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沫思索了一下,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
“夜夜,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认真听,我只说一遍。”
千万不要让我失望,这是我的底线,不要触碰,一点触碰我们就回不去了。
就在刚才夏沫觉得,她爱上了这个男人。
是不是很好笑,她也这么觉得。
爱这东西,说来就来,无法逃避,奇妙的让人不可思议。
既然爱上了,她想好好爱,上一世她爱的卑微,可是不曾后悔过。
爱本身没有错,错在爱错了人。
今生她想再爱一次,爱一个值得爱的人,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
刚才他眼里的卑微,自责,担忧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都说明这个男人心里有她,是真的在乎她。
所以她不想错过爱她的机会。
“老公,我虽然还小,但比同龄人成熟的多,嫁给你,就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爱不爱我,反正我爱上你了,既然爱了我就会好好的爱你。
我这个人不喜欢欺骗,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
我以为我曾经爱过司慕寒,遇到你后才发现不是。
我眼睛有点特别,但是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我学了很多杂七乱八的东西,你慢慢就会知道。
不过我向你保证,我爱你,不会伤害你,我会无条件信任你,只要你说我就信。
即便是假的,只要你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夏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男人耳边说道。
夜爵我决定把心给你,千万不要伤害它。
夜爵听着小女人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他什么都没有记住,满脑子都是那句我爱你。
她的小女人说爱他,不会被他吓坏脑子了吧。
“你说什么?”
夜爵捧起夏沫的脸,小声的问道。
我……夏沫郁了,现在打死这货可以不,巴拉巴拉说了这么多,他竟然没有听进去。
他在神游什么。
她的感情白浪费了,情绪白酝酿了。
“你脑子刚才出去遛弯了?”
夏沫蹭一下站了起来,内心的小宇宙就这样爆炸了。
伪装的好脾气瞬间荡然无存,原形毕露的双手叉腰。
死死的看着夜爵,似乎他敢在说一句她不爱听的话,会被掐死。
夜爵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脑子在忙呀。”
“在忙啥。”狡辩,给你狡辩的机会,狡辩不出个一二三,看我不把你揍成五六七。
团子警觉的猛然抬头,观察了几秒放心的趴在地上。
大概是因为占上风的是夏沫。
“你说你爱我……我想是不是真的。”
夜爵一脸委屈的看着夏沫。
听到这话,夏沫身上的戾气减弱了几分。
“其他的……”就没有记住,脑子真小。
“刚才你说爱我,是不是真的。”
夏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打断,猛然起身把女人抱进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是不是真的,此刻他只想吻她。
这个吻细细密密,温柔的不能在温柔。
过了良久,才放开,然后在夏沫脖颈受伤的地方,轻轻吻了一下。
“对不起,刚才老公让你生气了。”
等了这么多年的小丫头,突然说爱他,那种喜悦是无法言表的。
他的心在听见那三个字的时候就乱了。
跳的飞快,整个人除了激动,还是激动。
有种想让全世界知道的冲动。
他心心念念的小丫头说爱他,真是太好了。
“夜夜,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
说着她眸子闪了一下,乌沉的眸子里面装满了泪水。
“要是你照顾不好我,就请你把我还给我爷爷。”
夜爵宠溺的笑了一声。
“能照顾好,能照顾好,我保证。”
夏沫嘟起小嘴巴。
“你连你小宝贝的话都没有记住,你让我伤心,放开我……我要离家出走。”
哈哈哈!
夜爵被夏沫呆萌的样子,逗的哈哈哈大笑。
就连门口的三个偷窥狂也差点笑出肺泡来。
“你还笑,我生气了。”
说着夏沫轻轻打了几下男人的心口。
“别别别,我的小宝贝,你别生气,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能没有你。”
说着轻轻一提,就把女人抱进了怀里。
夏沫一双修长的美腿盘在男人的腰间,整个人被夜爵紧紧的抱紧。
大步向休息室走去。
啧!
“张秘书,对不住了。”
杰西卡和冷子叶礼貌的敲了几下门,很不厚道的把张秘书推了进去。
千万不能让两人去休息,一大堆事情等着主子做决定呢。
张秘书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颤巍巍的端着咖啡站在原地,此刻她扭头离开可以吗?
“夜总,夫人,咖啡准备好了。”
她故意忽视夜爵杀人的眸子,还有身上能冻死人的冷气。
艰难的走到办公桌旁,把咖啡放了下来。
“我给夫人准备了一杯奶咖,不知道合不合夫人的味口。”
说着头压的更加低了。
夏沫微微勾唇。
“谢谢。”
张秘书瞬间来了力气,还好少夫人明事理。
“夜总,客户已经到了,您看……”可以走了吧。
“出去。”
夜爵冷冷的说道,如果眼神能杀人,大概张秘书早就死了。
“那我们在会议室等您。”
拼了命说出最后一句话,逃命一样跑了出去。
夏沫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唇。
“夜夜,你先去开会,我等你回来。”
夜爵一脸欲求不满的出现在会议室里。
冷冷的瞪了杰西卡和冷子叶一眼,两人吓的大气不敢出。
生怕一个不小心,惹祸上身。
*******
夏沫整理了桌面,给团子准备了狗粮。
看着团子吃东西,抿了一口咖啡。
听说魅影那女人醒了,真够有意思的,那种毒药如果没有解药,绝对不可能醒来。
给他解药的人是谁呢?这么急着把人救醒来,想要干嘛?
凯文监视了多天,竟然没有任何发现。
人来的悄无声息,走的毫无察觉。
好奇怪呀,好烦恼呀,好心塞呀。
凯文说大概是阿飘干的,以前夏沫大概会骂他有病。
现在她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她曾今就是一个阿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