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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状元回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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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载仪并没有生气,他的眼睛又回到了手中的文书,拿起笔墨认真地写了起来。

头也没抬地问着“找我做什么?”

王语如本就是个乡下丫头,也不曾接触过有侍妾的家族,所以自然不明白这些,她还以为自己不能僭越,只得叫大名,没成想闹个笑话。

王语如看载仪没有异样的神情便缓缓开了口“我也想参与你创办的那个学堂。”

载仪听到这话手顿了顿,抬起眼眸看着王语如。

王语如不甘心退缩,但也不想被这样死死盯着,载仪那眼神有点可怕,于是象征性地拿出了盒子里的甜点。

“吃点柿子酥?”

那柿子酥还有着热气一拿出来馨香扑鼻,柿子的爽口冷冽之香与甜蜜饯的面粉的混合起来,捏成了荷花模样。

载仪看着眼前的少女不合常理还有点‘没规矩’的举动,没忍住笑了笑“你打算用这些讨好我?”

王语如眼睛一转跟着胆子大了些“那你接受这贿赂吗?你尝尝,我做的柿子酥可是岳城一绝。”

岳城是她十五岁之前因父亲流亡牵连之下,所居住的一个小县城,直到十五岁那年她才被父亲叫姑母接回京城,就连姑母也最喜吃她做的柿子酥,可就在今年姑母就去世了,所以她才叫黑心的姑父卖给了人牙子。

看着王语如那刻意又过分的热情,不知怎么,载仪没有拒绝,他不喜甜食,所以他只小小地咬了一口这柿子酥。

但出乎载仪意料,这柿子酥并不如以往吃过的甜食一般,它那淡淡的甜味不腻人却香甜无比。

看着载仪没有不满意的情绪,王语如乘胜追击“所以那学堂我也能去了?”

载仪定了定神,又突然严肃地问道“为什么要去学堂?你要知道女人家很少有读书的,更何况你已经在这襄王府里,只要你足够听话,这辈子活得不会很累。”

又是那套陈词滥调,王语如没有放在心里,她也收起笑脸严肃地说着“我要当讼师。”

载仪放下了手中的甜点,这是他少有的,这样认真地看女人。

她看着眼前的少女没有开玩笑,是很认真的说出了着‘离经叛道’的话。

载仪顿了顿,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王语如就一下子打断了他“看你的样子我便知道你要说什么了,那些话我听多了,好多人都说,女人不能干这干那,凭什么?这到底是谁规定的?”

载仪面无表情,墨黑色的眸子这样盯着她。

王语如看载仪的神色没有生气,喘了口气,不卑不亢地继续说“我猜想,你喜欢观星也喜欢那些洋玩意,说明你和那些故步自封的人还不同,所以我才想同你认真地讲,我绝不对不会给襄王府的人丢脸,请给我个机会。”

载仪终于咽下口中残余的食物,转而一笑“就算你说的是没错,可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只是我的庶母罢了。”

王语如哑口了,听到这话内心不由得低骂,载仪就是个头脑精明又一肚子坏心眼的家伙。

可她也不否认载仪做得也没错,人无利而不往,二人非亲非故,他又凭什么都答应她呢?

看着少女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终于吃瘪,载仪缓缓开口“我从来不是神仙能够随意满足她人的愿望,所以,你又有什么能和我交换的筹码用来谈判呢?”

王语如的神色不改,但此时内心已经非常捉急了,她的确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更别说对于面前这个拥有着滔天权势的亲王。

王语如呆呆地愣在了一旁,屋内只有载仪翻看书籍‘哗哗’的声音响起,沉默又尴尬的气氛弥漫在二人之间。

突然想到了什么,王语如小心翼翼地试探张口“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让我去学堂上课,日后若是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那种。反正我定会报答你的恩情,不会让你白白付出,怎样?”

这下换成了她作为‘神仙’来满足载仪日后的愿望了,这让载仪内心里有些啼笑皆非。

他终于舍得抬起头,借着那阴沉沉又枯黄的烛光看着少女明媚的眼眸如流光溢彩,他看了良久。

还是王语如迫不及待的话语打断了他隐晦的目光。

“可以吗?”

载仪又缓缓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书“我看并不行,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突然来了这个要做讼师的想法。

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好比没有意义的栽树,就算耗费再多心血,它也不会成荫,不是吗?

并且我也想不出我有什么愿望能够只由你来为我满足。”

看着载仪那冷漠又严厉的模样,王语如心底一沉,她就知道这事情绝不会这么容易。

一个女人想做讼师,这是自古以来便从没有过先例的,载仪不信她,越是这样,王语如越是不服气,她的心里憋着一股劲。

这世界为什么男人能做的,对于女人来说却要被套上层层枷锁?

这是她目前仅剩下可以走的路了,她不想放弃,还要争取。

王语如的语气强硬,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不,你怎么知晓我就不会是那参天之树?若是往昔没有,那我将会是第一个。

我也不想给予你口头上的欠条了,说的话永远比不上行动,你只管说吧,我需要做什么?任何事情我都给你做到。”

望着王语如那坚毅又充满生气的眼神,载仪仿佛又看到了初见她那日时的眼神,她从来不屑做被圈养的金丝雀,她会是那翱翔天际的鹰隼。

载仪惑人的丹凤眼在赤裸裸地自上而下打量着王语如,他手中的念珠也在这寂静的屋内哒哒作响。

王语如被这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小声叨叨了一句“除了杀人放火啊,那种事情折损我的阳寿。”

少女温婉恬静的声音突然传来,这无端又有些滑稽的话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载仪笑着哼了一声“看着胆子挺大,还害怕死啊?”

王语如没搭腔,载仪顿了顿看着远处的西洋钟表,他想到了那日出访广州时的场景,许多妇女已经出来做工,属于清朝的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早已经解体,这时代好似已不再是那个纯粹的模样了。

这一切都变了,可到底为什么会变,又该变成如何?目前的载仪并不清楚。

载仪终于将那文书合上,昏黄的灯光下,他终于抬起那漂亮的眼眸缓缓说着“两日后,学堂正式开课,记住你所说过的话。”

这话,让不远处站着的王语如一愣,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紧接着就是巨大的欢喜充斥在了心头,她圆润的眼睛像只小狗崽一样童真可爱却尽是欢喜。

王语如来的时候心里被无形的大掌揪得快要喘不过气,即使她表面上对自己充满自信,但她自始至终都在赌,孤注一掷的勇气去赌这场生命的豪赌里自己会赢得头筹。

可这着实没想到,自己真的争取来,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王语如此时露出欢喜的容颜,白嫩的脸蛋像是花朵般,眯起月牙般的眼睛,走上载仪的檀木书桌前。

看着喜笑颜开的女孩离自己越走越近,载仪又疑惑地抬起头。

少女白嫩的小手将一个金色的凤钗放在载仪的手上。

载仪明显一愣,抬头看着王语如。

“这是我身上目前最值钱的东西,先抵押把他给你当作学费。”

载仪听了这话回过神,也笑了起来眯着眼睛,半开玩笑的语气问道“你身上最值钱的难道不是那块金表吗?”

一听这话,王语如神色正经地说着“你别总想着我那块表了,死也不会给你的,那对我来说很重要。给你这个凤钗还是看在你通情达理才,日后我飞黄腾达了,还要赎回去的。”

看着王语如那严肃又嗔怪的样子,载仪便不想再逗她了,不然免得这只阴晴不定的小猫又生气,抓自己一口。

王语如很开心便急匆匆地和载仪告别,出了门。

望着女孩那神采奕奕的模样,载仪又低头看了看掌心的那凤钗。

那凤钗是纯金制造的,涅火重生的凤凰口中本该衔着一颗漂亮的红英宝石,可这凤钗却没有,应该是佩戴多年有些损坏,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这漂亮的尾翼如火如花般肆意舒展。

载仪看着那损坏的凤钗看了良久,才回神。

······

落夜后,一辆马车踩着‘哒哒’声响停留在了这京城一处宅门前。

夜间月冷,一场寒雪之后这京城如同又回到了腊月寒冬,月色清霜将这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影,静沉沉地映在白雪之上。

一旁的侍卫连忙将厚实的氅衣披在男人身上“李大人,这京城不比南方,实在冷得厉害,进屋吧。”

这个李大人身高八尺,而立之年的岁月让他沉稳又淡雅,就像是这天边皎洁的月色,清冷优雅却又高不可攀。

李易安浅笑着摇摇头,温柔清淡的声音响起“你先进去打点一下下人,整理行囊吧,我就快来。”

侍卫林峰得令就匆匆忙忙就去收拾行李了。

李易安望着这悲凉又寂静的夜色,出了神,他已经快十年没有再来过这京都了。

那时还是光绪年间,虽阔别已久,但他永远记得那日科举殿试之后的第二日,乾清门的阶梯之下数十名同他一样寒窗苦读十余载的学子在这里做等待。

状元,榜眼,探花,他们渴望从这三个词后面听到自己的名字。

紫禁城的黄昏令人感到威严宏伟却又凄凉,乾清宫是万千学子的梦想殿堂。

随着一位老公公站在那阶梯之上,尖锐却洪亮的嗓音拖长了腔调的宣读响彻在空旷的场地:一甲第一名李易安。

李易安听到了他的名字在这深宫里回荡。

良久,一片枯叶因风而起,打断了陷在过去的李易安。

他想,末冬里,北国的落叶还是这般,枯黄似蝶,总是将这气氛渲染的悲壮,落叶是这般枯黄或者竟是朱红绀赭。

他不自觉地又念出了十年前,在宫门口写下的那诗句“栖门海鸟,本无钟鼓之心,伏枥辕驹,久倦风生之想。”

现今已是酉时一刻了,但李总督今晚正式到京的消息不胫而走,即使已经微微入夜,但还是吸引了些人,这其中就有张勋。

他一瞧见那文人风骨气节清高的李易安,连忙又堆起他的笑容凑过去“李大人,我来为您接风洗尘了,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我啊?”

李易安转过头瞧见了张勋,轻笑了起来“想不记得都难啊,你们家的案件可是换了不少总督来断案,屡翻屡控,这再审就是第三次了,这案件倒是‘离奇’啊。”

这话带着些半开玩笑的语气,但大家都知晓,李总督最不爱开玩笑,他说这话只是嘲讽了一下张勋。

张勋有些挂不住脸,但依旧不忘吹嘘李易安“都怪小人,治家无方,不过今个儿大人来断案,这事定不会再错了。”

但李易安不吃这一套“你不用急,这事本官自然会好好断案,毕竟控告你家那讼师被流亡宁古塔,他儿子几次上京控诉。

这么折腾,百姓都觉得是我们朝廷办事不利,这般折损民心的事情,才让朝廷有意派我来,就是为了彻查好此事。

所以本官绝不允许,有任何徇私枉法,官官相护的事情发生。”

张勋眼里有些慌张,但也还是忙不迭的点头又阿谀奉承。

突然想到什么,张勋兴奋的说着“大人,明日可来我府里做客?明日我要请这京城里的名角张玉,来唱上一出,唱的是那《牡丹亭》”

张勋抬头俯视着李易安,李易安沉思了一会,他确实好久没听过这京城角儿唱的曲儿了。

他点了点头“由你安排妥当吧。”

说完他就拍了拍张勋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进了府邸。

张勋虽然没被邀进府邸做客,但想到明日能和李易安看同一出戏也是激动。

他恶狠狠地看着远方,他想,正如李易安所说,他家那个案件该有个了结了,这案子因为讼师的介入,来来回回判了快要两年了。

若花些钱让这案快快翻篇,弄死那个倔驴讼师——刘亘儒,那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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