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迫不及待地把抢到的钱塞到了自己的腰包,然后蜂拥地来到郑英卓的面前,高声大喊。
“郑少万岁!”
郑英卓看到眼前的景象,嚣张地大笑起来,眼神也有些痴迷。
他拽住其中一个貌美的女人,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随手把一摞子钞票塞进了她的事业线,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去房间等我,老子一会儿就去。”
女人娇羞得亲了一口郑英卓,在一众姐妹面前昂着头,走出了包间。
其他女人也被郑少的手下送出了包间,不一会儿,包间内只剩下郑英卓和他的手下,还有经纪人了。
经纪人立刻站起身来,把郑英卓面前的酒杯斟满,哈着腰说道。
“郑少,那姜浩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不管是身份还是背景连您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您想怎么整他成?咱们是文斗还是武斗还是都招呼上?”
经纪人算是郑英卓身边比较心腹的存在了,所以比较了解郑英卓平时的办事风格。
别看郑英卓在郑老爷子和郑鸿博的面前一副人模人样,脾气乖顺地样子,但是私下里他玩儿的是很疯的。
所谓武斗,非常简单,就是找人去把对方打一顿。
而文斗,则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从工作,经济,家庭等各方面剥夺对方的一切。
郑英卓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武斗?那太便宜他了。”
“你以为在地上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我郑家之后,是打一顿就能了事的?”
经纪人眼前一亮。
“那郑少是想要文斗了?”
郑英卓冷哼一声,直接把就被甩了出去。
“这一次,我不仅要让他本人身败名裂,我还要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因为他而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到时候,姜浩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我要让他主动找上门来,跪在我的脚下把他曾经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地都给我吞回去。”
郑英卓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居然干部给他面子,这一次他就要杀鸡儆猴,免得所有人都觉得他郑家小少爷是白当的。
经纪人立刻来了精神。
“郑少,你准备从什么地方下手?”
郑英卓想了一下,浓眉微挑。
“你刚才是不是说他名下有个公司来着?”
经纪人点点头,把姜浩公司的详细情况说了一遍,然后分析道。
“这个农业公司不过在县里面有个办事处而已,没什么用。”
“但是他还有一个药业公司,听说现在在研究什么特效药。”
“现在已经和几个医院在进行药物试验的合作,好像效果还不错。”
“一旦试验成功,应该能获得不少的收益。”
“想来他就是凭借这一点,才敢和郑家叫板。”
“他一个农村人,不过是坐井观天而已,凭借着片面的了解,就敢公然驳郑家的面子,真是好笑!”
郑英卓听到特效药几个字,眼底闪过几分精光。
“特效药?”
“具体是治疗什么的?”
经纪人开口说道。
“好像是治疗胃癌的。”
“据说他们的合作对象是省城第一医院,在省城医疗界,拥有绝对的权威性。”
郑英卓拿起酒杯,垂眸掩去眼底的神色。
“你了解得还真清楚。”
经纪人一个机灵,酒杯差点儿砸在地上。
郑英卓这个人看似疯狂,但是却又十分的多疑。
“这多亏了郑少的威名!”
“我找到了姜浩名下中药实验室的研究员。”
“他一听到郑家的名头,差点儿吓尿了,哪里还记得姜还是他的老板,什么都说了,要不是我拦着,他连他们家祖宗十八代都得吐露出来。”
郑英卓这才露出几分笑意,他拍着经纪人的肩膀说道。
“做得好。”
“你去找这个研究员,只要他愿意把姜浩实验室中的特效药秘方拿出来,交给我们,我绝对不会亏待他的。”
拿出来?
应该是偷出来吧!
经纪人心里这般想着,说出来的话确是。
“郑少真是才思敏捷,令人敬佩,我怎么也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面想到如此绝佳的计谋。”
“只要您能拿到秘方,凭借郑家的地位,可能能够自主研发。”
“到时候,姜浩自然没有那个能力和郑家竞争市场,他要是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了您的嫁衣,我觉得他能直接气死过去。”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知道真相以后的表情了。”
“一定万分精彩。”
郑英卓跷起二郎腿,整个人靠在柔软的沙发中,眼中满是得意。
除了要对付姜浩,他心中还有自己的思量。
郑家的名下有一所自己的医院,虽然收益不错,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毕竟私立医院的名头虽然响亮,但是更多的是有钱人的后花园,追求的是服务的质量,所以在医术上并没有太多的建树。
这也是每次董事会必会讨论的议题。
但是如果能够以医院的名头推出一款胃癌的特效药,那就不一样了。
这是能够影响整个医疗行业的大事情,郑家医院的名头一定会一炮而响。
到时候,他这个发起人自然会得到所有董事会的认可。
只要得到了那些老头子的认可,以后他接任他爸的职位会更加的顺利,他在郑家的威望也会更进一步。
现在外面的人都说,当年郑老爷子打下的江山,到他们父子手中以后,仅仅是守城,没有一点扩张的能力。
他现在就要推翻这些话,让那些人自己打脸。
满眼张扬的郑英卓并不知道,姜浩今天晚上就会送他一份大礼!
金山县,派出所。
周警官眉头紧皱地看着审讯记录。
“赵宝根只说了这些吗?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对面的警员气愤地说道。
“对,他把之前说的那些都推翻了。”
“他说当时他完全是在神志不清之下说出的那些话,他根本没有做那些事情!”
“当时我们可都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