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母护在董小香面前:“你说什么屁话,人小香最近已经在相亲了,和我走得近那是看在她妈妈的面子上,跟你有什么关系?”
“还真以为人人都像沈枫溪那个女人一样巴着讨好你图你的钱财,小香可不是那样肤浅的女人。”
易木青闻言挑了挑眉,“那样最好,我不会和小溪之外的任何女人产生瓜葛,妈你以后也最好不要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你爱和董助理来往我管不着,但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那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这番话说下来可谓无情至极,将本就积了一肚子火的易母听得是肝火大动,但是想到她们还未成功的计划又只好先忍着,扯出一个笑脸,“我就算对沈枫溪再不满意,不是有你一直护着吗,我还能把她这么样了?”
“弟,你现在可真够冷血的,心里只有你自己的小家完全不管妈的心情了。大姐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巴巴地把沈枫溪当成宝,人家早就在背地里和旧情人勾搭上了,你还是多注意点,小心有朝一日被人帽子上换了颜色都不知道。”易木春同情地看着自家弟弟。
易木青被这话说得心里一乱,但到底信任沈枫溪,直接开口还击:“大姐,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都被赶出去一回了还能若无其事的住进来,我也是很佩服你的脸面。”
“柜子里的几万块是你拿的吧,想来也是给安哲拿去当报名费了,没事,就当是我这个舅舅送给他的礼物。”
“改天我也得回老家一趟找我那些叔叔伯伯们喝喝酒唠唠嗑,看看是不是姐夫现在的工地效益不好,连给儿子的一点补课费都负担不起了。”
“如果真是那样也没关系,我当了这么多年律师也认识了不少人脉,可以帮着介绍几个投资商给他,免得他连老婆孩子的家用都要克扣。”
到底是学法律的人,噼里啪啦一大段话说得易木春根本毫无还口之地,圆润的脸气得通红,“你,你……”
“不许说我爸爸坏话!”钱安哲生气地用头撞向易木青。
易木青今天才撞了头,哪里能让他得逞,大手一伸直接将小胖墩拦下,“姐,你会不会教孩子?怎么好意思说我们安安不懂事的,看把安哲惯得,这么大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补课费还是我这个舅舅给出的呢,不感谢就算了,竟然还这样冲撞长辈。你可不能光顾着逛街买衣服打扮自己,这孩子的教育也得重视,光请好老师补课是不行的,家长的言传身教也很重要。”
哼,大姐不是就爱在小溪面前指责她不会教孩子嘛,那今天他就帮自己老婆出这口气!
“你,你放屁!我家安哲乖得很,要不是你说他爸爸,他根本不会这样。”易木春气得大骂。
“够了,你是长辈,怎么跟个孩子计较这些?”易母也很不快,赶紧将钱安哲拉到自己怀里。
“嘁,教训起我的时候说我是晚辈应该听你们的,现在我按你们的说法教育下外甥,又变成了我是长辈不该和他计较。怎么什么道理都在你们那边呢?”易木青讽刺地笑了下,“以后少给我讲这些歪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会对你们言听计从的易木青了,要是不想惹毛了我,就少在我面前说我妻子和女儿的坏话。”
言语间掷地有声,任谁都能听出他的决心来。
“难道我不同意你以后还真的要和咱们不联系了不成?”易母偏不信这个邪了,越是这样她越要拆散这两口子。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妈,我从前已经忍让太多回了,倒是让你们觉得我太好拿捏,以后不会这样了。”
“谁要是让我不痛快了,那我就一百倍地回报回去,看看咱们谁耗得过谁!”易木青英俊的脸上充满了隐隐的疯狂。
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唯独无法忍受有人要让沈枫溪离开他,谁要是敢这么做,那他就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对了,以前我每个月都有转账给你和爸爸的银行卡用作生活费,既然你们对我和小溪怨气这么大,那以后这笔钱我也不转了,反正家里开着超市,你们每月都有进项,想来也饿不死。”他这么说着。
“什么,你是要逼死我和你爸爸啊?”易母快疯了。
儿子工作之后就开始每个月给他们打生活费,开始少一点,后来越来越多,再加上退休工资和超市的货款,她和老头子每个月不知道过得多滋润,老家那边的乡里乡亲都羡慕他们生了个好儿子。
现在易木青要停了这笔钱,那她以后还怎么买衣服做美容,怎么打大牌在麻将桌上和老姐妹吹牛?
“弟,你太过分了吧,妈和爸爸身体都不好,每个月做理疗买药开支都不小,你这样做不是把他们往死路上逼吗?”一听这话,易木春比易母甚至更激动。
易木青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我看他们这些年没少暗中贴补你,之前修路那个项目就给了不少吧?”
“要是真有大姐你说得那么困难,还能有多余的钱给你?”
“花着我的钱还要骂我的老婆,我可不想继续受这窝囊气,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从前都是我给钱,你也是爸妈的孩子,一分钱没出过还白赚了不少,现在你要是心疼,可以自己掏腰包养着二老啊!”
“……”提起要出钱,易木春顿时没话说了。
看着女儿沉默,易母觉得有些心寒,但毕竟是从小宠到大的,忽略了心底那丝不快,“你说你姐姐干什么,她家虽然有些钱但又到不了她手上,家里开销又大,手上现金根本没多少,不然还能朝你开口要补课费?”
“你要是真敢停了那笔钱,我改天就去你公司门口一头撞死,看你这个不孝不悌的东西还怎么混得下去!”
易母也是被气得狠了,不假思索地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