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陈琼缩手缩的快,差一点就夹到她的手。
陈琼回过神来,看着紧闭的房门,大骂道:“你个该死的小畜生!心思怎么这么歹毒!老娘的手都差点被你夹到。”
“畜生王八羔子骂谁呢?”陆楠又拉开门开口道。
“畜生王八羔子当然是骂你!”陈琼看着打开的房门,立刻回骂道。
“嗯,骂的好。”陆楠微笑道。
沈红梅扑哧一笑,“这位婶子,你外甥女骂你呢,你没听出来啊。”
陈琼回忆了下,猛然脸色难看的看着满脸嘲弄的沈红梅,“谁是你婶子了!要你这大妈多管闲事!”
她也就才50岁,这女人最起码也有四十多岁了,居然叫她婶子,简直岂有此理。
“你才是大妈呢!我好心高称呼你,还带你进来见你外甥女,你居然还狗咬吕洞宾!”沈红梅怒声道。
“我呸!死不要脸的贱人,老女人!以为嫁了个当官的就了不起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厌烦陆楠这小畜生,想看她笑话,巴不得她赶紧死,所以才带我进来的。”陈琼一语双关的骂道。
“你这个老女人、老贱人,死骚货,一把年纪了还把自己打扮的跟勾栏里的贱人似的,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姿色,大饼脸、绿豆眼的死肥猪,啊——”
随着一声尖叫,沈红梅的话音结束,
响起了陈琼的怒骂的声音,“贱货!你才是绿豆眼死肥猪,我打死你这贱货,狗娘养的臭婊子……”
陆楠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女人,嘴角抽了抽,心道,还真是狗咬狗,果然只有敌人最了解敌人的缺点。
看着沈红梅被陈琼压在身子底下揍,眼看着头发一缕缕的被拔下,红了眼睛般的大吼大叫着要弄死陈琼一家。
她每骂一声,脸上脖子上就多出一道血痕。
又看了一会,陆楠见两人也打的也差不多了,这才假装叫道:“哎呀,你们别打了,快别打了,谁来帮帮忙,把她们拉开。”
正自叫的欢乐,只是没想到第一个冲过来的,会是沈红梅的小儿子许建,
这下变成两个人打一个人,陈琼顿时处于劣势。
“老贱人生的小贱种,下手这么狠!”陈琼话音一落,‘噗’的一声,吐掉一颗牙齿,
她低头看了眼,‘嗷——’的一声,扑过去一手攥着沈红梅的头发,一手抵挡着许建的拳打脚踢,
奈何实在抵不过,她转头看了眼在喊人的陆楠,怒不可遏道:“死丫头!你这个小畜生看到别人打我,也不过来帮我,我看你是想死了!啊——”
陆楠转头看了眼尖叫的陈琼,刚想不予理会继续假装喊人的时候,余光瞟到一个身影往她身上冲过来,
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就听到‘砰’的一声,陈秀红的小儿子许建刹力不及时摔在了地上。
“我要打死你这个贱女人、臭女人,病痨鬼!”许建说着双眼赤红的爬起来,又往陆楠身上撞了过去,
只是这次他还没到陆楠身边,就被身人从身后提起了衣领。
“啊,你这个瞎眼老男人,快点放开我!”许建大声吼道。
陆楠快步走过去,出手如电般的一巴掌扇在许建的脸上,
怒声道:“你爸才是瞎眼的老男人,娶了你妈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生了你这个小蛇蝎心肠小子!”
本来还在大吼大叫的许建被陆楠一巴掌扇的有些懵,随即听到陆楠的痛骂,胡乱扑通道:“你这个短命鬼、狐狸精怎么还不去死!啊……”
许建转头看向揪着耳朵的父亲,立刻吓得像是老鼠见了猫般的浑身乱抖。
而还在互相打着的两个女人,此刻刚好翻滚到徐波的脚边。
许波忍怒的看了眼口中骂的污秽不堪的妻子,伸脚把骑在别人身上的正自得意的妻子踢开。
“陆楠你这个贱货病痨鬼!你居然敢踢……”沈秀红抬头看到丈夫怒气的脸时,后面的话是再也不敢说出一句。
而此时陈琼也是从红眼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看了眼周围的情况,反应迅速的望着周景迪,凄凄惨惨的哭道:“外甥女婿哦,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我今天本来好好在外面等着,想来看看你们,结果这女人非要硬拉着带我进来,我寻思着这人挺不错,也就跟着她进来了,”
“谁知道她进来先是对着小楠痛骂一顿,然后又骂我是老妖婆、老妓女……还有更多难听话哦,”
“你说我能忍的了吗,哎吆,我不活了,干部任由家属打骂老百姓哦,老的打我,小的也打我……”
沈秀红赤红着眼大吼道:“你胡说,明明是你先骂我的,也是你先打我的,我只是自卫……”
“……”
不管他们如何各执一词,最终都被带进了小黑屋。
尽管沈秀红觉得自己委屈,但她的处罚还是要比陈琼的重,
因为是她执意要带卫兵不允许进的陈琼,又存了闹事的心思,
这重的处罚也是许波特意要求的。
据说后来许建被许波吊着用皮带狠狠的抽了一顿,本来还要和沈秀红离婚的,
但是被沈秀红的家人闹到了妇联,妇联没办法出来调停,这才让她写下保证书,日后再犯一点错就主动离婚。
而陈琼则是拿着许波给的钱,一瘸一拐的回了家。
……
晚间,周家别墅二楼的房间内,夫妻二人亲热结束,周景迪揽着陆楠,低头看了眼她娇喘连连的小脸。
想着这个小女人果然只要一离开他时间长一点,就总有麻烦事缠身,虽然人没事,但总是惹人担心。
“图纸在部队不是也可以画吗?为什么非要住在这里?”总是这么让人不放心,
恨不得把她变小了,随时带着在身边,这样就不用上着班,心里还要挂念着她。
“可是你最近不是一直都会跑来市里吗?中午我要给你做饭吃,住在部队里,中午我会见不到你的。”陆楠娇声道。
他轻声一笑,低头吻了吻她的粉唇,笑着道:“就这么想我吗?”一个上午不见就不愿意。
“嗯,想,特别想。”她不好不含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