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可依在心里对护工阿姨的敬业竖起大拇指。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打开了李争的微信。
刚好李争也回她消息了:【太太,纽约没有下雨。】
【和子赫少爷一起的】
李争还替他包庇、算了,直接说正事、
她拿着手机躲进洗手间,对着李争说道:“李特助,麻烦你个事情。”
语音发出去,李争秒回:
【好的,太太您说!】
单可依改为打字:【你们闻总在边上吗?你能不能让他对我说‘可以‘两个字~”
【发语音说哦!】
另一边的李争看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拿去给了老板。
闻井彦此时还在酒会上,原本冷淡的神情看到屏幕的内容后不易察觉的勾了勾唇,紧接着又看到下一句:
【拜托拜托!李特助球球你!】
修长的手指摁住屏幕,轻佻说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两个字?”
闻井彦说完松开手,静静看着屏幕。
单可依收到李特助的语音高兴坏了!连忙点开一听,闻井彦低醇蛊惑的嗓音响在耳边。
她微微滞愣了一下,摁着屏幕回答:“闻总,说可以、可以!”
“?”
单可依思忖片刻,柔声细语说话:“你之前不是问我要什么礼物吗?我就要这两个字当作礼物了。”
闻井彦深邃迷人的眼眸含着柔光,浅浅一笑:“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快说吧,就两个字又不会少块肉!哎呀!
不一会儿李特助发来一段两秒的语音。单可依激动的点开,听到了他温柔的声音:“可以。”
单可依立刻走出洗手间,装模作样说着:“闻总,我突然想喝一点点啤酒,可以不可以呢?”
大约三秒后,外扩那条语音:“可以。”
“阿姨你听,这是闻总亲口说的,他同意了!”
护工阿姨半信半疑想再确认一遍,被单可依躲开了。
“阿姨,说话要算话,我真的就喝一点点,这么一点,闻总都同意了!我给你放假,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单可依笑眯眯大方说道,快步流星拿起剪刀准备开箱。
“太太,您真的不能喝酒,要不让我打个电话给先生请示一下…”
护工阿姨面露难色,太太的身体刚恢复了些,也刚退烧,她怎么也不相信先生会同意太太喝酒的。
“阿姨,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这几天辛苦你的照顾了,赶快回去好好休息吧~”说话间牵着阿姨的手来到病房外,笑语嫣然:“我给你放两天假!不用客气。”
护工阿姨叹了口气,终于缓缓点头,可还是一步三停的回头望,心里还是非常不放心。
单可依调皮的眨了眨眼,拱手说:“阿姨没事儿的!去吧,去吧~”
目送护工阿姨离开,单可依回到房间,期待的搓搓小手。
“你和阿彦是什么关系?”穆呈摁住箱子不给她划开。
“我说你就信吗?”单可依觉得真是墨迹啊!
“你先说!”
“他把我撞了,所以负责我的治疗和康复,请人照顾我。”单可依扯了个没有感情的笑容,推开他把啤酒拿出来。
“干杯。”单可依自顾自打开嘬了一口。
苦涩的味道唤醒了她的味蕾,要是冰镇的就好了。
“还缺点下酒菜。”她可惜说道。
“喂,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像个老酒鬼啊,你能不能矜持一点?”穆呈对她外观形象和性格颠覆了彻底、
她白净斯文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此时有些苍白疲倦的面容,纤细的身板羸弱得激起保护欲,额头挂着退烧贴,像极了未成年少女夜不归宿的样子,一身反骨还不听劝。
“喝酒要大口喝!要那么优雅做什么?”她嗓音很清,黑色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有几丝秀发落在耳边,娴雅看他。
“你…这么能喝?要不要试一试洋酒?”穆呈忽然觉得他是不是喝到了假酒,怎么今天看她时心里有一丝异样?
“好啊!我还真没试过呢,快让我尝尝!”她莞尔一笑,黛眉轻挑。
看她笑了,穆呈竟也觉得有些开心起来。
“试试看,你要是能喝半杯,我敬你是兄弟!”穆呈只给她倒了一口。
“什么嘛!都不够打湿嘴!给我自己倒!”单可依尝了一下发现味道很不错!口感醇厚,比白酒成熟,白酒是稍微偏甜要纯正些。
又咕哝喝了大口,单可依直接干了!那味道简直太棒了!
她拿过洋酒的瓶子细细打量起来,
“轩尼诗…H…e……nn……这单词怎么念啊?”
“Hennessy,法国白兰地的著名品牌之一,怎么样?味道不错吧?”穆呈见她满意的表情内心充满成就感。
单可依竖起大拇指,给他倒了半杯,给自己也倒了半杯。
“干了,别养鱼!”
穆呈看着她豪迈的样子,率先弯起一抹笑,一饮而尽。
“对啦小帅哥,我丢的东西呢,给我、”
单可依朝他伸出手,她的脸颊有些泛红,眼神也有些微熏,星眸明亮忽闪,衬得她更加明艳动人。
穆呈避开她的视线,掩饰内心的慌张,故作不解道:“什么东西?”
“你是真不记得了还是装傻?一张纸,上面有一串数字的,快给我!”
单可依见他想耍赖!马上气势汹汹逼近他!
“彩票就直说嘛,那是你的?写你名字了?”穆呈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
单可依没有跟他多说,弯腰从一旁拿了一罐啤酒,打开后当着他的面一口接着一口喝光了,随后又捏扁了易拉罐,目光灼灼地注视他,松开手,酒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随后又拿起一罐,打开,仰头一饮而尽,这次兴许是喝得太急,嘴角溢出了一些从脖子滑下…喝完后单可依粗鲁的抹了下嘴。
然后重复刚刚的动作,捏扁易拉罐,松手,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
“别喝了,不在我这。”
穆呈握住她的手腕,原先慵懒散漫的态度此时变得认真霸道起来。
“不在你这!那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