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阳坐在副驾驶呼吸沉重:“这与你无关。”
盈枝枝几乎可以确定是和宋小小有关系了。
也对。
像她这样的,若是惹他不开心了,估计会毫不犹豫的当着她的面挑明,更不会顾及她的感想。
也只有宋小小能够彻彻底底的牵动起他的情绪来了,然后一个人来的酒吧买醉。
就在盈枝枝张口还想要说什么时,薄亦阳的话语传入她的耳中:“国内和国外是有差别的,虽然国内的治安相对于来说比国外要好太多,不过这并不妨碍国内的歹徒猖狂,以后晚上就不要一个人来酒吧里了,不安全。”
所以……他就是在关心她?
比起刚才低落的心情,盈枝枝的心里缓和了些许。
“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今天的事给你添麻烦了。”盈枝枝话语中愧疚十足的说着。
不过细想来,她甚至还有那么一丢丢庆幸碰上那两名歹徒。
若不是碰上了那两名歹徒,说不定也不会借此为由有资本乘坐他的车。
薄亦阳没有回应,车子缓缓在公寓门口停下。
盈枝枝拎着包包下车敲响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
盈枝枝面带笑意的开口:“要不要上去坐坐?”
“我这里有朋友送的茶饼,一起喝一杯?”
薄亦阳目视前方:“不用了,以后有机会再聚吧。”
话音落下,车窗缓缓降上。
盈枝枝脸上的笑意跟着僵硬了些许。
又见车子并未有要开动的意思,盈枝枝向公寓大厅这边走来。
她躲在暗处看着车子缓缓开动。
等车子消失在视线中,还彻彻底底的从暗处走出来。
这男人明明就是个暖男,送到家门口了,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还要目睹她进入公寓,偏偏为了想让她知难而退不受到伤害还要做出一副十分冷漠的模样,可这又怎能让她说不爱就不爱了。
盈枝枝的脸上跟着显现出一抹苦笑。
随后转身向电梯口走去。
——
医院这边。
黎柒糯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不老实的厉害。
不是翻过来调过去,就是在男人的怀里蹭啊蹭,撩拨的男人心痒,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休息,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丫头狠狠的占有。
可他偏偏不能。
这小丫头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种呢。
怪不得都说孩子是来讨债的,小baby还没出生他就需要开始委屈自己了,以后等孩子生下来岂不是日子更难熬?
想到这些,秦以琛将小丫头搂在怀里的胳膊紧了紧,凑到他的耳畔话语好似是带有一股威胁的味道:“糯糯,不许再乱动了,不然老公要你好看,听见没?”
男人警告的话语清晰的落入黎柒糯的耳中,她微微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男人,一副痴痴的模样开口:“为什么?”
男人伸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说话的口吻明显变了味道,甚至染上了一丝情欲的感觉:“你说为什么,又想使坏是不是,嗯?”
方才那会儿黎柒糯的的确确没想到这一茬,整个人失眠的厉害。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白天睡多了,晚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困意而言。
这会儿又见男人忍的厉害,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休息的心思,黎柒糯灵眸一动,当即捧起男人这张脸话语深情的开口,“老公,要不然我……”
男人加重了说话的口吻,“乱说,现在还怀着宝宝呢,又是在医院,乱来待会儿拧耳朵,听见没?”
“切~”黎柒糯几乎是以一副不屑的口吻说出来的:“以前怀孕的时候我们又不是没那个过,怎么现在又不行了,难不成是我怀孕变丑了?”说到后面的时候,黎柒糯直接转过身去背对起了男人。
看着小丫头固执起来的模样,男人从床上坐起身来:“糯糯,认真的?”
小丫头瞅着他没有回应。
他们两个人虽然阳台浴室之类的全部都去过,可也是怀了宝宝之后才开始将阵地转移到这些地方的,并不是真正实质性的那个啥,当时孩子充其量也只有一个月出头,再被他折腾两个小时,孩子早就不知道流掉几次了。
看着小丫头莫不吭声的样子,男人当即将她拉进怀里。
这下黎柒糯坐在床上彻底清醒了。
想想她一个丫头脸皮也真够厚的。
这种事情换做旁人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也对她是个例外和别人不一样了。
说来也奇怪,没爱上这个男人之前,她恨不得和这男人时时刻刻保持距离才好,或者是在心里没少念叨他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噎死。
反正现在是后悔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些话了,爱他爱不够,越看越稀罕。
“走。”秦以琛掀开被子下床。
小丫头被男人当即抱起。
身体突然腾空的感觉,让黎柒糯紧紧的攥其他的衣服。
男人话语低沉且暧昧的说道:“那老公今晚就不忍了,以前那些都是小儿科,看来我们糯糯长大了,那就玩个大的。”
黎柒糯先前还在疑惑不解,等她颤抖着身体从洗手间里面逃出来的时候,才知道是巨疼!
妈的。
早知道这样,她铁定不厚着脸皮像是一只骚狐狸般黏着男人。
“这就走了?”说完,秦以琛像是在拎小鸡似的,轻轻松松的将她扯到浴室里来,“老公发现最近我们糯糯瘦了,今晚得好好补补身子,免得抵抗力低。”
——
事后,男人帮她清洗了身子,黎柒糯眼神沉重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再后来的事情便不记得了,只记得还是很不舒服。
一觉醒来之后也是被疼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还在,他的生物钟是每天6:00准时准点的醒来,可想而知她今天醒的有多早。
黎柒糯掀开被子下床。
等她从厕所里出来磨磨蹭蹭出来之后,整个人看上去更委屈了。
看着从床上正在熟睡中的男人,黎柒糯不争气的哼哼唧唧抹起眼泪来。
昨天晚上最先提出来要求的人是她,今天早上哭的人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