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羽为难道：“请问您怎么看得出来哪个最靓的。”
“很明显。”
顾羽无言以对，他示意傅云凌回头朝老板们带来的几个女孩看过去。
“恕我眼拙，要是那批我还能根据头发长度认得出三两个，但那批丸子头我是真一个都认不出来。”
“……”傅云凌让顾羽看向前面人群里一个戴着大框眼镜的女生：“那女生前面的丸子头就是我家凝小孩。”
顾林佩服：那丸子头还是个背影，傅云凌这都能认得出她是全场最靓的那个。厉害！厉害！
恰逢周末，傅雨凝勒令姚㲎过来看她比赛，说不来就绝交两天，姚㲎就来了。
傅雨凝在姚㲎面前转圈圈：“我化妆了，好看吗？”
姚㲎看着傅雨凝跟别的女孩一模一样的惨白妆容沉思良久。
嗯，跟好多胞胎似的。
但化妆的女孩应该都是好看，更何况这还是自家姐妹。
姚㲎这样想着，由衷地点了点头：“好看。”
唐老师跟过来拍了拍傅雨凝的胳膊：“你家长来了。”
傅雨凝一怔，朝唐老师指着的方向看去，傅云凌正带着一大帮人直愣愣地朝她走来。
傅雨凝心里一咯噔，马上选择“尿遁”。
傅云凌礼貌地跟学校的领导、老师等人打过招呼。
想起刚才凝小孩飞奔离开的样子，傅云凌拿出手机给对方发消息。
【跑什么？】
【让别人知道我跟个亿万富翁有关系，我在学校还能不能安生了。你可别扒我马甲，毁我休闲惬意的校园生活。】
【唐老师不是知道？】
【她答应不多嘴的，你也闭嘴。】
【你让谁闭嘴。】
【小狗狗讨好扭屁股jpg.（表情包）】
表情包里柯基一扭一扭的浑圆臀部，还有上面随之摇动的心形尾巴让傅云凌心神荡漾。
听说网上有人戴的心形尾巴卖，结婚后让凝小孩试试，算是今天帮她隐瞒的报酬。
傅云凌自个打好算盘，利落把手机收起来。
这次就放凝小孩一马。
人群交谈间，有老板提及他们带了的女伴也是拉拉队的，还在职业联赛上跳过舞。
唐老师闻言叫自己学生过来，热情招呼：“你们都是拉拉队的，交流一下。”
外来的几个女生也大方应好。
孟天雍做为队长，代表团队出来交流。
女生们说在职业篮球联赛上跳的是女团舞。
孟天雍笑说：“我们练习的时候也跳过。”
队员们跟着附和：“对对对……”
青春靓丽的女孩子站在一起叽叽喳喳地，最是赏心悦目。
“聊得挺欢。”
不知哪位老板说了这么一句，其他人都点头，示意赞同。
商场上西装革履的老油条都不自觉噤声，安静地看着女孩们玩闹。
唐老师听了女生们交谈的话语，本着让学生们长见识，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意愿。
她提议道；“都是年轻人，少说多做。你们都是学生，各自来一段，互相学习。”
双方谦卑地相互推让过后，最终由老板带来的女生先跳。
打扮精美的女生稍微扭了两下，一看就随意，已经是最简单的舞蹈动作了还做不齐。
女生们没两分钟就跳完，气都不带喘的。
唐老师沉默良久。
队员们也有些尴尬。
善解人意的孟天雍赶紧出来打圆场。
“老师，她们今天都没穿舞蹈服，不好太大动作。”
孟天雍安抚完神色呆滞的唐老师，又思量了一番，觉得队员们等下跳得再谦逊也怕是会落了对方的面子。
她带着歉意跟女生们说：“我们等下就要出场了，现在还是保存体力比较好，我们下次再比，不好意思。”
这个“下次”自然只是客气一下，不会真的有。
女生们也表现大度，娇声娇气道：“没事，没事，你们加油。”
篮球比赛很快要开始，体育馆的工作人员领着傅云凌一行人离开后台，去了观赛位置最好的观众席位。
跟在老板身后的女生们在私下议论刚才的事。
“交流得好好地，对方为什么突然打退堂鼓，看我们跳完就不跳了？”
“不够我们好看怕丢脸呗，你看她们的刷墙一样的妆容。”
“而且我们还出席过很多比赛，比她们有实战经验。”
“就是，要给人家留个面子的嘛，不然对方很难堪的话，我们也不好收场。”
“嗯……”
——
傅云凌一离开，傅雨凝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她跟着拉拉队的队友们，一堆人围在候场的地方，好事的都扒着门看外面的篮球赛。
孟天雍突然拍了拍挤在最前面看热闹的傅雨凝，指着观众席某个方向，示意对方看过去。
“水瓶子。”
傅雨凝想了想，反应过来孟天雍说的是上次在舞蹈室投屏里看到的敌方队长，那个连句道歉都不会说的没素质女生。
傅雨凝聚精会神在观众席找了起来。
“哪里哪里？哪个哪个？让我认准敌人方位。待会我完美一跳之后，铁定对她来个王之蔑视。”
孟天雍笑道：“那个没有刘海的中短发女生，下巴最尖，身材看起来最瘦那个。”
傅雨凝眯起眼睛打量“水瓶子”，学着自己闯祸时凌大爷看她的眼神，从眸中散发出危险的警告讯号。
傅云凌坐在观众席上一直留意着在门口鬼鬼祟祟看比赛的傅雨凝，见女孩的模样微皱起眉。
嗯？凝小孩沙子迷了眼？让人送瓶眼药水过来。
篮球赛中场休息，拉拉队进场。
傅云凌的视线紧跟着自家小孩的身影。
虽然已经安排专业人士拿摄像机对准傅雨凝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直拍，但傅云凌依然举起手机要给自家小孩录像，像极了去幼儿园看小朋友演出的家长。
随着欢快的背景音乐响起，舞蹈演员整齐划一地做了几个简单动作后，C位的傅雨凝忽地被高高抛起，在空中翻个跟斗旋转落下。紧接着傅雨凝身后的孟天雍又来了空中横叉一字马。同一时间，傅雨凝带领后排的女生一起被搭档单手托举起来，在男生手掌上做出站立一字马的动作。
连续两次的空中抛人点燃全场，现场掌声如雷贯耳，欢呼尖叫不断，现在气氛竟是比刚才打篮球赛时还要狂热。
傅雨凝下地站稳后看到观众席正中央的傅云凌，嚣张地朝他抬了抬下巴。
体育馆的白炽灯光下，女孩笑得阳光肆意，如同仲夏的太阳，耀眼夺目。
傅云凌心跳不自觉加速，眸中全是对女孩赞赏和喜爱。
想此刻就把猖狂的凝小孩摁在怀里蹂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