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警惕地坐在书房,捂紧裹在身上的衣服不去看他,安安静静地写着作业。
姜尚端着洗好的水果,赶走趴在她腿上的秃秃,自己则单手支着头,看着她。
许是阳光正好,镀在女孩脸上泛起一阵雾色,细小的绒毛随着呼吸在女孩脸上起伏着。
小时候的每一次相见,自己永远都是灰头土脸的,知道她很漂亮,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不敢再她身上多做流连。
她喜欢浅色系的衣服,从小到大都是。
她喜欢吃糖,最好是橘子味的硬糖,话梅的也可以。
她喜欢的花是栀子,是因为甜甜的。
她喜辣爱酸口味淡,吃不惯外国菜。
她喜欢。。。。。。
Sam查了好久,才查到何皎皎的喜好,直刺刺地暗骂姜尚大材小用,自己一个国际一流的大侦探用来查女儿家的隐私!
姜尚扒了一颗葡萄递到她嘴边,女孩轻口咬下去,含住的不仅是男人的手,还有他的心。
姜尚又喂了几颗,汁水太多都溢出来了。
他喉咙发紧,下意识站起来,转过何皎皎的头将女孩嘴角的汁水舔舐干净。
又觉得不够,巧用力道掰开女孩的嘴,附上去,勾走她嘴里残余的果肉。
何皎皎气的有些想笑,这男人真是只有挂在墙上才安生,自己都裹成了粽子,他还有地方得手。
女孩看着他意犹未尽的嘴脸,摔了手里的笔,走出书房。
“嗙”!
六六:小主人,你。。。生气了?
何皎皎:没有。
六六:你不是在生气吗?
何皎皎:欲擒故纵懂不懂。
何皎皎想通了,自己不必和它置气,好好利用这个天选外挂不好吗?再者姜尚的身体这么好用,自己不也很喜欢吗?
一个不花钱的顶级补品。
不过既然他想谈,那就陪他谈一场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恋爱。
“姜尚,出来。”
何皎皎换了一件有些修身的白色纱裙,腰身掐的非常好,胸也是欲露不露的,不过姜尚个子很高,站在自己旁边,他自然能看见想看的。
姜尚有些不敢出来,他有些后悔刚刚的行为,怎么就忍不住呢,又惹老婆生气了。
“姜尚,快点出来,我还欠你一场约会,你忘了。”
约会?老婆要和自己贴贴了!妈的,什么都没准备。等会儿买来的急吗?
男人还在头脑风暴,女孩早就开门走了。
还是在那辆低调的卡宴上,何皎皎对着镜子,慢慢补着口红。
女孩故意涂出嘴角一些,然后慢条斯理地擦掉唇角溢出的口红。
不得不说ysl 610真是个被遗忘的斩男色,像夏天咬一口就爆汁的水蜜桃。
“姜尚,可以吗?”
何皎皎转头看向他,微微扬起些唇,一张一合,像是迎宾的野玫瑰,等着有缘人的采撷。
何皎皎穿的裙子,吊带是系在脖子上的,白色的线条绕着脖子系了几圈,最后在颈侧挽了一个蝴蝶结,像一个邀人打开的礼物。
“我看看。”
姜尚捏着她的下颚微微向上抬着,两人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相近时,他淡淡地说:“挺好的。”
嗯?我都烘托到这儿了,他怎么回事。
“想去哪儿?”
姜尚问。
“游乐园吧,我还没去过呢。”
皎皎回。
“好。”
因为正是下午,也不是休息日,园内的人不是很多。
这也是何皎皎选择这个时间点来的原因,碰上熟人的概率会低很多。
“姜尚,你看那个小兔子耳朵,你带上嘛,我想看,带上带上。”
何皎皎拿着小摊贩手里的两只小耳朵,别在姜尚头上。
男人虽然很难为情,还是弯腰低头,让女孩在自己头上胡作非为。
都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摸不得碰不得。
只是因为摸你的,碰你的不是你心里想的人。
被喜欢的人关爱怜抚,本就是件让自己身心愉悦的事情。
女孩动作幅度有些大,领口有些张开,开合间姜尚的眉眼止不住地跳动,他舔了舔唇角,说:“可以吗?”
可以办了吗?
“可以,可以,是很不一样的姜尚哦。我的兔子先生。”
何皎皎眉眼弯弯,嘴角的小梨涡像春日柳枝拂过湖面,在姜尚心里荡开阵阵涟漪。
“快看,那个男生好帅啊,哇,禁欲系的长相带上兔耳朵,有种说不出的**”
何皎皎听到旁边女孩的谈话,心里暗笑一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兔子先生,我想吃冰激凌。”
“好。”
“兔子先生,我想吃棉花糖。”
“好。”
“兔子先生。。。。。。”
玩了一下午,何皎皎走的脚有些累,姜尚就背着她坐到车座后排,女孩手里还拿着都只吃了一口的小食。
“初初说,你不喜欢车上有别的味道,对不起,我忘了。”
何皎皎一直都知道姜尚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每天的衣服、鞋子必须是全新的,头也是雷打不动地天天洗。
而何皎皎呢,在生活上是那种大大咧咧不太注重细节的人,小时候因为不好好管制自己的东西没少被二叔叔训斥。
在合租房更是如此,衣服是走哪儿脱哪儿。
不过姜尚每次来也没有说什么,男人会不动声色地帮她重新整理好、归置好,里里外外再拖拖扫扫,就很家庭煮夫。
这也是何皎皎不排斥他经常来的原因。
“小傻瓜,说什么呢。”
姜尚将女孩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有轻有重地按摩。
女孩感到很舒服。
“兔子先生还会这种磨人的功夫呐,平常在呐儿上班呀,是几号技师呢,我以后能不能还点你。”
何皎皎双手撑在皮质座面上,一只脚慢慢摩擦着男人的胸口,最后在他喉结处蹭了蹭,并且没有停下的意思。
姜尚深深吸了口气,有点惊诧女孩不似前两次那么端庄,他慢条斯理地擒住作乱的脚,说:“皎皎不用点,我永远是你一人的小师傅。”
“可是人家腿也很疼呐。”
姜尚慢慢撩起裙角,对着昨日的痕迹一点点吻去。
何皎皎把六六关进了小黑屋。
六六:呜呜呜,没天理,灭猫欲。主子不做人,受苦是小弟。
十几分钟后,姜尚帮她系着脖子上的肩带:“你换沐浴露了。”
“你怎么知道。”
“尝的,我更喜欢今天的味道。”
姜尚看着她别过头去,慢吞吞地说:“甜。”
很甜,哪里都甜甜的。
清理过车内的残渣剩饭后,何皎皎觉得神清气爽,问:“姜尚,你戴眼镜吗?”
男人有些不知所云,问:“不戴。”
何皎皎看着他的脸,说:“买一个吧,无框的那种。”
“好。”
姜尚虽然不知道女孩买眼镜干嘛,但还是应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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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院内,何皎皎挑了一部法国爱情片——《朦胧的欲望》。
女人和男人都是彼此朦胧视野中晦涩难懂的对象,何皎皎至今还记得一位影迷的影评——“男人对女人的爱源自欲望,女人对男人的欲望源自爱。”
真是可笑,我对姜尚的欲望要是源自对他的爱该多好,可偏偏是那个可恶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