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翠儿,你就起来吧!你家少爷没有事情了啊?过来,扶我起来啊!”
翠儿连忙帮助严世蕃坐了起来,翠儿在他的身后垫了一个枕头。
严世蕃这回总算是坐了起来啊!
“少爷,您这又是何苦呢?为了一个教坊司的花魁娘子,您把自己的身体给糟蹋成了这个样子,您值得吗?”
“住口!你个小妮子,你懂得什么啊?什么花魁娘子?她就是一个臭婊子养的,这回她把本少爷给耍了,事情还没有玩呢?本少爷,一定要报复她啊?咳咳……咳咳……”
“过来,距离本少爷近一些吗?本少爷,好几天,都没有碰过女人了!你过来,让本少爷爽一把啊!”
严世蕃说完了,就拉着翠儿强吻起来。翠儿也没有反抗,也不停地回应起来了!
翠儿,是严世蕃的贴身婢女。
严世蕃虽然是有许多的老婆和小妾,但是,他对这个叫翠儿的小丫鬟,却是情有独钟。
只有严世蕃心情不爽的时候,他都会狠狠地蹂躏一番这个小丫鬟,和她云雨七八个时辰,直到把这个小丫鬟弄得没有一丝的力气了,严世蕃才会放手。
两个人不停地在床上折腾着,突然,有一个小厮跑了进来,说道:“少爷!少爷!不好了,上官云英家的公子上官聪,站在咱们家大门口,骂大街呢!还站在那里叫嚣着说,你是什么小阁老啊?连一个教坊司的花魁娘子,你都搞不定啊?还被教坊司的花魁娘子给玩弄得团团转啊?真是丢人现眼啊?”
严世蕃看见有佣人进来,连忙就放开了翠儿,还假装正经地说道:“他还说什么了啊?”
“他还说,少爷竟然是被一个教坊司的小娘们给耍惨了,还天天的躺在床上认怂了啊?在家呆着装孙子啊?”
“一点男人的骨气都没有啊?根本就是硬不起来啊?软得不行了啊?”
“他还说了!”
“他说什么啊?”
“你要是真的不行,那个教坊司的小娘们,他就替你搞定她啊!他一定会睡了那个教坊司的小娘们的啊?”
“啪!啪!啪!啪!啪!啪!”严世蕃直接被气得,就给这个小厮几个大嘴巴子。
“这个,还了得了,真是翻天了啊?我这才病倒几天啊!那个上官聪,就要造反了啊?他还赖到咱们家的大门口了来叫嚣啊!真是反了,反了,来人啊!给我多多叫些家兵和府里的侍卫来,我到是要会一会这个上官聪。”
上官云英是刑部提刑按察使司侍郎,官居正三品。
上官云英有一个独生的儿子,就是这个上官聪。
上官聪的性格就是喜欢和一些富家公子抬杠,他尤其是喜欢和严世藩叫板抬杠。
他也是京城里边有名的杠精啊!
上官聪也是京城第一纨绔子弟,天天的没有什么事情,还想着搞一些事情,他老子的官位子,虽然是没有严世蕃的老子严嵩的职位高,但是,上官云英家也是京城的名门望族,上官云英的老娘,曾经给当今皇上的亲生父亲,当过奶娘。
所以,上官家一直都受到皇帝的宠爱,因而,上官聪才能有底气和严世蕃叫嚣着,要不然,谁家的公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跟严世藩当面叫嚣呢?
这个,严世蕃还没有和小翠一起亲热够呢?
“妈的!就有二逼来找茬挑事啊?”
于是,严世蕃就领着一伙家兵和侍卫,去了大门口。
严府外边车水马龙,光是看热闹的老百姓就有几百人,把严府门口围观得水泄不通。
大门口有一个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马上这个少年穿着一身绿色的衣服,大约有十七八岁的年纪。
这个公子哥正是上官聪。
上官聪带领着一群家丁,站在大门口上,不停地叫嚣着:“严世蕃,你有种了给我出来。你别躺在家里,天天的装作有病,你不是京城第一花花公子哥吗?你还天天都呆在家里,你不是和我打赌吗?要是谁赢了,谁就先到教坊司,选第一花魁吗?上回可是我赢了,我应该去和那个教坊司找第一花魁娘子睡觉的啊?你要是有种,你敢不敢和我去教坊司,找第一花魁娘子睡觉啊?”
严世蕃率领一群属下的恶奴打手,从严府里走了出来。
严世蕃说道:“卧槽!你自己想找小娘们,睡觉去,为什么还要拉上本少爷呢?真是岂有此理啊?”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嗑瓜子,嗑出了一个臭虫,把你小子给嗑出来了,你是从哪个地缝里冒出来的呢?别以为我严世蕃是好欺负的,你去教坊司,去找美女花魁,为什么还拉我做个垫背的呢?再说了,老子什么时候和你打过这样的赌呢?”
“我去!严世蕃,你忘记了!你一个月之前和我在酒桌上,可曾经打过这样的赌了?你说话难道就不算数了吗?”
“卧槽?在酒桌上,说的话,还能算数吗?”
“哈哈哈,大家看看!这个可是京城第一花花公子,严大公子啊,说话就跟放屁一样,说过的话自己都不承认。”
上官聪开始嘲笑严世蕃。
严世蕃脸上的肉,被上官聪气地蹦蹦地跳。
“好的!算你小子有种!好,本公子现在就接受你的挑战,我们现在就去教坊司,挑战第一花魁美女,你看怎么样?你敢不敢去?”
严世蕃也不示弱,他不能在众人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就是自己再不想去,也不能认怂了。
“好!但是,我们要一起去啊?”
于是,严世蕃强拉硬拽着上官聪,后边还跟着严府和上官府的家丁和恶奴,呼隆呼隆摇尾乞怜地走在身后边,构成一道亮眼的风景线。
他们这伙人走到半路,又遇到朱友德、赵阳伟两个人,也带着府里家丁。
朱友德、赵阳伟两个人,也听说了严世蕃要去教坊司找那个美女花魁,去报仇雪恨,找回上次的面子。
那么,他们几个人找到徐大年一雪前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