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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
时甜汐痕迹斑驳,瘫在总统套房的Kingsize大床上,黑发黏腻披散在光滑的后背,密密麻麻的吻痕无声控诉着男人的罪行。
浴室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厉泽琛站在花洒下,热水浇在他满是抓痕的胸肌。
整整做了6个小时。
时甜汐终于被他毁了,再漂亮再高贵也不干净了,只要他不松口同意,整个帝国没人敢碰他用过的女人。
厉泽琛薄唇勾了勾,结束淋浴,骨节分明的手掌随意抓起浴巾系在腰间,离开浴室走到大床前。
时甜汐伤得很重,细腻的手臂全是咬痕,睡梦中还在抽抽噎噎呜咽着,浓密的睫毛还闪烁着泪珠,惹人怜爱。
鬼使神差的,厉泽琛心里滋生出莫名的情绪,伸手用长指拂去时甜汐眼角的泪。
热热的水汽,侵蚀他的心。
该死,占了她,毁了她,再得意不过,可为什么瞧见这女人哭,心脏会传来窒息的痛感?
一个用五十块钱羞辱他母亲,逼他母亲自杀走上绝路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他厉泽琛心疼的?!
厉泽琛双眸阴鸷,嗜血瞪着时甜汐,用方才替她擦过眼泪的手,猛地掀开被子。
娇软魅惑的胴体一览无余,男人拿起床柜上的手机,对准时甜汐,拍下十张照片,又录下一段视频,才堪堪收手。
“时甜汐,我会把你玩到粉身碎骨,玩到体无完肤。”
厉泽琛站在落地镜前,深邃的丹凤眼透出狠绝,俊美无双的脸浮出一抹病态的笑意。
男人换好一袭黑色的普拉达西装,衣冠楚楚离开总统套房。
傍晚时分,原本霞光温翳的天空此刻却黑压压一片,雷声滚滚,闪电忽明忽暗,雨滴连绵起伏地砸在奢华的落地窗上。
女孩痛苦扶额,撕破的唇角扯了扯,痛得她瞬间清醒过来。
昨晚不堪回忆的每一帧每一画都在告诉时甜汐听:脏了,她脏了。
她守了19年的清白毁在一个禽兽手里,身上撕心裂肺的痛钻入骨髓。
时甜汐爬起身,视线牢牢锁住浴室,像无助的流浪猫找到遮蔽雷雨的归宿。
厉泽琛留下的味道太过浓烈,她承受不住,迫切想要洗去。
时甜汐耗尽全力倒在浴缸,不停用浴皂搓洗被啃咬破的肌肤,泪水砸在浴池里,溅起水花。
“洗干净就没事了,洗干净就没事了。”时甜汐哭着安慰着自己。
只要洗掉这些污秽,她依旧是那个被小姨捧在手心的乖女孩。
一个多小时后,时甜汐扶着冰冷的瓷砖站起身,抓起浴袍无力套在身上。
她每走一步都能清楚感受到厉泽琛有多疯狂。
昨天父亲诱骗她出来吃饭,没想到时宏地产早就破产,什么再续父女情,只不过是拉她时甜汐出来卖身还债罢了……
躲的过岳总那种肥到流油的中年男人,躲不过厉泽琛这种丧心病狂的禽兽疯子。
窗外的暴雨下个没完没了,每一滴雨水像是敲在她心头,滂沱大雨不仅快要将帝城淹没,甚至要把她人生最后的希望浇灭。
慕哥哥,我再也配不上你了。
时甜汐空洞坐在真皮沙发,泪水顺着脸颊滴落,砸在她和厉泽琛留下的水渍上,恶心得她倏然站起。
“叮——”手机屏幕忽地亮起。
时甜汐双腿发颤走前,解锁屏幕,短信箱里惊现出十张她的照片,还有一段惹眼的视频……
厉泽琛卑鄙到极点,居然无耻拍下证据要挟她?!
时甜汐感到一阵眩晕,脸色瞬间发白,疲软的身躯滑落在地,握着手机的掌心全是冷汗。
不到三秒,男人霸道的短信再次传来。
【今晚8点,来天悦湾8号求我。】
天悦湾,帝国最高档的住宅社区,能住进去的全是达官贵人,政要名流。
8号,伫立于天悦湾最中心,山岛环绕,奢华震撼,瞰俯整个帝城,是帝国首富的私人别墅。
换而言之,厉泽琛就是帝国富豪榜排名第一的RE总裁。
如果不去求他,这十张照片和这段视频很快就会流入媒体手中,供千万人下载。
她这辈子都会抬不起头做人,小姨的化妆品公司也会名誉受损,濒临破产。
时甜汐脑袋嗡嗡作响,吓到血液凝滞,腰腿的酸痛骤然消散,眼泪也流不出。
男人的威胁由不得她浪费时间踌躇,时甜汐瞥见茶几放着的RE购物袋,抖着手打开,里面是一条古驰最新款小黑裙。
呵,被他睡了,还要穿着他施舍的裙子去他家求他。
时甜汐苦涩勾唇,换好裙子离开这间包裹绝望的总统套房。
没有撑伞,她浑身湿透钻进出租车;没有喝水,她咽下刚才买的避孕药。
她绝对不能怀上厉泽琛这条疯狗的孩子,如果是那样,她情愿去死。
时甜汐漂亮清纯的脸只剩下满面惊恐之色,厉泽琛残酷的眼神和薄情的俊脸深深刻在她脑海里。
来硬的来强的,用遍所有方式。
这禽兽根本不懂怜香惜玉。
送上门,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时甜汐伸手进裙子里,摩挲刚买的防狼刀片,心底生出计谋。
如果厉泽琛再敢强她一次,她就一刀子捅死这死臭男人再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