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着这么多人如此污蔑,段征天气恼,“我段征天不敢称自己光明磊落,但我为何要承认我从未做过的事情?”
陆盼娘露出一道讥笑,今日便让你尝尝被冤枉的滋味!
“少废话!接招吧!”
成铮说着拎起手中的大刀便要砍向段征天。
“且慢!”风无痕用扇子轻轻一驳,成铮的刀就偏向一边去了。
成铮心中着实一惊,好强的内力,这若是换个武器轻轻松松便可以要了他的命吧?
他有半分迟疑,停住了脚步,滕门弟子上前询问,“师傅?你怎么了?”
成铮不悦,拂开了弟子的手。
风无痕一袭红衣,轻功飞到段征天身侧,“师傅。”
段征天微微点头,“鲤庭,你到了。”
见了风无痕段巧颜自是开心,“鲤庭哥哥,你来了。”
就是有些疑惑,鲤庭哥哥为何一改从前穿一身红衣呢?只是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她便没开口。
众人讶异,风无痕一惯都是一袭白衣的,今日为何穿着鲜艳的红衣?
陆盼娘自然是听到段征天喊风无痕的小字了,鲤庭?她记得花师姐的儿子叫鲤庭,难道他便是花师姐的儿子?
曾经她与花落关系最好,风无痕出生之后,得知风清已经死了,陆盼娘经常去风府开解郁郁寡欢的花落。
花落无心看孩子的时候,她还帮忙看过,她记得那个小小的娃娃对着她笑,那时她还想过,她和段征天会不会生一个如此可爱的娃娃出来?
如今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若是算起来在风无痕五岁的时候,她就被逐出师门了。
既然鲤庭入凌云教拜段征天为师,那花师姐应该也在吧?
陆盼娘想了很多,如今这局面她们便是敌人了,不知见了面该如何开口。
只是她不知道,花落早就死了。
沙兴坦调笑道:“传闻你无痕公子不近女色,今日穿得如此喜庆,是要去成亲吗?”
魔教众人哈哈大笑。
风无痕并未理睬他们。
“成掌门,你认定你门中弟子是凌云教所伤,你们可是看清了是凌云教的哪位弟子?”他质问成铮。
“你们来说!”成铮将话语权交给了受伤的弟子,他觉得风无痕绕来绕去无非是想洗脱罪责。
一个弟子说:“那夜我们在门口守夜,突然来了一个人将我们打晕,他身着黑衣,脸上包着黑巾,看不清样子。”
风无痕问:“你们再仔细想想,还有何特征?”
另一个弟子回想了一番后说:“看那身形,倒像是个女子!”
滕门弟子语出惊人,在场的众人都吸了口气,是个女子?那段征天不就撇开了关系?
“那她可否落下什么东西?”
第三个弟子想了一下,“被伤之前我在打扫茅房,我看她好像拄着一根拐杖,醒来之后便看到她留下的凌云教三个字。”
“对,门外的墙上也有。”那两个弟子附和。
“仅凭这三个字你们就认定了是凌云教所为?成掌门想象一下,你作案之后会留下证据,说是自己干的吗?那也太蠢了吧!”
风无痕轻笑一声,“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将脏水泼到我师傅身上。”
成铮突然觉得风无痕说得有点道理,但是不能承认,他问:“除了你们凌云教的人,谁还会凌云掌?”
段征天接话,“拥有如此深厚功力的人,除了我不超过五个,万师弟、鲤庭,还有一个背叛师门的季春秋,只不过两个月前他被打伤,不可能是他做的。”
还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他师傅莫蹉跎,他疯疯癫癫的不免会伤到人,只是滕门弟子说是个女子,他有些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