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明知他与我只是合作利用,却也难不动半分情仇。
长孙桐鸾先已经是太后之尊,现正着手操办着景昌帝的葬礼。合该是忙的不可开交,但她却窝在自己宫里绣着一方锦帕,锦帕上没什么花纹,只是寥寥几个字。
只是,只是.......
却道不明是恋他,还是恋爱她的他......
时至今日,早已经看透他当日千般种种,却还叹一句他不知女人心,冷观十余载,也恨他机关算计却留不住卿卿性命。
千不该万不该,动了那般心思。
却在情理之中知晓,终在他心中,众生皆他子民,圣人不仁,却只一心看不见其余亲子性命......
绣完手帕,从绷子上拆下来,正反看看,很是满意,放在怀中,没唤来宫女,只往停着灵的隆恩宫去。
殿内冷冷清清,只有香火冉冉的味道,她将刚才绣好的方帕盖在了这位大旭朝千古一帝的面容上,只见那帕子上绣着一串簪花小篆
“怨不得,怨不得,非人哉,终落得鳏寡孤独。
纵你是世间第一等,也不过黄土一捧”
轻声念完,又从头上摸索着钗子,然后取下放在了景昌帝的手中,转而又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开口道“还是我好心,你且揣着这钗子去寻她吧,若是来世再遇见,别再冷言令色,要知道女儿家皆是流水需得细心捧着”
走出殿外,抬眼望去,皆是晨光微熹。金色的暖光照映在冰冷的琉璃宫墙之上,折射出许多细碎的微光,卸下心头万般重担,是不是自己也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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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话更像是序言,也像是我想和大家说的话
想写这个故事的初衷是在于自己第一次写这个女主的时候,自己的文笔算不上好,但是莫名会觉得这个故事就是自己想要的。
落笔之前也拜读了许多名家的作品,但又都觉得和自己笔下的这位不太相同,虽然不知道最后的故事会发展成什么样,但也想抒发自己内心深处的不甘。
但愿我笔下的女主,能如同我心中所想,无欲无刚,无所求取,做一个真真切切的古代独身主义者。
故事的背景设定有些过于架空所以必须提前说明一下:时代的发展程度大概就有点像清朝,既开放又有封建,会有礼教儒法道,但不会出现孔孟圣人或者朱熹李白一类的大家。
我更愿意讲故事写成与我们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另一个纪元,所以这个故事没有穿越重生的女主,只有被一些这样相同的人类包裹住成长起来有着绝对古代人思想的独古代现代人。
最后的最后,诚挚地希望大家能和我一起共同见证这一段故事的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