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寒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便主动张开玉臂,环住韩星的脖子,细腻又热切的配合起来。
韩星不再客气,直接拉开龙袍玉带,肆意轻薄起来。
很快,萧清寒绝美的小脸就飘满绯红,一抹香胸起伏不定,娇躯酥软,鼻腔里发出压抑的轻吟。
韩星见时机成熟,立刻抱起萧清寒,就往卧室而去。
萧清寒立刻睁开朦胧的美眸,挣扎着娇声说道:“不要,朕,朕......”
韩星知道她害怕什么,马上声音柔顺,语气坚定的说道:“皇上放心,我只跟你相互用几盏茶就好。”
萧清寒看着韩星的眼睛,撅着粉唇说道:“不许骗朕!”
“不骗,不骗!”韩星说着,大步走进了卧室,轻轻地把萧清寒放在床上,就要去倒茶。
萧清寒伸出纤纤玉手,拉住韩星,轻轻撩起他的官袍下摆,朦胧的美眸中带着丝丝哀求,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说道:“韩星,我给你这样好不好,朕,朕,朕真的怕......”
韩星好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哪里肯讨价还价,轻轻地握住萧清寒的玉手,柔声说道:“皇上莫怕,我会为皇
上守住最后一线!”
萧清寒美目流转,又犹豫了一下,松开玉手,阖上了美眸。
韩星端过茶壶茶杯,坐到床上,拉住萧清寒的玉臂,柔声说道:“皇上,我给你宽衣。”
萧清寒睁开美眸,娇嗔的瞪了韩星一眼,撅着粉唇娇声说道:“这一下把女帝也搭给你了,你再睡娴妃可没话说了吧?”
韩星陪着笑脸说道:“没了没了,我保证给皇上把娴妃给睡的服服帖帖!”
萧清寒给了韩星一个娇媚的白眼,轻轻叹息一声,抬起玉手,拉开了贴身上衣的系带。
韩星急切的站起来,拉开了腰带。
“启禀皇上,德妃娘娘来伺候皇上用晚膳了!”
殿外突然传来常公公的嘶喊。
萧清寒吓了一他,立刻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自己。
韩星抓住萧清寒的玉手,柔声说道:“皇上,不用怕,也该让婉凝知道了。”
萧清寒直接抽出手,推着韩星下了床,急切的低声说道:“不行!”
“现在你是人家的先生,朕怎么能随意跟你如此?”
“快快穿束好!”
韩星还想用老招,萧清寒却已经边收拾边走了出去。
不得已,胡
乱收拾了一下,也跟着气呼呼的走了出来。
身穿银色皇妃宫装,化了精致妆容,绝美冷艳,高贵优雅的沐婉凝,带着身穿月白色女官宫装,婉约秀美的蒋心月,急匆匆走了进来。
对着萧清寒齐齐行礼,娇声说道:“臣妾(奴婢)叩见吾皇!”
萧清寒直接过去,拉住两个女孩,微笑着说道:“爱妃,心月,这里又没外人,何必如此?快坐下,一起用膳。”
看来,萧清寒也跟蒋心月坦诚相见了。
韩星心中突然有了个想法。
沐婉凝烟眉微蹙,表情严肃的看着萧清寒,娇声说道:“皇上,臣妾收到家父密信,说绿林军有异动!”
“什么?!”萧清寒惊声娇呼道。
沐婉凝轻轻一叹,继续说道:“家父说,绿林军已经整顿大军,有出山之势,应该是跟朝中某贼联络,想趁着外敌来犯,朝局动荡之际,乱我大晋皇权!”
萧清寒顿时娇颜变色,失神一瞬,深深一叹说道:“我大晋真是内忧外患,朝野皆乱,朕这把龙椅,怕是坐不住了!”
说完娇躯一晃,不由退后一步。
蒋心月赶紧上前扶住,轻声安慰。
韩星皱眉问道:“谁了解这股山贼的真正实力?”
沐婉凝看着韩星,柔声说道:“婉凝虽是女儿身,但出身将门,对这些事也略有耳闻。”
“绿林军的首领叫南宫信!”
二十年二前,南宫信还是一个即修武艺,又读诗书的农户。
他有五十亩薄田,一个干干净净的小院,一个恩爱的妻子,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儿子。
这个大晋百姓渴望的温馨幸福之家,在官府那年的第三次加赋中被底毁了。
第一次加赋,南宫信卖了一半的田。
第二次加赋,南宫信被官府抓走做了苦力。
第三次加赋,衙役抢了南宫家的田地还不够,还把他的妻子凌辱致死。
南宫信干苦力回家后,看到的是妻子惨不忍睹的尸体,和被藏在水缸之中,已经饿到奄奄一息的儿子。
他割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喂饱了儿子,点燃小院,火葬了妻子,把儿子缚在背上,拿起砍柴的板斧,直接去了县衙。
南宫信凭着一把板斧,杀了三十七名衙役,冲进县衙后堂,杀了县令,割下首级悬挂门楼,放火烧了县衙。
这就是当年大名鼎鼎的四平县造
反大案!
南宫信的事传遍周边府县,不满朝廷和官府的百姓们,蜂拥而至,拥他为王,鼓动他一鼓作气,成就大业!
但他并没有聚民成军,杀向京师,而是带着女儿进了西山。
一些也被官府逼迫到生不能、死不成的百姓,纷纷扶老携幼,追随而去。
南宫信带着那些追随而来的百姓,在西山密林深处,找到了一处水草茂盛,土地肥沃的上好之地。
刚刚安顿好之后,朝廷派的剿匪大军便到了。
南宫信带着百姓们,伐木为矛,抵御围剿。
依靠易守难攻的地形和必死的战意,南宫信带着五百青壮,一举击溃八千围剿的官兵。
自此之后,周边被官府逼迫不堪的百姓,去投奔的越来越多。
在杨雄乱晋之前,先帝三次派兵围剿南宫信,最后一次竟然多达十万人马,但依旧铩羽而归。
杨雄乱晋之后,南宫信将所有青壮整编成军,自称绿林军!
先帝又派兵三次围剿,但更是损兵折将,大败而归!
据估计,绿林军现在已经多达六万多人,且军纪严明,战力极强!
韩星和萧清寒对视一眼,同时说道:“南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