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灵石的近前,看着他的影子,心里涌现出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王震灵的影子逐渐凝实,他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模样,剑眉星目,满头红发。
王震灵兴奋道:“五师弟,果然是你!”
我也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说:“见到你没事就太好了,等会儿我还得再去揍那个吴胖子。”
“你三师兄千年前就是那个性格,现在虽说烙印被解开,但仍旧是本性难移了。”王震灵感慨了一句,看他的样子,像是早就知道吴德的做法。
如今天地风雷之气出了问题,甲乙二将消失,其中乙木为甲木之妹,他们两个到底去了哪,直到今日也没人知道。
但随着他们的消失,会有更多的神仙苏醒过来。
修道者的灵魂会比常人强大,常人死后转世,会忘记前世,但修道者不会,一旦封印解开,他们会想起前世所有的事情。
王震灵继续说:“五师弟,我没有肉身,寄居在灵石之中,但能见到你安然无恙回到华山,足以证明你当年并没有背叛师门,我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似乎是想诀别,我感慨道:“大师兄,我很多事情根本想不起来,但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背叛亲朋好友的事情!”
王震灵继续说:“我没有肉身,在灵石上守了千年,如今该到去转世的时间,十八年后我若恢复记忆,必会来华山寻你!”
我说:“难道就没有一些办法,让你重新活下来吗?”
王震灵摇摇头:“除非用香火供奉,再以莲花做身,可现在末法时代,灵气枯竭,唯有转世才是最好的道路。”
说着,王震灵咬向自己的手臂,说:“十八年后,你若见一个人左手有印记,那就是我,你可带我来摩崖洞授箓,恢复前世记忆神通!”
“大师兄放心,我一定会等你!”
我双手抱拳,听着王震灵爽朗的笑声,他纵身一跃,化作一团白光而消失,“五师弟,临别前我有一件秘密告知于你,师尊他老人家并没有成仙,而是一直在这个世上生活着,如果你遇到他,一定要小心一些!”
小心?
我有些不理解王震灵的话。
他没有与我细说整件事情。
我找回自己的前世,也算是让自己更加了解这个世界。
离开摩崖洞,我到了山脚下,不由分说又揍了吴德一顿。
然后我叫着安培神月一起离开。
吴德在后面跌跌撞撞跟着我跑,“五师弟,你别走啊,咱们光复华山派就看你了,你要是想揍我,就再揍我一顿,可千万别走,我求你了!” 爱读免费小说app更新最快,无广告,陈年老书虫客服帮您找想看的书!
吴德眼巴巴盯着我,回想王震灵说过的话。
这小子以前也是这个德行。
我说:“我还有点事情出去办,你别跟着,会死人的!”
吴德说:“五师弟,咱们刚刚团聚,你揍了我三次,可师兄还是不恨你,留下吧,我们一起去找其他师兄弟,拯救他们脱离寡妇的魔爪。”
我忽然停下了脚步,没办法,天书崖一行必须尽快去。
镇元子快到出山的日子,在这之前,我必须解决爷爷的问题!
以我现在的实力,虽然在华夏也算得上高手,可在镇元子的面前,还是不太够看。
华夏大地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接近仙人之力者,皆不可在世俗走动。
比如镇魔僧五狄达摩,万寿山的珍妃娘娘立下重誓,绝不踏出山门半步。
唯有镇元子随心所欲在世间浪荡,若不是被珍妃请入紫薇阁,我恐怕早就没命了。
单老爷子提到“武当山陈师虎”,“大泽山下尸王”,那俩人我也不太熟,可如果真的面临追杀,若不回天师府接受永远的禁闭,我恐怕是必死无疑。
我告诉吴德,如果有缘,还会再见的!
本来想甩掉安培神月,结果她和阿川的鼻子灵敏的不像个人,每次都能提前预判,尤其神月,她都骂我是渣男。
等我问她有没有心碎的感觉,她又说没有,我说你没心碎,我算个什么渣男呀?
天书崖位于齐鲁大地,那里有一座山,名叫“凤凰”。
山后有一条古老的雩河,传说是孟母曾亲临观澜,其中一个源头即发源于凤凰山,之后取名为凤凰。
此处河流经过曲阜后转流入邹县境内,最终汇入微山湖,受此河水的滋润。
古时候曲阜人杰地灵,先后出了孔子和孟子两个圣人。
凤凰山前的的河流进入徐滕大地,滕县那里就出了墨子鲁班两个圣人。
前后四位圣人皆与此地风水有关。
但偏偏由于历代疏浚河道,破坏了凤凰山一带的风水。
隋炀帝开凿京杭大运河,将雩河漷河流到泗河的水引向了南方。
南来北往的船只将凤凰山的灵气带到了江南苏杭地区。
江南地区也开始有了灵气,盖过最具有文化的山东之乡。
我们一路南下,直奔山东,结果来到凤凰山的天书崖,根本没有人看到木村美子这个人。
我心里也是纳闷,自认为对方没必要骗我。
当时我们三个在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每天没事儿就是溜山,一开始也没什么发现。
直到有一天下大雾,我看到天书崖上有金光闪烁,忽见一只彩凤穿梭于浓雾之中,眨眼间又消失无影无踪。
当前正是末法时代,风雷之气崩溃,如果不是十二地将仍然管控着秩序,那些妖魔恐怕早就出来作乱。
我怀疑有妖气,结果奔着彩凤的方向寻找之时,没想到与我同行的还有一老一少。
我们都注意到彼此,可大家都忙着追凤,谁也没时间去管你是干什么的,跑了好半晌,穿过浓雾之后,我们到了一处河堤。
这里相对荒凉,四周皆为怪石,按照风水中的说法,怪石嶙峋不可葬,多为病龙。
对面的两位中年人喘着粗气,缓了好半晌,忽然看向我说:“兄弟,我们俩是晋北憋宝的老客,这位是我徒儿,您是哪条道上的?”
我双手抱拳:“麻衣派。”
“看相的?”老头笑了笑,继续说:“这位兄弟,我们为了牵这灵宝已经等了三个月,按照憋宝的规矩,见者有份,若不想平分,我这袋子里有一些老物件,您看着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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