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把她抓起来?”秦爷对着一众仍在呆愣的打手吼道。
“蒋少帅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陪你去前面吧!”秦爷转脸温和地对蒋聿风说道。
“等等。”蒋聿风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气势嚣张的阿蔓。
“我要她陪。”蒋聿风抬了抬下巴,眼神向阿蔓的方向示意。
“这?”秦爷有些诧异蒋聿风竟然会点女人。
蒋聿风没有说话,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直直走向阿蔓。
“你叫什么?”他轻轻抬手勾住阿蔓的下巴。
“啪!”阿蔓直接打开他的手。
“大胆!”秦爷在身后吼道。
蒋聿风抬手示意他别说话。
“我喜欢你的嚣张。”蒋聿风低低地笑出声。
“可我不喜欢你的嚣张。”
阿蔓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拉低,直接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
“还有我没主动,你不许动。”
阿蔓凑到他耳边低语,说完随即推开他,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蒋聿风舔了舔刚刚阿蔓咬过的地方,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
身后的副官一脸凌乱的表情:刚刚少帅是被反调戏了吗?第一次遇到比少帅还彪悍的女人,绝了!
“额…主人你怎么走了?”玲珑簪有些迷惑。
“什么时候找他我说了算,刚刚不算见面。”阿蔓义正言辞道。
玲珑簪:……
“她叫什么?”蒋聿风看着秦爷问道。
没想到他只是无聊出来逛逛,就遇上了一个合心意的女人。
“牡丹,真名陶楚楚。”秦爷笑意满满的回答道,心里却思绪万千。
蒋聿风没有说话,直接转身走了。
“少帅不再待会吗?”秦爷忍不住开口挽留。
“少帅还有事,今天谢谢秦爷的招待了。”张副官代蒋聿风回答了一句,然后匆匆跟了上去。
“少帅,需要我去把人绑回来吗?”外面张副官追上了蒋聿风,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滚蛋!老…我找女人还需要用绑的?她迟早得主动来找我。”蒋聿风对着他屁股踢了一脚。
众所周知,蒋大帅是土匪出身,蒋聿风原名蒋虎,从小跟在父亲耳濡目染。
蒋大帅手握重权后就开始喜欢舞文弄墨,还请了个先生给儿子改了个文雅的名字,又把他送去国外沾沾洋墨水,可蒋聿风身上的痞气却始终改不掉。
用张副官的话说,站着不动的少帅像匹孤狼,一身气势十足,对着不熟的人,一言一行也能装得像模像样。
但只要身边是自己人,用现代的话说就是,真希望他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少帅,咱这还在外面,您收敛点。”张副官隐晦地拍了拍臀上的脚印。
蒋聿风没回答,直接弯腰上车,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给我去查。”蒋聿风仍旧闭着眼,突然开口道。
“查什么?”张副官明知故问。
“你小子皮痒?”蒋聿风踹了前座一脚。
“您刚不还说人家会主动来找您?”张副官打趣道。
“我看你是真的皮痒。”蒋聿风从后面锁住他的喉。
“少帅饶命,我错了错了,早让人去跟着了。”张副官赶忙求饶道。
蒋聿风这才住手,整了整衣服又坐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全都战战兢兢地等在门外。
“一个个在这杵着干什么?”蒋聿风脚步不停。
“少帅,屋里有人。”佣人刘妈战战兢兢地开口。
“看你这样我还以为是屋里有鬼。”蒋聿风不明所以,直直往里走。
大门敞开着,屋里灯火通明,阿蔓双腿交叠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脚下是两个鼻青脸肿的小兵。
“你怎么在这?”蒋聿风愣了一下,随即绽放出欣喜的笑容。
阿蔓没说话,只是踢了踢脚下的人。
“快把你的人带走。”蒋聿风瞪了张副官一眼。
张副官终于回神,带人把两个喽啰抬了下去,屋里顿时只剩下阿蔓和蒋聿风。
“咳~陶小姐,对不起,是我属下自作主张。要不要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跟踪被抓包,蒋聿风有些尴尬。
心里更疑惑的是,她是怎么比自己还先到的。
“阿蔓。”
“什么?”蒋聿风没反应过来。
“叫我阿蔓。”阿蔓走上前揽住他的脖子。
“阿蔓果然看上我了。”蒋•土匪•聿风大咧咧上手揽住她的细腰,笑得一脸得意。
【还是劳资有魅力。】蒋聿风心里喜滋滋地想到。
阿蔓突然觉得眼前这张脸很欠扁,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哎哟!别打,我错了,别生气,我胡说八道的。”蒋聿风不停地闪躲着。
玲珑簪:他是怎么做到长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欠揍的?
待一切恢复平静,阿蔓优雅地坐在一边喝茶吃点心,蒋聿风揉着青紫的眼眶坐她在旁边,脸上还带着委屈。
“委屈吗?”阿蔓妖妖娆娆地靠了过来。
“没有。”蒋聿风下意识地摇头。
“疼吗?”阿蔓又伸手戳了戳他的淤青。
“咳~不疼。阿蔓,下次能不能别打脸,我都不能见人了。”蒋聿风强忍着疼痛,好脾气地说道。
“走吧,我帮你疗伤。”阿蔓放下茶杯,把人拉上楼。
“不用,我皮糙肉厚过几天就好了。”蒋聿风嘴上还在逞强,实则阿蔓刚刚下手可不轻。
“乖~我的男人可不能委屈。”阿蔓亲亲他的嘴角说道。
“阿蔓,你想嫁给我?”蒋聿风眼睛亮了亮。
玲珑簪:你是怎么从刚刚那句话就直接跳到嫁给你的?
“闭嘴,不许说话。”阿蔓塞了一块布团到他嘴里。
“唔?”
蒋聿风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压到床上,下意识伸手搂住身上的人,却只摸到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
蒋聿风瞪大了眼,手都在抖。
“原来是个纸老虎。”阿蔓坏心眼地掐了掐他的脸。
“不要反抗,我可不会温柔,你可以叫,但是不会有人来救你。”阿•女土匪•蔓体贴地拿开他嘴里的布团,在他薄唇上啄吻了几口。
“我不反抗,那你可以温柔一点吗?”蒋聿风愣愣地回了一句。
“不可以!”
阿蔓动了动手指,身下男人的衣服瞬间一分为二,露出精壮充满力量的男性躯体,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散,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娇媚的嗓音,交织成一段和谐的旋律。
“还疼吗?”手指拂过他嘴角的淤青。
“疼,我还要接着治。”
蒋聿风拉下阿蔓的手,四肢紧紧地缠住她,一男一女忘情地在大床上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