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原本决定放弃的生命在面对伙伴们与弟弟的奋力相救下,他也终于重燃起活下去的渴望。
到处都是厮杀声,所有的人都在因为一个叫做艾斯的人而战斗着,不管是为杀他还是为救他。
「艾斯!快点走吧!」路飞催促着,他深怕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哥哥会一不小心就挂掉。
「放心,我已经说过我是不会死的。」艾斯说完后有一瞬恍惚,过去他也曾对另一个人这么说,不知道愈叶之前召唤失败时有没有难过。
「你们真的以为能够逃走吗?真是天真。」赤犬拨开海军出手了,「一救到艾斯就逃跑,白胡子海贼团也就只有这样了啊,嘛,不过也没办法,毕竟船长是那样。」
赤犬不论语气或是动作都充斥着满满的挑衅与嘲讽,「白胡子充其量也不过是上一个时代的失败者而已。」
艾斯是真的觉得自己能够逃走的,但是……什么都能忍,唯独污蔑老爹的话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失败者?」艾斯手中重新染起火焰,「给我把刚刚的话收回去!」
「艾斯!」
「他要说什么就让他说!」旁边的人想拉住他却被甩开。
「那家伙竟然敢瞧不起老爹!」
赤犬不只继续针对着白胡子,甚至用了艾斯最厌恶的方式,拿他最恨的人去对比着他最爱的人,拿海贼王去对比着白胡子,这更让他无法忍受。
面对着海军本部上将,就算艾斯有着丰富的对敌经验,但面前的对手是赤犬,是恶魔果实中位阶高于他的岩浆果实的能力者,艾斯的烧烧果实根本没有作用。
「海贼王哥尔‧D‧罗杰、革命家多拉格,这两人的孩子竟然是结义兄弟,还真是让老夫吃惊,你们二人的血脉就已经构成重罪了!不管把谁放跑,也绝不能让你们兄弟二人离开。」
艾斯很快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猛地扭头看向身后的弟弟,「路飞!快逃──」
「你就好好看清楚吧!」赤犬毫不在意地越过重伤的艾斯,反正不论哪一个都逃不掉的。
「等等──」艾斯急忙追上,回头看到赤犬举起拳头正要往重伤的路飞身上砸,那一瞬间他拼尽全力。
不──
与此同时,路飞掉在地上的生命纸燃烧起来。
替他挡下赤犬致命攻势的,是危急一刻赶上的艾斯。
但谁都不想相信眼前的场景是真的。
尽管赶上了,但艾斯的烧烧果实根本无力对抗赤犬的岩浆果实,其结果便是──被打穿一个洞。
「艾斯!」
有那么一瞬间,艾斯仿佛听到了愈叶的呼喊,只是幻觉吧……毕竟愈叶不可能在这里,而他再也见不到那个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心灵支柱了,他的妹妹。
「艾斯,马上给你治疗!」路飞看着满手的鲜血,不愿意去相信那个事实。
「对不起了……」艾斯用尽最后的力气低语,「让你为了我这么乱来……」
明明作为哥哥的我才该是那个保护你的人。
「可是还是没能被你救到……抱歉了。」
但是啊……
「你说什么!别说傻话了。」路飞仿佛察觉到什么般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谁来给他治疗!小伊娃!」
不管他怎么说,都没有人能够有办法。
「艾斯…你不是说,你绝对不会死的吗……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路飞绝望的颤抖着。
「我已经不行了……但还有一件让我放心不下的事情。」艾斯眼中闪着光,但被他抱着的路飞没有人看得见,「就是没办法看着你完成梦想的样子…不过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就像……那一天许下的誓言一样。」
『听着,路飞!我们一定要过一段无怨无悔的人生,将来一定要出海,然后随心所欲地活着,比谁都要自由!』
青涩却坚定的誓约,那是自那一天起,就一直深刻于心的话语。
「──没有遗憾。」
「骗人!你骗人!」路飞拼命否定。
「没有骗人,我真正想要的并不是名声,我想知道的只是自己应不应该被生下来这个答案。我已经没有力气让大家听见我的话了,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一定要转告大家。」
老爹、大家、路飞,一直以来对如此无可救药的我,对继承了魔鬼血脉的我如此厚爱,真是感激不尽!
最后他眼前闪过的是那名少女的温柔笑颜的模样,「愈叶……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能再回应妳的召唤了。
「艾斯!」
再次回荡耳边的熟悉呼喊,艾斯拼劲最后一丝力量看过去,那个他原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少女神情仓皇、双目含泪的奔到他面前。
真是……竟然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明明应该要责备的,但艾斯却无法控制地笑了,他或许…不会死了呢。
「走开!」愈叶没想到就差那么一点她和轰、爆豪就可以见到艾斯了,却在下一刻眼睁睁看艾斯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差一点没陷入暴走状态。
轰几乎是瞬间使出一大片冰壁将他们和刚刚那名使用岩浆能力的男人隔开,甚至为了以防万一,他不断加强冰壁的强度。
「愈叶,趁现在。」
「恩。」愈叶根本没空去管挡在她面前的人是谁,她只知道不快一点的话艾斯就要没气了,不论她的个性有多厉害也不可能将断气的人救回来的,「愈者之光。」
「喂!你们几个不是刚刚的!?」马尔科好不容易解开海楼石枷锁冲过来后发现眼前的三名少年少女是刚刚很突兀出现在战场的人。
爆豪因为轰得在那边防御,所以只能守着愈叶以策安全,心情自然有些不美妙,因此根本就不想甩他们。
「咳咳──」所幸很快地大家的重点就不在他们身上了,因为艾斯醒了。
明明伤重得连船医都已经摇头无可奈何,结果不过转瞬间,艾斯突然又醒了过来。
「艾…斯!?」路飞愣愣地看着眼前以为已经没救的兄长,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艾斯!」倒是旁边的愈叶反应极快的扑上去抱住人,「艾斯!你刚刚差点吓死我了!」
「愈叶。」艾斯发现自己身上的伤都消失了,虽然那股疼痛还在,但对他却不算什么,「虽然很想问妳怎么会在这里,但现在并不是好时机呢。」
艾斯也注意到不远处正用冰挡着外面攻击的轰,「先撤退!」
至于另一个面色凶恶的金发少年他虽不认识,但也看得出来应该是愈叶的伙伴。
「恩,我知道。」愈叶点头,先看向旁边的爆豪,后者虽然不太爽,但还是点了下头。
「路飞,你的伤没问题吧?」艾斯看着弟弟,神色有些忧虑,「愈叶,能麻烦妳吗?」
「当然,但这些伤大概得花点时间,我们先走吧。」愈叶与轰交换了目光。
愈叶一边说一边伸手使用药者之光放在路飞身上。
「喂…艾斯,到底是怎么回事?」马尔科都有点看不明白了,刚刚明明就看到艾斯伤重得根本没得治啊,但那个女孩…「她也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吗?」
「不,愈叶的能力是天生的。」艾斯趁空档间简单介绍,「这是我妹妹,愈叶,另外几人则是她的伙伴。」
「难道说她就是……原来你说的妹妹是真的存在啊!?」马尔科还以为那只是个幻想而已,原来艾斯口中的妹妹是真有其人,也就是说……真的是从异界来的吗?
但他们现在也没办法去问,艾斯没事了,那么首要之重就是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分开走,艾斯,你们先撤。」马尔科示意他们先走,「海军应该还没发现你还活着,趁这个机会快点!」
「这样的话……」人妖王伊娃科夫也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个家伙过来,「让这家伙弄个假的艾斯先蒙混过去。」
「啊!三。」路飞在愈叶的治疗下,稍微缓和了不少,看见被伊娃科夫绑着的家伙正是之前和自己一起从监狱逃出的Mr.3,拥有蜡烛果实能力,可以用烛液制造出任何型态的人事物。
「也好,虽然撑不了多久。」马尔科等人说着。
那边吉贝尔已经扛起了路飞,愈叶也暂时中断治疗。艾斯和吉贝尔他们先离开。
「焦冻一停下,那面冰墙就会被打破。」愈叶对马尔科等人说,「所以你们要把握好时机。」
「哦,知道了,快去吧,艾斯的妹妹。」马尔科几人都做出了战斗准备。
愈叶直接让爆豪背着,预备好后朝轰喊,「焦冻!」
下一秒,轰立刻收手,直接用火焰冲到爆豪身后抓住他的肩膀,连带将愈叶护在两人之间,紧接着他脚下瞬间用冰开道,爆豪立刻双手向后用爆破进行高速移动。一下子便追上了先走的艾斯等人。
吉贝尔见状立刻借用轰的冰道,抓过艾斯也加快速度追上去。
他们完全不管身后的敌人,全部都交由艾斯的那些伙伴去处理,他们只需要一直往海边方向冲就行了。
「不晓得绿谷他们顺不顺利?」愈叶有些担心,现在场上越来越混乱,当中的确有几个特别强的高手在,希望艾斯的伙伴们不会有致死的危险。
「喂!这边这边,爆豪君、永森同学、轰君!」远处看到他们跑过来的丽日立刻挥手,绿谷和她立刻冲过来接应,「我们找到船了!对方船长让我们上去。」
「绿谷、丽日同学,后面艾斯和他弟弟及朋友,麻烦你们了。」愈叶指着落后一步的三人说。
「我知道了!」丽日和绿谷过去,在丽日的无重力操控下,透过绿谷的速度,八人很快就到了船上。
「啊!你是……香波地的!?」路飞认出对方后有些惊讶。
「先进去,船要启动了。」托拉法尔加‧罗并没有说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催促他们先进船舱,随即命令潜水艇下潜离开。
后续的事情其实和愈叶等人已经没有太大关联,他们的主要目标已经达成,愈叶在过去协助托拉法尔加治疗路飞后,才有空闲和艾斯解释他们目前的状况。
「原来如此…个性能力的不稳定导致反召唤吗?而且现在感受不到召唤的能力,也许是因为反召唤的关系而消耗完能量?」艾斯思索后说。
「我觉得有可能,因为相较于刚到这世界的那一刻,现在能隐隐感觉有部分能量回复,所以我想等能量回复后就可以回去我们的世界了。」
愈叶的这番话让其他人多少也都松一口气。
这时船上浮,让大家都因为这股震动而纷纷往船舱外走。
「怎么回事?」艾斯率先走出去,就见旁边行驶一艘海军船舰,「海军!?」
下一秒就看到船上出现一名美貌女子,姿态傲慢地指着他们,「路飞在哪里?他没事吧?」
「蛤?」出乎意料的问话,艾斯困惑的歪头。
「怎么了吗?艾斯。」愈叶几人也走出来,看到海军船舰时也都露出愕然的神情,但他们对于海军的认知没有那么深刻,因此也只是惊讶而已。
「那是王下七武海,海贼女帝,波雅‧汉考克。」旁边有人立刻喊道,「快去通知船长!」
原本伤就不是很重,经过愈叶治疗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吉贝尔也走了出来。
「海贼女帝在这里做什么?」
「你们放心吧,海军们都被石化了。」汉考克跳上潜水艇,目光扫过周围,很快定在艾斯身上,「路飞还好吧?」
「路飞先生的伤已经得到控制,不过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行。」回答她的是愈叶,毕竟刚刚她就在里面协助治疗,对于伤势的把握比在场人都要清楚。
「愈叶,严格说起来,路飞也是妳哥哥,不用那么客气。」艾斯拍拍她的肩膀说。
「什么!路飞还有妹妹吗?」汉考克不晓得想到什么,双颊绯红。
这时托拉法尔加走了出来,先和刚刚协助的愈叶点了下头,才说,「能做的都做了,多亏这位小姐的协助,伤势的控制比想像中要好,但是体内积累了太多损伤,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不过大概几天内就能醒了。」
「这样啊……」
「这是当然的啊!」猛地一声响,众人抬头看过去,一个庞大身影嚷嚷着,「草帽男孩的身体可是在推进城就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
「那是什么啊!」爆豪略为嫌恶地撇脸。
「爆豪君…真是的。」丽日苦笑了一下,刚刚对那位美人没什么好脸色也就算了,说话还这么不客气,可别得罪人了啊。
「小胜。」绿谷小声提醒一句,马上就被爆豪瞪了。
最后商讨的结果是,先接受那位女帝的庇护,等路飞的状况恢复差不多后再商量接下来的打算,艾斯也需要低调一段时间才行,顺带着等看看白胡子海贼团等人的联系。
「这个世界还真奇怪呢。」绿谷惊奇地说,不管是气候、地理、国家还是人,「真奇妙呢,不愧是异世界。」
他们现在正暂时安置在女帝借他们的岛岸边扎营。
「虽然我也多少听艾斯说起过,但实际上看到后果然还是不一样呢。」愈叶也用手托着下巴。
「话说那样子真的没关系吗?」丽日神色紧张地指着前面,「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可是爆豪和轰看起来很愉快,而且大家似乎都很开心呢。」愈叶目光也同样看着前面,但却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不过绿谷不去吗?这是很好的经验呢。」
「我等下一轮,刚刚已经说好了。」
在他们前面的一大片空地上,被不少人包围起来,而空地中心则站着艾斯、吉贝尔、爆豪和轰四人,此刻他们正在场上进行混乱的格斗对战。
而托拉法尔加的船员们则充满兴致的在旁边各自为自己看好的选手呐喊加油。
「丽日同学呢?」愈叶偏头问。
丽日看着场上打得仿佛生死决斗的几人,有一瞬间有点退缩,可她又看向身边的两人,这两人很冷静地在分析着场上几人的优势和弱点,面上都有着明显的跃跃欲试。
自己的未来目标也是要成为英雄,但要是在这里就因为恐惧或不安而退缩的话,那么她未来呢,难道也要因为恐惧或不安而逃走吗?她不愿意!
「恩,等等我也想试试看。」
「啊,时间差不多了。」愈叶站起来,「那么我先走了。」
「哦,到检查时间了啊,希望那位路飞先生可以快点好。」绿谷和她挥手说。
「感觉应该快清醒了,也许等等就能见到他张开眼睛也说不定。」愈叶和他们挥挥手,经过场地时还不忘大声帮场上人加油,「焦冻,加油喔!还有艾斯也是!」
愈叶笑咪咪地加完油就脚步轻快的上了哈特海贼团的船舱,进去便看到正在检查路飞伤口的男人。
「托拉法尔加先生。」愈叶礼貌的和对方打招呼。
「是妳啊。」托拉法尔加看了她一眼,「伤势愈合的速度比预想得要好,大约是多亏了妳的能力。」
「也是因为托拉法尔加先生的医术高明。」愈叶这么说并不是在故意谦虚,她是真心觉得这位托拉法尔加的医术很厉害,尽管也有能力帮助的关系,但那些医学知识可不是只靠能力就能拥有的。
「听说你们…来自遥远的封闭国家?和之国吗?」托拉法尔加侧头看向她问,这个火拳艾斯的妹妹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有着不错的医学知识储备量。
和之国?愈叶心念一转,笑咪咪地不说话。
看在一般人眼中就是默认的意思,但托拉法尔加却看出了拒绝的涵义,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示意她上前。
这几天,差不多都是这样,一边为路飞治疗检查一边互相交流彼此的医学知识。
「恩……我好像睡着了?」突然躺在病床上的路飞睁开眼睛,神情恍惚地坐起来看向正在探讨某个病例的两人,「你们……」
「总算醒了吗?」托拉法尔加放下手中的病例,走过去简单检查了一下确定没问题,「还记得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吗?」
路飞愣了好一会突然跳下病床,「艾斯!艾斯在哪里?他没有事吧!?」
「请冷静一点,路飞先生。」愈叶安抚的碰了下他的手臂,「艾斯没有事,他正在等你。」
「等我……?」路飞听到艾斯没事后,便冷静下来。
「那么我就先带他出去了,大家一定也会很高兴的。」愈叶先和托拉法尔加说一声,然后才示意路飞跟上自己,「那天我们逃走后,受到女帝的帮助而暂时待在她的国家的岛湾,吉贝尔先生在当天就已经治好伤恢复精神了。」
「这样啊!太好了,吉贝尔也没事。」路飞听到这里松一口气,「话说回来,妳是谁?」
「我?我叫愈叶。」愈叶朝他一笑,「很高兴终于能够见到你了,路飞。」
「愈…叶?这个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名字──」路飞歪着头拼命去回忆,终于想起来了,「啊!愈叶!妳就是艾斯的妹妹!啊,不对,应该说是我们的妹妹!结拜的时候,我们特地帮妳准备了一个小杯子呢!」
愈叶虽然听艾斯提过这件事,但真正听到路飞这么说的时候,心底还是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感动,明明没见过面,却能那样毫无保留的信任自己、将自己当作重要的家人。
「路飞…哥哥。」
「啊!没错,我是哥哥!」
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将两人连结起来,同时心头揪了一下。
「欸?」路飞疑惑地摸摸自己的心脏,「那是什么?」
愈叶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地摸向自己的心脏,「怎么会……」
羁绊……连结了?
她的震惊神情一直维持到见到艾斯等人也没有消失。
「喔,总算醒了吗?路飞!」艾斯见到重伤的弟弟终于醒来时,哈哈大笑地拍着他的肩膀,「真是太好了呢。」
「呜呜呜呜~艾斯!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路飞反而没忍住的哭哭啼啼起来。
「愈叶,怎么了吗?」轰走过来关切地问。
「刚刚……」愈叶下意识靠在轰怀里,「产生连接了。」
「连接?」轰注意到她有些惊慌的神情,「是个性吗?」
「恩……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的确是产生羁绊了。」愈叶目光投向那边还在哭的路飞,「是因为……有了羁绊吗?」
「对妳会有什么影响?」轰最关心的还是愈叶的安危。
「应该是没有。」愈叶摇摇头,「但我一直以为能够产生连结的人数是有限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以为五个人就是顶点了。但路飞,成了第六个人。
「产生连结也就是说──」
「恩,回去以后我也能召唤路飞。」愈叶点头,收回视线,「不过没搞清楚原因,也让人有点不安。」
「你们怎么了?」艾斯和路飞说得差不多,也走了过来。
愈叶也注意到她和轰之间的亲密,有点不好意思地和轰拉开一些距离。
「艾斯。」愈叶又看向那边还在抹眼泪的路飞,「路飞。」
「喔。」路飞一边打着哭嗝一边点头,「多谢妳了啊,愈叶。」
「艾斯也是我哥哥,不可能见死不救的。」愈叶笑着摆手,随即正色地看向艾斯,「我刚刚…好像和路飞有了羁绊连结。」
「欸!」艾斯顿了一下,神情也严肃起来,「把刚刚的事情详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