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暗香浮动,云若宁贝齿轻咬,一双澄净的狐狸眼水雾重重。
如今肚子里的宝宝根本承受不住这些。
她费力的抬起头,将自己的汗湿的脖颈靠近顾仓寒,泣声道:“你定是要这样羞辱我吗?”
这里女性地位低微,从古至今都是男上女下,寓意着将女人当做牲口一样,任人骑打。
顾仓寒却是个例外,之前的房事之中,从不在意这些细节,喜欢让云若宁在上面。
这样就可以直接看见他那满是欲火的双眼。
如今......
顾仓寒一把扯下她的衣裙,略带怒气的质问道:“叫的够亲密,这么快就喊上致远了?”
云若宁压抑的抽泣着:“他为了给我治疗眼睛,没日没夜,关系自然亲近了一些,轮起辈分来,合该叫他一声表哥才对。”
男人明显对着这个回答不满意,疯狂啃咬着她的脖颈,像是一头雄狮在自己的领地上做着记号:“那你为何推脱本王是你的亲戚,不愿公开你我之间的关系?”
云若宁自嘲的笑了笑:“王爷怕不是已经忘了,早就与我和离,京都之中人人都知道摄政王妃只不过就是一个伺候人的下堂妃,早晚都是要给你的苏柔儿腾位置,你非要将我最后的一层面纱都要扯掉,被人耻笑吗?”
顾仓寒果然停止了他野兽般的动作,喘着粗气:“下堂妃?好一个下堂妃,堂堂摄政王竟然被一个下堂妃逼的团团转,四处寻找,怕是整个京都都找不到第二个了!”
他眸光中满是忧伤,看的云若宁心里一惊,难道他对自己还有情?
绝不可能!
每次她这样想的时候,最后换来的都是无尽的痛苦。
云若宁干脆也不挣扎,一条死鱼一样的趴到梳妆台上,伸手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推掉。
心如死灰般开口:“来吧,尽量快点。”
顾仓寒脸色从灰白变成了青紫,从未有过的难看,比她拒绝更让人抓狂。
“你当本王是种马?”
“难道不是?”
正当两人僵持之际,外面传来一阵骚乱声。
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灌入耳朵。
“王爷,我们家小姐一天一夜没有看见您,茶饭不思,伤情更加严重了,还望王爷能过去劝说小姐,总要吃些东西才能更快的好起来。”
顾仓寒眸光幽深的看了梳妆台上的人一眼。
苏柔儿他不能不管,她的弱心症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他刚要开口,只见刚才死鱼一般的小人来瞬间来了精神,背对着自己,娇喘着:“王爷......快来呀,宁儿已经等不及了呢?”
这声音满是情浴。
门外苏柔儿的侍女还未经人事,登时一片安静。
顾仓寒垂眸,看着因为卖力喊叫细腰犹如鳗鱼一样扭动的云若宁,嘴角微微上扬。
幸亏云若宁是背对着他,否则就算是打死,也干不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论说学狐狸精这一套,还真的有所进步。
顾仓寒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两只大手覆上了她胸前的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