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外。
路远话音刚落,程金便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路远一愣,看着程金,“你干什么?”
程金憨憨笑了笑,“驸马爷,您不会武功,这墙太高您翻不过去,俺帮你,把您给扔进去。”
“什么?你等会儿!”路远心上一惊,然而还没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程金给扔上天了。
紧接着,程金身子一闪万分迅速,在路远还在滞空的时候,他已经落在了内院,然后稳稳接住路远。
程金把路远放在地上,路远晃了晃才勉强站住了脚步。
路远看着程金,说道:“老程,你去,抓个人过来问问,那六公主住在哪个殿里。”
程金应了一声,匆匆冲进里面。
只片刻不到,程金便抓来了一个宫女,这宫女长得蛮是娇小可爱,十分俏丽出众。
程金将那宫女摁在地上,宫女吓得瑟瑟发抖,一下都不敢乱动。
路远看着那宫女,说道:“说,你们六公主住在哪个殿,否则宰了你!”
宫女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指着一个方向,“在…在那边,安…安澜殿。”
紧接着,程金一掌把那宫女打晕,扛在了肩上。
路远一愣,“老程,你这是干什么?”
程金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道:“这妞长得不赖,俺要扛回家当婆娘。”
路远嘴角一抽,行,随你去吧,反正也老大不小了。
路远摆了摆手,道:“随你,快去跟我找六公主,等被人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
不多时,两个人来到了安澜殿。
安澜殿外,和安澜殿内,都有诸多禁卫严防死守,恨不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可以看得出来,大渝国皇帝对于这位公主,有多注重。
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摔着,不容这公主出现半点的意外。
路远眉头蹙了蹙,沉吟道:“卧槽,这么多人,看来是不能走正门了,接着翻墙吧。”
程金点点头,“俺也是这样想的。”
两个人拿定主意之后,说做就做,绕道安澜殿后直接翻了进去。
然后,程金将路远从侧面的窗户,扔进了六公主的卧房。
砰的一声,路远重重砸在了地上。
李澜澜正坐在卧房的桌案前,手中握着一本书《路远诗词集》。
也不知道是谁,抄录了路远的所有诗词,整理成册,直接给出版了诗集。
此时她早已换上了女儿装,身着桂花色罗裙,罗裙上龙凤飞舞。
听到响动,李澜澜抬起美眸望去。
只见一个面带鬼脸面具,头戴斗笠,腰间挂着一把破剑的男子,从窗口下缓缓爬了起来。
李澜澜心上一惊,惊恐不已,“什…什么人?你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
“很明显,爬窗户进来的呗。”路远一边起身,一边说道。
紧接着,路远缓缓抬起头。
当看到眼前的女子时,他顿时都傻眼了。
没想到,那个擂台上哭鼻子的,他带去逛妓院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就是这位六公主。
还被他,袭胸…
路远没有说话,一步步向李澜澜靠近。
李澜澜见此惊慌失措,急忙向后退去,直到退到靠在了墙上,“你…你给本公主站住!否则本公主可喊人了,到时你定然死无全尸。”
李澜澜个性十分善良,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叫她的禁卫。
她禁卫的残忍程度她可是见过的,上次不过是一个平民言语冲撞了她,就被当场剁成了肉酱。
路远却像没听见似的,走到李澜澜身前,单手撑在墙上,来了个壁咚。
“别紧张,是我。”一边说着,路远缓缓拿下面具。
面具下,一张帅气而清秀的脸庞,渐渐显露了出来。
这张帅气的脸庞,距离李澜澜的俏脸,十分接近,再往前一点恐怕都亲到一起去了。
看着这张帅气又熟悉的脸,李澜澜脸上羞红,胸中如小鹿乱撞,扑通扑通乱跳。
李澜澜急忙侧过脸去,咬了咬红唇,“你…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流氓胚子,离我远点。”
路远嘴角勾了勾,扫视了一眼李澜澜的身材曲线,道:“原来你就是大渝国的六公主,我可是听说赢了文擂魁首,就可以娶你为妻。”
“可是我得了这文擂魁首,你父皇竟只字未提,这奖品只好我自己来拿了。”
说着路远又凑近了几分,李澜澜甚至能感觉到路远的呼吸,搞得她脸上痒痒的。
李澜澜脸红到了耳朵根,羞涩难当,“你就是个流氓胚子,本公主怎么可能嫁给你这种人。”
其实,李澜澜不过是口是心非。
早在昨日,路远连续做词一百五十首,又创造五行联的时候,她就已经芳心大动。
若能得此人为驸马,她此生无憾。
只是她一个女人,怎么可以主动透露芳心,承认自己喜欢一个男人,这会被认为是不守贞洁。
路远用鼻子嗅了嗅,竟闻到了一股肥皂味,“你用了肥皂?大渝国也有肥皂了?”
李澜澜说道:“自然有,是我托朋友在武国的流动商铺买的。”
路远将李澜澜的头发绕到耳后,“不错,还挺识货。”
李澜澜心跳加速,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你离我远点,否则我可叫人了。”
“还想叫人?你先睡一会吧。”说着,路远拿出一个手帕,直接捂在李澜澜的嘴上。
“唔…唔…”李澜澜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路远。
这手帕上,路远提前涂了迷药,不到片刻李澜澜就昏睡了过去。
随后,路远将李澜澜扔出来窗外。
窗外的程金顿时接住,直接扛到另一个肩膀上。
程金一面肩上扛着一个女人,带着路远匆匆离开了大渝国的皇宫。
这次前来大渝,不仅让路远的名字响彻海内外,还顺便拐了个公主回家。
与此同时。
大渝国,东宫。
听了路远的忽悠,李渊极已然深信不疑,打定主意要到江口围堵路远,于是立马叫来了吕子陵。
吕子陵前来,对着李渊极拱了拱手,“参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