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青感受了下水温,“哪有,刚放的,还热着呢!”
“那你给我好好洗,不然的话就拿开手!”沈枫溪将泡泡甩了他一脸。
男人也不生气,好脾气地继续给妻子服务,洗的时候顺便按了下肩颈,“这两天画画时间比较长,这里有些僵硬,我给你按按。”
沈枫溪见他变得正经,就没有拒绝,闭上眼睛由着他按揉颈部。
“嗯。”穴位被按到,她不自觉舒服地喊了声,听起来魅惑极了。
易木青无奈地顿了顿,商量道,“老婆,我给你按摩,你别这样叫啊,我哪能受得了?”
沈枫溪也是无意识发出那样的嘤咛,闻言脸色涨红,“赶紧按你的,话那么多!”
故意用生气的话语掩饰自己的羞恼。
易木青多么了解她,嘿嘿笑了声继续按。
沈枫溪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想想她也是老司机了,竟然在易木青这样的愣头青面前丢了脸,顿时有些不服气。
故意用脚趾在他小腿上画圈,顿时惹得男人狼性大发,直接停下动作一把将人压到身下,“是你非要惹我的,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最后沈枫溪是昏迷着没有知觉被男人抱上床的,粉嫩的脸上布满了泪痕,看上去挺可怜的。
易木青爱怜地轻抚妻子的脸,“小溪,老婆,我不会离开你的,别怕。”
沈枫溪无意识地动了动身体,昏睡当中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易木青搂住怀里的妻子,满怀着心事沉沉睡去。
第二天沈枫溪继续在直播间作画,这幅画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大家也能看出她的水平了。
弹幕里很多懂行的人都在夸。
“落落笔触也太有灵气了,好羡慕!”
“技巧真到位啊,一整幅画看下来感觉自己有好多收获,之后要挤时间慢慢复盘了!”
“我什么时候才能到这种水平啊,之前老师无意间看到这个直播都说落落水平比她还高了!我们老师可是获得过很多大奖的。”
“额,不知道该不该说,落落的画画风格怎么和坊间一位大佬那么相似啊,我家里还有长辈从那位手中买来的画作呢!”
“是‘风音’吗?这两年美术界新晋的后起之秀,听说一幅画能卖到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其实我也早就发现了,笔风的确很像啊,一直不敢说。”
“真的吗,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啊?”
“不会吧,风音很低调的,只卖画给认识的人,早期网上交易从不暴露联系方式,落落一直都有发视频呢,两人风格不太一样啊。”
“而且风音身价那么高,落落这平时穿着打扮的风格也不太像富成那个样子吧。”
“就不能是别人低调啊!”
“粉丝别搞笑了,之间的黑料还没澄清呢,现在又来碰瓷大佬了?”
“那这算抄袭吗?”
“算不上吧,顶多是模仿。”
“但这也有些……怎么说呢,反正我感觉不太好。”
“我也是,还以为落落教的技巧都是自己琢磨的,原来是仿照大佬的吗?”
“这很重要吗,她肯教这还不够啊?”
“但这不完全是她自己领悟的,感觉怪怪的。”
“算了别吵了,这些都是猜测而已,别又把事情闹大了。”
直播间弹幕开始变得乌烟瘴气的,然而沈枫溪却没有注意到这些。
今天一大早易木青就回老家去了,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刚才作画是勉强专心画得差不多,现在也没心思多聊下去。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下次直播这幅画就差不多要完成了,谢谢大家来陪我,拜拜!”
说完很干脆地关掉直播间。
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易木青。
“喂,老婆,想我了?”此时的易木青刚刚到家没多久,才停好车就接到了电话,“我这刚到呢,你也算得太准了,和我心有灵犀啊!”
“别贫了,累不累?”沈枫溪是按照以往的行程算好了时间打过去的,当然准了。
“还好,就是有点热,还有很想你。”男人肉麻兮兮地在电话那边表白。
沈枫溪听见这话,不免想起昨晚两人的荒唐,脸色砰地红了,“少油嘴滑舌的,记得好好和他们说,别吵架知道吗?”
易木青见她关心自己,心情十分高兴,“好,我知道,都听你的。那你想我了没有?”
“才几个小时不见,想什么想?”沈枫溪故意否认。
易木青哼笑,“肯定是想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快给我打电话,嘿嘿,别想否认,我都猜到了!”
沈枫溪嗔道,“行了,我要去接孩子,不和你说了。”
说完赶紧挂了电话,拍了拍泛红的脸颊。
真没出息,她暗暗吐槽自己,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听到易木青带着笑意的声音就会受不了。
那边易木青知道小妻子害羞,笑得十分得意,收起手机下车往院子里走去。
“嗯嗯,用力~快点,啊!”才穿过院子走到堂屋门口,就听到房内传来娇媚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在干什么,易木青闻言眉头紧锁。
他们这个老宅院子很大,在外面停车基本听不到什么声音,而他走路又比较轻,不像他妈和大姐动静大得像打仗,难怪里面的人没有发现。
既然易母和易木春还没回来,那房里就只能是他爸和别的女人了。
易木青心情复杂,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转过身往院子外走,重新回到车上坐着等里面的人结束。
高寡妇和易父缠绵了好长时间才完事,依依不舍地和其走到院子外分开,突然看到门口停着的车,一张脸吓得惨白!
“啊!”她尖声叫道,赶紧躲到易父身后。
易父转过身看到儿子的车子,还有里面坐着的人,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木,木青,你怎么回来了?”
易木青吐出一口烟,“爸,好久不见。”
“好,好久不见……”易父很尴尬,浑身不自在地摸摸头。
高寡妇见势不妙,咕噜着眼珠子赶紧开溜,“老易,我先走了!”
易父见老情人撒腿就跑,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