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安静极了,除了她呼吸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燃灯喊道:“矜弑你在哪里,快过来。”
没有声音,不知道小猫去了哪里。
过了好几分钟,还是很安静,像是房间中只剩下她一个人。
燃灯摸着黑想朝门那边走过去,不小心踢到个什么东西,差点被绊倒在地,还好旁边是沙发。
虽然是黑灯瞎火,知道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燃灯还是侧头看过去,确实什么都看不见。在回正头的那一刻,刚才看的位置发起了光,燃灯接着猛地回头看去。
是一张画着符的纸在燃烧,缓慢飘到空中。
接着成了好几张符纸,之前那盏荷花灯发出光,出现在符纸中间。燃灯从沙发上滑到地上,眼睛和嘴巴张得老大了,身体不受控制动也动不了。
火红色的光渐渐变成绿色,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诡异,就像是来到了阴曹地府般。
“有,有鬼。”
燃灯拔腿就往门边跑去,疯狂想打开门,但怎么都打不开,于是她开始拍门。
“外面有人吗?”
才拍两下,能感觉到那团绿光已经到了她的身后,燃灯不敢回头,停止了手上动作。
这个屋子里面到底有什么脏东西,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么邪门的事情,今天不会死在这里吧。
在心中默念,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然而没什么作用。
一根红色的绳子,把她的手腕套了起来,将她一拉,燃灯被扯到地上。
燃灯吃痛‘嘶’了声,摔得有点疼。
她抬眼看去,红绳是连在荷花灯上,是之前挂在荷花灯上的红绳,之前很普通的一盏荷花灯,开始变透明起来,中间灯芯燃着绿色火焰。
燃灯眼皮在这个时候变得很重,不知道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会发生什么,她抬起另一只没有被套住的手,想把手腕上的红绳解开,越解红绳越绑越紧。
她不死心,最终红绳将手腕勒出血迹,她也晕倒在地,沉沉昏睡了过去。
此时灯芯燃烧的火焰变红,绑在燃灯手上的红绳变正常,钻进了燃灯手腕上。
房中灯亮了,燃灯手机手电筒亮了,荷花灯掉下来那刻,南鲭鹤伸手接住了,矜弑站在了南鲭鹤脚边舔着毛。
仔细看去,屋内窗户全都开着,之前打碎的花瓶和水杯好好在原地,屋外吹着微风,地上是干的,一点都没见下雨的样子。
南鲭鹤语气不明情绪:“没事你吓唬她做什么?”
矜弑摇起尾巴,变成了个少年,头顶两个猫耳朵,不管是头发还是眉毛,又或者是睫毛统统都是白色。
皮肤白得吓人,不似个正常人,倒像是个常年生病的病态患者。
矜弑说:“完成剧情啊。”
南鲭鹤走到燃灯身前,蹲下身,赫然看见燃灯手腕上有一圈红色的线,之前被勒出血的地方,现在已经看不见了,像是没有受过伤般。
他想伸手摸一下燃灯手上那一圈红,在触碰到时,却停住了,盯着那一圈红稍稍走神一会,而后又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