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之前的势力那么的厉害,但这个凰门怎么说也是个拔尖的存在,区区一个风鸾,凰门想要碾死她,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风鸾只是随意瞥了两人一眼就挪开,往里头走了过去,并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的交流。
可是许令宁怎么可能会不挑事。
见到风鸾无视他们,许令宁脸都黑了,直接走上前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风鸾微微蹙眉,抬头看向两人,语气很淡地询问,“有什么事?”
见到风鸾的态度不冷不热、面无表情的样子,瞬间把许令宁给激怒了。
“没什么事不可以叫你吗?”许令宁压下怒气,上下打量对方,羞辱地说,“挺久没见你了,叙叙旧怎么样?听说你勾搭上灵阁的长老,该不会这么久没出现,是去给别人当禁脔了吧哈哈哈。”
风鸾消失这件事,玄武国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对方是因为历练消失在秘境,但是见不得他人好的人就开始穿谣言,编排了各种版本,就是为了诋毁她人来满足自己内心的虚荣心。
许令宁身边的许伽成脸上也带着嘲讽笑意。
而风鸾只是轻睨对方一眼,漠然开口,“没事的话就别喊我,我不认为同你们有什么旧。”
说完就想绕开两人。
明明都故意出言挑衅,可对方却看起来毫不在意,这让许令宁感到了挫败感。
直接抬手拦住风鸾的去路。
风鸾看着横插在自己面前的手臂,不由轻啧一声,眼前这人怎么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
“怎么就没有了呢?你是不是忘记当初你怎么让我丢人了?”许令宁讥讽的看着风鸾,“这账,我要一笔一笔的跟你算!”
闻言,风鸾皱着眉头,“所以呢?”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逐出门派!你说这笔账你该不该还?”许令宁高高抬起头,俯瞰着眼前的人,“如果你没让我遇到你,我可能会放过你一马,可惜谁让你运气不好。”
听到这话,风鸾只是挑了挑眉。
她确实没想到许令宁会被逐出门派,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她把对方逐出去的!
更何况,许令宁处处针对羞辱她,难道她应该站着不反抗吗?
“哦。”风鸾只是漠然的应声。
于她而言,许令宁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根本就没必要去搭理。
这个态度却让许令宁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一股气憋在胸腔里出不来,十分难受。
特别是再看到风鸾那面无表情的模样,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哼!装模作样!”许令宁冷哼。
“你得罪了我,我自然不会让你好过!”他看着风鸾一眼,随后唤道,“张成。”
许令宁知道风鸾绝对不会平白无故进到这药材铺,肯定是需要购买东西才会进来。
一旁的张成闻声,后腿似的走了过来,点头哈腰地说道,“许少爷,您喊我啊。”
许令宁抬手指了指风鸾,唇角勾起,冷笑地说,“以后不许做生意给她。”
张成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看到风鸾的容貌时呆愣了片刻,那熟悉的模样,一会儿他就在脑海中搜刮到对方的身份。
风家的大小姐,风鸾。
玄武国的废材。
如果是以前的张成,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许令宁。毕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风鸾可是不折不扣的废材,人人喊打。
可是之前的擂台赛,让对方一战成名。
实在是有些棘手。
许令宁见张成犹豫的模样,淡然地开口,“凰....”
听到这个字,张成瞬间被点醒。他差点给忘记了,许令宁可是跟凰门酒楼的总管关系匪浅。
这个凰门可是现在最拔尖的势力,许多人想要贿赂管事的都被轰出门外。
能够同这个势力攀上关系的话...
张成抬手看向风鸾,“还请风姑娘速速离开,我们灵阁不做姑娘的生意。”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风鸾眯着眼睛看着张成,挑眉询问,“你能够代表灵阁?”
闻言,张成理直气壮地说,“那是自然!”
在他看来,凰门不能够结仇,灵阁说不定也在想方设法的与对方势力交好。而许令宁又与凰门的管事关系匪浅,如果帮助对方的话,那肯定会替他们美言几句,甚至他会成为灵阁功臣。
不过是跟一个没什么势力背景的人结仇罢了,有可不可。
风鸾自知今日这个符咒是买不成了,她也没有想法想要同对方纠缠下去。
其实她大可亮出灵阁长老的令牌,但她觉得没必要。
与其与这种败类浪费时间,还不如到时候去灵阁内部去取,既省钱又不费吹灰力。
风鸾抬眼瞥向对她冷眼的三人,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就离开了药材铺。
许令宁等人并没有拦住她。
直到风鸾离开以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许伽成皱着眉头询问,“就这么放过她?”
闻言,许令宁只是冷哼一声,“放过她?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她,我巴不得她马上死。”
“既然她回玄武国了,只要动用一点手段,那么日后有的是办法折磨她。”
“哥哥,之前父亲不是说要同皇后娘娘提上几句吗?让风鸾成为你的妾室。有凰门作为我们的后台,就算皇上再不愿意,也不能够不看在凰门的面子上,把她许配给你。”
似乎想到什么,许令宁面部狰狞,眼里划过狠厉之色,“只要她来到许家,那我必然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伽成认真的思考片刻,便点头:“好!今晚回去同父亲说一声。本来之前就说要给皇后娘娘 提,但是后来风鸾消失了一段时间便不了了之。”
“走吧。”许令宁说,“我去同凰门管事的说一声,让他给我个信物拿给皇后。”
两人要离开之际,张成唤住对方,开口说:“许少爷,别忘记在凰门管事面前替小的美言几句。”
闻言,许令宁目光划过对方,眸内的不屑转瞬即逝,不耐地应声,“知道了,不会忘记的。”
说罢,就转身离开,毫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