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桀看到凌暮晚仰头看他,双眼闪亮的像点缀了星星。
他勾起她的下巴亲上,这次亲的有点狠。
凌暮晚嘴唇微张,被他亲的呼吸不畅身体都软了。
百里桀揽着她的腰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此时,在城里的一处大宅中,一个人从床上猛地坐起,伸出手捂着心跳加剧的胸口,五指收紧。
“主子,可是弑生蛊动了?”娇滴滴的声音从床边传来,“还是体内的毒没有尽数解掉?”
一个容貌艳丽的女子有着一双魅惑人的眼睛,她用手揪着手中的帕子一脸爱慕的看着床上的男子。
旁边的夜七和夜八一起看向床上的人,“主子,属下去抓凌暮晚要解药。”
“没有大碍,先别去招惹她。”
“是。”夜七和夜八应了一声继续当雕像。
“主子,那个凌暮晚到底有什么出众的地方?若是喜欢就直接抓来,若是不喜欢就直接杀了,何必要同她一起吃下弑生蛊呢?”美艳女子扭着腰来到床边,“以主人的能耐,竟然让她偷袭成功,属下想想就很生气。”
夜七拦住她,“琴一,你想死吗?”
“夜七,主子还没说什么呢,就你事情多。”琴一翻了个白眼。
“琴一,去杀了九王。”床上的男子
声音淡淡的。
“这就去。”琴一扭着腰身。
“等等。”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算了,多给他找点事情做,让他别总盯着将军府。”
琴一轻笑了几声,“属下遵命。”
床上的人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口点了一下,声音变得阴冷,“我生你生,我死你亡,种了弑生蛊,你休想再逃离。”
“啊……”凌暮晚突然胸口疼,她秀眉蹙起难受了一声。
百里桀的手从她衣襟里抽出,“晚晚,你怎么了?”
“胸口很疼。”凌暮晚额头上都是冷汗。
凌暮晚想到薛神医的告诫,她脸颊抽了抽,不会是弑生蛊在动吧?
她和百里桀只是亲热一下,根本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这弑生蛊怎么就发作了?
“吃这弑生蛊,不管你身在何处,我都能于你心意相通。”
脑海中突然回响起那狗男人的话,凌暮晚磨了磨后槽牙。
谁稀罕和他心意相通?这特么的还带远程监控的是不是?
“我去找薛神医。”百里桀知道薛神医在将军府。
“别!”凌暮晚抓住百里桀,要是让她爹娘知道百里桀在她房中同她亲热,怕是以后都不能让百里桀进门了。
“你中了弑生蛊,指不定是弑生蛊发作了。”百里桀觉得
很有可能是蛊毒发作,要不然怎么会胸口疼呢!
“九王,你再亲亲我。”凌暮晚拉住百里桀的胳膊。
她准备多试几次。
百里桀愣住,“不疼了?”
凌暮晚点了点头,“就疼了一下子,快亲,还像刚刚那样。”
百里桀没想到凌暮晚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像他这种特别听媳妇话的,肯定要照办啊!
果然,凌暮晚发现自己在情动的时候,胸口又疼了。
她先是推开百里桀,等不难受了继续让百里桀动嘴动手。
三番几次的这么一来,凌暮晚确定了,就是体内的弑生蛊在捣乱。
百里桀此时就像个工具人,被利用一番全身都是火,然后被告知,你得回去了。
“晚晚!”百里桀委屈。
凌暮晚摸了摸他的头,“乖,等成亲后什么都给你。”
薛神医没把弑生蛊后遗症往出说。
凌桓敬和凌泽沨都不知道,百里桀更不知道中了这个蛊,根本不能同人亲热。
把百里桀哄走,凌暮晚进了空间医院,把自己能操作的器械都操作了一下,能做的检查都做了。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身体里没有任何异常。
麻哒。
凌暮晚暗骂了一句,弑生蛊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藏在哪里了?
在凌暮晚做各种检
查的时候,同城的狗男人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再窥视他的五脏六腑一样。
“凌暮晚?你在做什么呢?”男人没什么血色的唇瓣微微的动了动。
连续捣毁了那变态的两个老巢,如今宁安城中守卫更严,各条街道上都有京卫军在巡逻,而且间隔很短就会再巡视一遍。
之前抓了几个人,一审问发现竟然都是哑巴,而且连字都不会写,百里桀气得脸都黑了。
“王爷,皇上又让人来问了。”精锐看着他家王爷瘦了一大圈,“这几天报案的人增多了。”
百里桀掐了掐眉心,“晚晚说那个变态中了她的毒针,如果找不到解药的话最多活十二个时辰。如今过了好几天,报案的人不少反增,看样子毒是解了,而且还反过来报复。”
“王爷,这怎么办?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凌小姐为了破案还差点把自己搭里。这次再想把他们一网打尽恐怕难了。”精锐很着急。
百里桀沉思了片刻,“容本王好好想想,肯定还有办法。”
凌暮晚给乔容箬去了信,说最近城里出了事情过一阵再去玖城看她,让她好好保重身体。
医学院那边凌暮晚暂时不去了,除了住在医学院的学生,平日
里走读的各位姑娘大部分也都办了住校。像夏岚馨和崔沅苓这样的都是家中派了很多侍卫接送,确保来回路上不会发生什么突发状况。
凌暮晚现在每天都会去医馆和仇大夫帮人看病,她看病不收钱,有时候看到有条件困难的人家,她甚至还不收药钱。只不过,药也不能白给,拿不出钱的人家只要在医馆里帮忙,凭着劳动也可以抵药钱。
医馆的运营参照裘城的医馆,因为准备的充分,各种制度比裘城医馆更全面。
凌暮晚刚刚给一个有了身孕却胎位不稳的孕妇开了保胎药,看到孕妇手边还牵了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她给两个孩子塞了不少糖。
“凌小姐,你先去吃饭,别饿坏了。”仇大夫有凌暮晚替班已经先吃了饭,她吃完回来就催凌暮晚去吃。
“仇大夫,那我先去吃饭了。”隔壁不远就是个酒楼,凌暮晚带着白露和寒露去酒楼吃饭。
三个人坐在二楼挨窗的位置,凌暮晚一边吃饭,一边居高临下的去看酒楼对面一户人家院子里的樱桃树。
树上的樱桃都已经成熟,看起来酸酸甜甜的,想吃。
樱桃树下突然多了一个轮椅,轮椅上的人抬头看树上的樱桃时,正好和对面酒楼的凌暮晚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