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的猜测也不无道理,由于人类的觉醒者非常的稀少,而且觉醒管理局还管理得很严格。
那些想要搜寻人类觉醒者的豪门,无法找到人类觉醒者做保镖,就把目光投向了妖族的觉醒者。
有些妖族觉醒者,为了躲避觉醒管理局的搜捕,在城市中能找到一个立足之地,因此就屈身受聘于豪门,做了他们的私家保镖。
还有一些妖族化成人形的异兽,则是不小心被俘后,被一些缺钱或者爱财的人类觉醒者偷偷地卖给了那些豪门。
这些妖族的被俘者,由于被人类觉醒者喂服了特制的丹药,或者被下了禁制符,就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变得甘愿听从那些豪门的命令,成为了他们的打手。
据凌君所知,这些被俘后被调教好的妖族觉醒者的价格,最低的价格也会在千万左右,觉醒品级高的将会达到三千万,甚至能达到五千万的天价。
最近一两年,由于受到天价的诱惑,一些人类的觉醒者,不惜违反觉醒管理局的规定,在搜捕到那些妖族之人后,就调教好后暗中卖给那些有需求的豪门。
想到这里,凌君又给那两个看守妖族的属下打了一个电话:“你们重点关注一下买卖妖族的黑市,佐藤长谷和宫崎葵如果劫走了那些妖族的异兽,一定会在那里出现的。
我一会要去公司处理一下事务,你们有了进展随时给我打电话汇报。”
“是,凌少。”
那个属下说完,就按照凌君的吩咐办事去了。
凌君也没有心情吃早餐了,吩咐管家把餐厅收拾一下,然后就让司机开车把自己送到了凌天大厦公司总部。
九点左右,凌君来到了顶层的办公室,处理了一会公文,就接到了金城学院一个同学魏子辉的电话。
魏子辉:“凌少,你让我关注凌天成的比赛,我给你汇报一下他刚刚结束的特殊系的比赛。”
凌君心里一动,急忙问道:“这才九点半多点,比赛不是刚开始么,难道这么快就结束了,结果怎么样啊?”
魏子辉:“凌少,凌天成上台只用了五六分钟,就把对手给打昏在了台上,提前结束了比赛,获得了本届特殊系觉醒者大赛的冠军!”
“什么?”
凌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惊地直接从办公椅上跳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凌天成居然五六分钟就结束了比赛,把对手给打昏了过去?”
凌君又急忙问了一遍。
魏子辉:“是啊,凌少,凌天成的对手比他的觉醒品级低了两个星级,大家都认为即便凌天成能获得胜利,也将会在半个小时后。
谁知道凌天成像是大发神威一样,威力势不可挡,一上来就把对手给死死的压制住了”
此时,凌天成正站在特殊系的比试台上,长身而立,豪气干云!
而,在不远处的地方,来自粤海市齐云觉醒学院的对手则像一条死狗般的趴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随着裁判倒是宣布凌天成获得了决赛的胜利,成为本届特殊系觉醒者大赛的冠军后。
苏伊人、袁紫衣、魏建新、李苍山、奚梦瑶和丁白露等珈蓝学院的师生都惊喜地跳了起来。
“哦,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白婉清更是激动地俏脸一片绯红:“太棒了,凌大哥赢了,我们胜利了,咯咯咯”
那个裁判导师也对着凌天成啧啧感叹。
从来没见过在决赛时,有这么快结束战斗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无疑,凌天成又创造了一向最快获得冠军记录。
齐云觉醒学院的导师强忍着内心的震惊,急忙飞身上台,帮着自己的学生疗伤。
台下观战的那些学生愣了半天,才接受了这个令人震惊的结果。
“哗哗哗!”
台下一百多人见证而来这历史性的一颗,都激动地鼓起掌来,现场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咔咔咔!”
众人争相拍照和录视频,把这一刻给记录了下来。
凌天成在华国本来就是一个名人,现在更是被众人记住了他那张帅气的脸庞。
一个礼仪小姐怀抱一束鲜花,上台给冠军献花。
白婉清也早就准备好了一大束鲜艳的红色玫瑰,兴奋地跑上比试台,献给了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凌天成。
“咔咔咔!”
相机的声音响成一片。
那些学生纷纷把这一幕发布到了自己的朋友圈和微博上。
很快,凌天成又火遍了整个网络。
金城大学的数万学生纷纷为凌天成倾倒、折腰,把凌天成当做自己的偶像。
凌天成笑意盈盈地站在高台上,怀抱鲜花,向台下的众人挥手致意,享受着这荣耀的时刻。
很快,凌君便从网络上看到了凌天成的光辉形象。
待看见依偎在凌天成身边,像个忠实的粉丝似的白婉清,凌君更是无比的嫉恨和愤怒。
凌君满脸怒容地给李长生打了一个电话:“李长生,找到桑语溪的母亲沈倩了没有?”
李长生:“我和秦红玉刚打听到沈倩的消息,估计下午就能找到她。”
凌君急忙说道:“那就好,你们下午找到沈倩之后,马上把她给控制起来,然后打电话给桑语溪,让她单独出来,不要带任何人,否则就打断沈倩一只胳膊。”
李长生急忙答应了一声:“凌少放心,我知道了。事情成功后,我们就给凌少打电话。”
凌君:“好,这次不要再出任何差错了,我等候你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凌君一脸的阴狠,愤愤地说道:“凌天成,就让你这个混蛋暂时高兴一会,等老子把你老婆搞到手,老子就让你跪在老子的面前,缴械投降。
到时候,老子一定要把你踩在脚下,打断你双腿和双臂,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有你的老婆桑语溪,老子也要好好的玩玩,以报你夺走了我未婚妻的仇恨。”
这辈子,凌君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从来没有如此想让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