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谌。
十三岁那年……
“吾乃中山靖王之后,汉昭烈帝之孙,西蜀北地王,刘谌……”
学校中……
“呦,这不是「皇室后裔」吗?”
“哈哈哈,这是转世要来复国吗?”
“什么刘谌,我看就叫刘甚好了”
“你,你们……”刘谌伸出手指着他们,气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就这样,我开始讨厌这个名字了,要知道,它曾经是我的骄傲……
“爷爷,你为什么会给我起刘谌这个名字呢?”小刘谌坐在爷爷身边,一脸疑惑的问道。
爷爷合上了手里的书,用手摸了摸小刘谌的头,然后缓缓说道:“刘谌啊,是刘禅的第五个儿子,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蜀汉最后的骄傲,他在父亲于兄长都决定投降时,毅然请战,被刘禅驳回,后于昭烈庙中自尽,宁可玉碎而不惜瓦全,是一种宁死不屈,宁则不安的精神。在这个时代……”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插班生,我叫……从今天起就要和大家一起学习了”讲台上一个身穿橘色裙子的小女孩在向大家做着自我介绍,小女孩很可爱,长得……很受大家喜欢。
头好痛……
“你叫什么名字呀?”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同桌了”
“为什么大家都嘲笑你啊”
“刘谌啊,没事哦,从今天起你就有我这个朋友了”
“要吃橘子糖吗?很好吃呢”
“那,我给你买橘子糖,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的脑袋里一团糟……
我仿佛坐在一个充满黑暗的屋子里,不,我仿佛置身于黑暗,这是这黑暗中为什么会有光源?
“啊!!!”一声尖叫传来
黑暗吞噬了一切。
“啊!”我从病房中醒来,不停的喘着粗气。
“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看着自己穿的病服,陷入了沉思。
[刚才那些是梦吗?怎么会这么真实?爷爷,这个词太过于遥远]在我的记忆里,爷爷很早就去世了。每年都会祭祖,我不会记错的。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医生略待疑惑的向我询问着。
“不,与其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不如说我的脑海里又多出了些什么,仿佛在很早之前,我就失忆了。”我看着他认真的回答到。
“你这样的病情我倒是没见过,不过世界上出现过失忆之后又想起来的病例。”医生一边说着,一边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
“认识一下,我叫张竹锋,是这里的主治医生。”
“你好,张医生。”我接过了名片,然后看向了周围。
“好了,你们好好聊一聊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张医生说着便拿起了自己的笔记本,转身走向了门外。
这时我才发现,病房里除了我的保镖,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和一个老年人,总感觉那个年轻人有些面熟。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我带着疑惑向他们询问。
那个年轻人憋红了脸,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来,但他却站起身来,又跪下给我磕了一个头,磕完便伏地不起,到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来。
“孩子不懂事儿,给您撞了,还好您没事儿,不然,不然我们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人的声音充满了慌张,我从他的口中听出了那种,那种对生活中的风险没有任何承担能力的绝望感。
我看着这也慌了神,正想坐起身来向他们说些什么。可刚一动,便是一股牵扯全身的疼痛。
旁边的保镖见状,赶紧扶起了我,又将病床调成可以靠着的姿势。
我被床托着,这才看清老人的模样。那是一张怎样的脸?一张充满了憔悴感。不知道在这里等了我多久不敢合眼,我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希望。不,是他从我的脸上看到了希望。
“少爷,老爷说了,如果你醒了,就按你的解决方法。如果你没醒,就按法律的方式走。”
我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年轻人,最后又看了一眼保镖。
保镖仿佛看出了我心中的纠结,他对我说道:“是老人的儿子报的警,也是他叫的救护车。”
我对着保镖笑了笑。
“那这事儿就过去吧,我这不也没事儿吗?再说了,我已经够有钱的了,再多一点也毫无意义。”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我仿佛得到了些什么,但我说不上来。
数日后……
“儿子,你真的没事吗?”
“当然,我感觉我已经好了,医生不也说我已经好了吗?”
这已经是我记不清多少次回答妈妈的话了,从小被孤立的我珍惜每一个真心待我的人,纵使被问再多次我也依旧的耐心回答了母亲。
我醒了很多天了,听母亲说。在你醒之前,父亲无论再忙,每天也会过来看看我是否醒来。可当我真正醒来之后,父亲却没有现身。
父亲很忙,而我却一直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什么,家里很有钱,也很有权,很多高官都会卖父亲的面子,可父亲却总说自己的面子不值钱,他说他的工作是接替爷爷的,可他却不希望我也成为这样的工作者。
在出院的那天夜里,我看到天空中划过的流星,那流星中有些竟是金光闪闪的,这是什么新样子的流星吗?
“祁大哥,看到流星了吗?”我向着身边的保镖询问道。
“嘿嘿,看到了,少爷,据说今天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流星雨,正好少爷你今天出院,还真是碰巧了。”刘祁一边摸了摸头,一边嘿嘿嘿的笑着。
刘祁是爷爷捡的孩子,后来交给了我的父亲抚养,对于爷爷我真的记不清太多了,祁哥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爷爷。
在我的记忆里。祁大哥在我16岁那年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那会儿祁大哥已经20岁了。我记得那会儿祁大哥就非常的厉害。有他在,就再也没人欺负我了。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祁大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成为了我的保镖,祁大哥坚持称我为少爷,他说这是他的职业素养,后来我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