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旧厂街老破旧的居民楼。
何戎洗完澡换完衣服,又开始了‘茶颜悦色’的装修方案。
再次熬夜到深夜两点,终于把装修方案确定下来。
第二天一直睡到了中午才悠悠醒过来。
洗漱完毕后,他单手做了50个俯卧撑,又尝试双手做了30个。
甩了甩左手臂,基本上被酒瓶砸到的位置已经好得差不多。
他打了个电话给程程。
想把装修方案给她,让她着手接下来开店的事宜,
程程给发了个地址给他后。
他直接开车出发了。
整整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来到程程的那个地址。
他有些无奈,这住得也太远了吧。
程程要是每天来回跑,这店什么时候才能开得起来。
这里是城郊的一个老小区,比较偏僻。
但是小区里面布置得却很不错。
绿化覆盖率很高,也很干净。
住的人群大多数是老人。
老人为了图清净,家里面的子女就把他们安置在这里了。
青苔和爬山虎已经布满小区的外立墙。
阳光照射在这些青绿的植物上,生机盎然,也很有诗意。
但是何戎看来却觉得很恐怖。
因为他联想到下雨的时候,阴天的时候,夜晚打雷的时候。
这类住宅像极了恐怖电影里面的凶宅。
来到程程住的6楼。
他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回应。
拿起手机打电话也没人接。
他感到有些奇怪,便贴着耳朵到门上。
似乎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这时,他一拍脑袋。
不知道透视能不能看得到里面。
于是他眼神凝聚了一下,看向屋内。
木制的门口顿时如同雾化一般。
他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这透视术没鸡肋到一定程度。
嗯?不对劲。
程程没结婚也没男朋友。
这鞋柜旁怎么会有男人的皮鞋?
还不止一双,而且款式非常老。
感觉有点像......大爷穿的那种老人款。
何戎目光往大厅和房间探去。
可能透视术级别太低了,穿不过墙壁。
完全看不见房间里面的景象。
眼睛的刺痛感传来。
他不得不收回目光。
用手揉了一下,他想继续在看的时候。
忽然,听到了一丝非常微弱的叫声。
这声音没错,是程程的。
难道她有危险?
何戎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快速连踹了三脚。
门口一被踹开后,直奔主卧。
草!
主卧也锁上了。
救命~
程程微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本来还想用透视术看一下。
但下一秒,他听到了房间内传来凌乱的声音。
还伴随着男人的说话声。
“妈的!”
何戎蓄力一踹。
主卧门口终于被踹开。
但他立马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了。
程程被绑在床上,衣衫不整。
不是不整,是几乎没有。
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衣内裤。
外套裤子什么的全被扯掉了。
旁边窗户站着两名大爷。
看样子准备跳窗逃跑。
但这里是6楼,可能楼层太高。
他们不敢往下跳。
其中一名大爷半个身子已经爬上窗台。
另外一名已经脱掉了裤子。
看到这里。
何戎感觉到一股怒火瞬间就要燃爆。
他直接冲过去,一脚踹上了那名没有裤子的大爷。
那大爷被这一脚大力一踹。
身子一横,头直接撞到了墙壁,晕了过去。
何戎反手一抓,直接把窗台的那名大爷拉下来。
论起拳头不要命的砸下去。
这时候他根本不管狗屁尊老爱幼还是尊重长辈。
这种人渣就应该去死。
不知道到锤了多久。
直到打到力气用完,快虚脱了才停手。
他气喘的靠在墙壁,兜里掏出手机直接报了警。
“何...何戎。”
程程躺在床上虚弱的叫唤了一声他。
何戎急忙靠过去。
“我...我冷。”程程神志有些不清的说道。
他急忙从衣柜找来两件衣服给她穿上。
“还...还是冷,抱...我。”
他靠上去伸开双臂将她搂起来。
看着怀里神志不清的程程。
何戎心里不由一阵心疼。
她这样子应该是被下迷药了。
如果自己再过来晚个半小时。
那不就被那两个大爷糟蹋了?
看着两个晕在地上的大爷。
如果不是搂着程程,何戎想再过去再来一次疯狂输出。
艹,真他妈为老不尊。
看来有句话说得挺对。
坏人一直有,只是有一些变老了。
随着温度的上升,程程慢慢睡了过去。
时不时还打个冷战。
警车到来,把那两个大爷押走。
何戎抱着程程,在警察的陪同下,先去了医院。
打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点滴。
程程才缓缓清醒过来。
她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警察在一旁认真的坐着笔录。
原来,这个小区是很多退休大爷大妈养老之地的首选。
但是也不乏一些老伴早早离世的大爷。
这两名大爷她都认识,而且也会经常串门送些东西给她。
慢慢的她也就没有了防备之心。
估计那两名大爷探清楚她一直是一个人居住后。
可能就动了歪心思。
如果今天不是何戎刚好过来。
那后果......
程程看着一直陪她忙前忙后的这个男人。
眼睛一红,眼眶内微微泛泪。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救了自己。
从医院开车出来的路上。
何戎看了看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程程。
他叹了口气道:“要不你搬来我附近住吧,你那里太远,万一有什么事想赶过去也不一定来得及。”
“我主要是觉得那里清净.....”程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思想上也有一些摇摆。
今天这个事情对她来说确实像个噩梦一样。
何戎手握着方向盘。视线看着前方淡淡说道:
“我前段时间看到个新闻,一个女大学生,喜欢旅游,很向往田园生活,有一次她独自一人游历外地的时候,选择了一家当地的农民家住宿,那户农民大爷六十岁了,光棍一个,看这年轻美貌的女生主动上门,他就动了歪念,下药迷jian了她。”
他侧了侧头,余光打量到程程一直在认真听着,于是继续讲道:
“大爷担心事发,把女生囚禁在了后院的羊圈里,女生醒来呼救,大爷残忍的割掉了她的半块舌头...”
见到何戎停顿,程程邹着眉忍不住问道:“最后呢!”
“警方最后在大爷家的羊圈里,找到了那名年轻的女大学生,她浑身是血,咿咿呀呀地喊着,舌头已经被割掉了...”
故事讲完,车内沉默下来。
过了半响。
何戎问道:“回家还是去哪?”
“不回了,去你家附近,帮我找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