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异能大学办公楼内,林小七几人走进苏沐雪的办公室,正巧看到苏沐雪正在给苏星河按着摩。
“呀,还挺巧的,你们怎么来了啊。”苏星河睁开双眼面露喜色,对于这几个学生他打心底里的喜欢。
林小七赶忙问候:“苏伯伯,苏老师。我们过来是想跟苏老师说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来,你们先坐。”苏沐雪招呼着几人往沙发上坐着,然后自己去一边沏茶。
“看样子是遇到一点麻烦了?”苏星河看到几人的脸上,试探性的询问。
林小七点点头,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一旁接水的苏沐雪满脸怒色:“郭思莹她有一个魔器,魔器的能力叫做移形换影,能调换一些小东西的位置,估计是用的它了。”
苏星河更是直接吹胡子瞪眼:“我才刚离开盛华一年,怎么就出现这种败类呢?不行,我得找个时间和老秦谈一谈,不能让盛华毁在他的手里。”
“关于郭思莹的事情我会去解决,但这件事情也定性了,你们得去617哨所实战训练。”
随即苏星河话锋一转:“而且去617所对于你们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事情。”
柳若惜不解地询问:“苏,苏伯伯啊,不是说617非常危险吗?”
“没错。”苏星河没有隐瞒:“那里确实危险,而且之前出过不少的事情,但今年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呢?”这下子林小七四人都非常好奇了起来。
“因为有一个老家伙亲自去哪了。”
“是您的朋友?”
“没错。”
“那他一定也很厉害吧?”
苏星河眼睛往上瞟了一下:“他的实力其实非常的拉胯。”
四人露出疑惑的神情:“那为什么说他去了那里就不危险了。”
“纠正一下啊,不是他去了哪里就不危险了,而是有他在,你们能学会怎么规避风险!”
苏沐雪也跟着好奇起来:“听起来挺玄乎的,是谁啊?”
“是你张伯伯。”
“张伯伯?原来是他啊!”苏沐雪眼里满是敬佩,但更多的畏惧,她曾经在他的手底下可没少受过罪。
“所以这个张伯伯是什么人啊?”林小七看着苏沐雪一惊一乍的样子不由得询问。
苏星河努了努嘴,示意苏沐雪介绍,毕竟让他来介绍那个老家伙总感觉不自在。
苏沐雪开始介绍起来:“张伯伯全名张清野,不过这个名字知道的人不多,更多的人叫他张疯子!”
“张疯子?特种兵之父张疯子?”柳若惜听过这个名称,被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苏沐雪点点头继续介绍说:“没错,就是他,他也是在盛华毕业的,虽然张伯伯本身的实力并不算非常强,但是他的教学能力极强,这些年来为华夏培育出了许许多多的著名特种兵!”
“在有名的特种兵里面,十个人可能有六个是他教出来的。”
“嘶!”林小七听到张清野的事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作为一名顶尖杀手,他最为清楚这种老师有多么难道,天才常有,但这种能把天才的潜能全面挖出来的伯乐非常少见。
每一个人的战斗经验,战斗意识都会有一个极限,而战斗中比拼的就是这个极限,越是高端的战斗越是如此。
而张疯子最擅长的就是不断地提高他人的上限。
只不过他的手段很多时候都非常极端,因此也练废了不少人,所以才被称之为张疯子!
苏星河这时作总结说:“所以你们去那里好处还是非常大的,郭思莹那女人肯定没想到本来想害你们的结果成了帮你们。要是他知道估计脸都绿了。”
这话一出来大家的神情也终于缓和了下来。
“对了,你们见到张疯子之后千万不要说认识我啊?”苏星河出言提醒。
“啊?为什么啊?”林小七有些不懂,苏伯伯和张疯子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咳咳,总之不要说就是了,这样对你们有好处。”
苏沐雪在一边偷笑着,却也不敢揭父亲的短。
这件事情终于告了一段落。
从办公楼出来,陆允儿快步走到大家的前面。
“我们去买一些东西吧,我听说哨所的条件比较艰苦,到了那里什么都买不到。”
柳若惜一把挽住陆允儿的胳膊:“没错,学校给我们放了半天假,我们正好去买些东西吧。”
“小七,夜白我们一块吧。你们肯定也得买一些东西,正好我给你们挑一下。”
林小七本来想拒绝的,却听到身边的夜白说:“好啊。”
他诧异的看着夜白:“你没有跟女生逛过街吗?”
“没有啊。”夜白回答的很真诚,甚至他就没有逛过街。
夜白都答应了,自己不去也不行了,他认命般的说:“走吧。”
五个小时之后,夜白身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平时跑十公里都不带喘气的他现在只感觉双腿发酸。
“怎么样,下次还想陪女生逛街吗?”同样挂满东西的林小七在一旁调侃着。
夜白欲哭无泪,连招牌式的笑脸都没了:“下次再也不来了......”
次日清晨,林小七夜白两人被这个包就下楼了,而陆允儿柳若惜两人每个人都带着两人超级大的行李箱。
在林小七和夜白惊讶的眼神中,最后这两个行李箱也到了他们的手上。
盛华大学已经给他们每一个人订好了机票。
先是从帝都坐五小时的飞机到嘉裕市,再从嘉裕市转大巴,再转马车,最后历经三天两夜的时间四人终于是隐约能够看到哨所的影子了。
“那边就是617哨所了。”赶着马车的大叔对着马车上的四人说道。
大家闻言都站立起来。
只见四周放眼是一片草原,不过在这十月底的季节所有的草都枯败了看来了异常的荒凉,西北的风非常大,吹在脸上给人一种生疼的感觉。
天空非常高,非常蓝,让人感到一阵心旷神怡。
哨所建在不远处的山上,望山跑死马。原本看着很近的哨所在抵达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大叔在把大家放下之后就匆匆驱车回家,夜晚的草原可不平静。
而在不远处的哨所顶部,一老一少两个人正盯着四人的一举一动。
老者皮笑肉不笑的说:“那就是今年的学生吗?看起来很是稚嫩啊,那操练起来应该很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