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除了会玩强还会什么?!”时甜汐哭着跪趴在劳斯莱斯后座。
厉泽琛怒火中烧,根本管不的时甜汐说了什么,扬起大手疯狂扇她翘臀。
“你知不知错?!”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贴近时甜汐漂亮娇艳的侧脸,嗓音喑哑问道。
臀部的疼痛让时甜汐呜咽抗议,“我有什么错我出来是拍广告拍mv赚钱!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成天想那档子事!”
小丫头片子还有理了?
刚刚不是他出现,早被那群流氓欺负哭着找爹妈了!
“我要你一个小孩子出来赚什么钱?我缺你吃缺你穿还是没拿钱扔死你?!”
厉泽琛又打她,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劳斯莱斯幻影,前座的司机听到都心慌。
“是你天天说我米虫!我不要你的臭钱我不要做你的情妇!”
时甜汐趴着被打,眼泪一个劲往下掉,跟断了线的珠子滚滚砸在真皮后座,晕湿一片。
“你不要我的钱还想要谁的钱?你别忘了你把自己卖给我!这一年我没腻,你没有资格违逆我!”
厉泽琛扬起大手继续打她,额际冒出细细密密的薄汗,粗喘着气,压根不知道自己说出多伤人的话语。
他说过,只要时甜汐再敢不乖一次,他就把她打到开花!
时甜汐的心脏狠狠一撞,跟刀割一样疼痛,哽咽啜泣,“是啊,你有钱有势,整个帝国谁敢跟你作对,你想要我就要伏低做小满足你变态的兽欲!”
她在说什么?
他在她眼里由始至终就是一个变态?
变态会担心她的安危动用所有关系网满大街找她?
变态会在她发高烧胃疼的时候不眠不休几天几夜照顾她?
那个野男人在她心里就是最好的?
厉泽琛把她钳制的更紧,怒火剧烈燃烧,毫不留情地扇她臀部,暴戾低吼:“时甜汐,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
“对,我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一个男人,或许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更不是人!”
时甜汐好痛,哭着跟小兽一样反抗。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男人两个字怎么写!”厉泽琛没再打她,厉声赶走司机。
……
两个多小时。
在时甜汐快晕死那刻,厉泽琛才扣上皮带,抓起黑色大衣把她包裹严实。
司机重新回到劳斯莱斯驾驶位,踩下油门发动车子,驶回天悦湾。
副驾驶的祁耀两只耳朵竖起,悄默声听着隔板后的吵架声。
撕心裂肺的痛让她透不过气,晶莹委屈的泪水顺着红肿的唇落下。
她杏眼湿漉漉水雾弥漫的靠在后座,跟小鹿一样懵懂惊惧,一副引人犯罪的模样!
厉泽琛发了狠再次啃咬蹂躏她的唇,血珠挂在嘴角,时甜汐小猫一样呜咽,“禽兽,我恨你、我恨你。”
“恨?老子更恨你!”厉泽琛怒气值拉满,冷声低吼。
他刚出差,小丫头就逃跑!
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跳钢管舞!
真是不知死活挑战他做男人的底线!
差点还害了他亲吻女佣!
时甜汐一脸不明所以,“你恨我什么了?我哪里招你惹你了?!”
“时甜汐!你知不知道我回卧室隔着被子抱了你的替代品!”
厉泽琛按住她柔弱的肩膀,怒气深重的低吼,“我他妈差点就抱她坐在大腿吻了她!”
该死的!他的清白差点毁于一旦!
“如果我真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多严重?你就不怕吗?!”
厉泽琛歇斯底里吼她。
时甜汐娇躯一顿,吸了吸鼻子,“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你有钱有势大把女人想爬上你的床,没了我,多个女人伺候你不好么?”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厉泽琛眉宇紧蹙,双手撑在时甜汐背后的车玻璃,怒不可遏阴鸷瞪她,“所以我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你也不管?”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只是一个不能出门的卑微情妇。
金丝雀,笼中鸟。
“厉泽琛,我为什么要管?”时甜汐红肿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偏偏厉泽琛最见不得她这副自持清高的嘴脸!
“如果我跟别的女人睡了,我吻别的女人,你会不会吃醋?”
“哪怕,只有一点。”
厉泽琛声音嘶哑,隐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卑微与渴望。
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时甜汐吃醋。
不知道为什么,他爱吃时甜汐的醋。
“你别发疯了,我不会吃醋也不会伤心,吃醋是基于恋人的爱情调味剂。”时甜汐冷眼同厉泽琛四目相对,嘲讽道,“我不爱你、更对你谈不上一丝喜欢。”
“砰——”
厉泽琛抓起后座的白兰地酒瓶摔在时甜汐背后的车窗。
在玻璃掉下的前一秒,厉泽琛揪住时甜汐换到另一侧,死死捏住她的下颚,薄唇微掀,“你再说一遍!”
时甜汐厌倦嫌弃男人发疯病态的模样,重复一遍刚才的话语:“我不爱你、更谈不上一丝喜欢。”
不爱他?连一丝喜欢都没有?!
厉泽琛狭长的眼眸闪过一道凶狠病态的暗芒,冷笑,“我这几天是把你睡傻了还是把你宠坏了?你敢违逆我?!”
抵达天悦湾,祁耀忙不跌敲车门,又做起和事佬,“少爷,天色渐晚,有什么不如明天早上再跟时小姐沟通吧……”
厉泽琛打开车门,扛着时甜汐走近大厅,不管有多少佣人,将她重重摔在沙发,颀长伟岸的身躯欺压而上。
“时甜汐,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那个野男人重要?你跟我做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他?!”
“时甜汐,你每晚在我身下浪的时候,这个野男人知道吗?!”
厉泽琛吃起无名醋,大脑被占有欲和控制欲侵蚀,一丝脸面也不给,用尽最低贱的语言羞辱时甜汐。
不经过大脑的话更是侵蚀时甜汐仅有的理智,她睁开美眸,厉泽琛身上的璀璨水晶灯刺痛她的心脏,更刺痛她的感官。
泪水模糊了视线,连同厉泽琛这两天对她的好也一并抹去。
前天她还坐在沙发,被厉泽琛抱着看他最讨厌而她最喜欢的爱情电影。
今天她就被压倒在这,听着厉泽琛一字一句的污蔑中伤。
蓦地,时甜汐哭着冷笑,回答厉泽琛的问题,“你确定你想知道?”
“说啊!”厉泽琛双眸红的滴血,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眼泪掉下灼伤时甜汐。
“你永远都比不过他,在我心里你就像街边的一条疯狗,跟你待在一起我满脑子都是我爱的男人,满意了吗?”
时甜汐绵软的声音不复存在,只剩下冰冷傲气的语调,可当她说出这段谎言,心底却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
厉泽琛牙关颤抖,俊美的脸不复清隽,眼眸里的猩红让他看不清时甜汐。
大手被怒气和深重的醋意操控,厉泽琛发狠掐住时甜汐刚好的脖颈,用尽全力想要把她掐死。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男人,他早就是一个没有心没有家的男人!
他不该纵容这个逼他妈自杀的千金大小姐,他不该三番两次哄着她惯着她!
他早就该杀掉她平息所有恨意!
时甜汐认命闭上眼眸,浓密卷翘的睫毛垂落,滚烫的热泪划过清丽的脸颊,勾着唇角的血珠一并砸在脖颈那只大手。
耳边传来祁耀小茹一行保镖佣人的劝阻声,“厉总不要再掐了,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时小姐你快开口求饶啊!”
“厉总放过时小姐一次吧,她下次不敢了!”
时甜汐仅存的求生欲浮出,泪痕满面凝视这个对她时好时坏的男人,哽咽轻启红唇,“曾经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们的关系超出了情妇与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