的眼眸,想要透过他的眼眸瞧出点什么,却发现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阮婳,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声音逐渐提高,语气尽显责备之意。
“我胡说八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没点数吗?”
继续补充道:“还是说,厉总这事做的太多了,一时半会记不起来。”
“够了,你恶心谁呢?”
扒开她挡住书房门的身体,想去书房静下心。
谁料她一股蛮劲,誓死捍卫自己的身体。
“我恶心我自己,我恶心自己的老公躲着去见旧情人,还不要脸的亲热。我恶心我自己就是一大冤种,被人耍了还傻笑着乐呵呵……”
她感觉自己的天已经塌了下来,无力感的挣扎让她有一种濒临绝境的感觉。
一股强烈的冷气息扑面而来,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往日的美好时光回忆,都在这场争吵之中被肆意扼杀掉……
顿时,他那卷起的袖下,拳头紧握。
控制不住的情绪,用力一拳,击倒在女人身后的书房门上。
听到声巨响的阮婳,一时惊吓住了。
身子一颤,转头瞟了一眼,书房门上的痕迹。
嘴角勾起了一抹嗤笑,怅然道。
“怎么?是我不小心说中了厉总的心思,还是厉总打算把我当成这书房门一样?”
表面看似平静,她的声音却还是有一点点战栗。
“阮婳,你说,你今晚上到底想怎样?”
怒火已经不再掩饰,褪去了一身的疲惫。
他那双眸子透出来的,是一道杀人于无形的冷漠光芒……
“厉寒屿,我说了我要离婚。”
眼里噙满泪水,心跳杂乱无章,把视线从他身上转移。
“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想都不要想。我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你一辈子都是我厉寒屿的太太。”
他似自嘲两声,声音冷若冰霜。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的是江子璇,若不是你撞见她与你弟胡搞,今天的厉太太也不会是我阮婳。”
揪着疼痛的内心,愤愤不平地看着他,每一字每一句都透露着她的心声……
不知是她说中了心事还是?他撅断手中刚点燃的香烟。
朝她靠近,一脸怒气的看着她。
思索片刻。
俯身往她吵个不停的叭叭小嘴吻去,粗暴而用力。
像是惩罚她的行为,惹怒他的后果。
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她强力抗拒。
“嗯,唔,嗯……”
女人拼命抵抗不过,嘴里不由自主发出一阵声音。
在他强大的力量面前,阮婳如一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小野猫。
被他拎在怀里肆意欺负……
不服气的她刻意放松警惕,趁机用力咬了厉寒屿的嘴唇一口。
待他松口之后,阮婳挥手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她呆滞望着停在空中的手,还能感应到手掌传来的麻利感。
第一次被人甩耳光的厉寒屿,此刻犹如一只被惹怒的狂暴野兽。
恨不能,即刻吞噬掉眼前的女人。
抚触了一下脸庞传来火辣辣的感觉,食指划抹了一下被咬破的嘴唇。
瞅了一眼食指上沾染的血渍,吮吸了一下。
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直到尝到一股铁锈味的血腥。
眼底露出一片猩红,面庞结了冰般冷淡着。
声音浸染着凛冽。
狠狠的说道:“阮婳,你真的是够胆了。婚,我是不会离的。你若敢离开,这一辈子你都不要想见到女儿。作,使劲作……”
顿时,耳旁传来一阵响亮的声音,是厉寒屿离开时,用力狂甩的房门声。
阮婳身子不禁打了个冷颤,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刚才厉寒屿的话语一词,使得她愈加畏缩。
不能离婚,不能离开,她这是要被活活折磨而亡……
一身无力的她瘫坐在地上,头微微向后仰,靠在了书房门上。
紧闭双眼,任由眼角的泪水划过脸颊,滚落至地上。
无声尖叫着,手捂至紧绷不适的胸口。
想要用力划开胸口,使得能够缓解呼吸障碍,增加呼吸顺畅。
血液里流淌的血,早已被凝固成团。
手指甲尖尖掐进肉里,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像一玩偶般一样,没有了宠爱,被主人丟弃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