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白的身体休养的几日后,也算是好的差不多了,便去复职。此次休沐大约有半个多月,但是这期间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
楚御白看着下面坐着皇子,公主们。发现少了四皇子宗政玉玊与十皇子。便问;“为何不见四皇子与十皇子的人”。
下面坐着的其他人都还未张口,七皇子宗政泽兴就一脸讥讽的样子说道;“楚夫子,您不知道吗?那林氏全族意图谋害父皇,这十弟既然是林婕妤的儿子,谁知道有没有参与这事。早就被父皇贬为庶人了。至于四哥,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何时来过,就算是到了,也没一次准时的”。
旁边向来与七皇子关系好的几位皇子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
关于宗政玉玊,楚御白并没有想那么多。相反是这十皇子,在楚御白的记忆中,十皇子向来谦恭有礼,好学不倦。况且十皇子只是个孩子罢了,又怎会参与到那样的事。毕竟父子一场,皇上就这样迁怒于一个孩子。自己只是感到有些可惜罢了。
下面叽叽嗡嗡的吵闹声被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对不起,楚夫子。今日有些事,所以来迟了”。
下面的人的表情各有特色。楚御白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宗政玉玊那向来桀骜不驯的性子何时会说对不起了,还是对自己。难道是因为他还在为前些日子撞了自己的事感到抱歉?”
“无事,坐下吧”。
一堂课下来,宗政玉玊又刷新了所有人的三观。因为宗政玉玊认认真真的听完了这堂课,全程没有一次有搞事情的小动作。
“宗政玉玊怎么了,难道是改性子了?”每个人都在心里猜测。
七皇子下了学堂后去了皇后的寝宫,正好大皇子也在,便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七皇子还在一旁讽刺道;“那宗政玉玊今日不知怎么了,闹得是哪一出,居然本本分分的从一堂课开始到结束,都没有搞破坏”。
大皇子嗤之以鼻道;“不过就是暂时的,也不知能维持几日,他的脾气秉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七皇子附和道;“就是,不过就是想要装给父皇看罢了”。
皇后在一旁却突然说道;“这就是令人奇怪的地方,这么多年,老四的那性子何时变过。为何偏偏这段时间突然改了性子,难道不是那日你父皇和那母子二人说了什么”?
大皇子此时也立刻反应过来,“母妃您是说,,,,”。
皇后朝大皇子示意一眼,提醒七皇子还在身边。皇后脸色温和的问七皇子;“泽兴,夫子今日布置的功课可有完成”?
“回母后,儿臣下了学堂就过来了,所以打算等会回去寝宫在完成。”皇后摸了摸七皇子的头,笑意嫣嫣;“先完成夫子今日布置的功课吧,等会母后让人做你做喜欢吃的糕点”。
“嗯,母后我这就去”。
大皇子看七皇子走了以后,才开口;“母后的意思是父皇那日宣召越妃和四弟,难道与立太子一事有关”?
“此时,本宫也不确定。但是那日太后告诉我,你父皇宣召越妃母子或许是因为起了疑心”。
大皇子有些不解;“是因为前段时间父皇被谋害一事吗?”
“对,你皇祖母当时告诉我说虽然司杰和大理寺已经查出林氏一族和那孙少正是细作,可是却未查出是出自哪一个国家派来的,所以南越国,漠北国,西陵国这三个国家都有可能”。
大皇子一脸的若有所思;“是啊,自古君心难测,而且父皇又生性多疑,所以对越妃他们有所猜忌也就不足为奇。可是老四那又是闹得哪一出”?
“不管你父皇那日对他们母子二人说了什么,我们现在都无从得知,就算是你皇祖母说的话也只是猜测罢了。如今你父皇虽说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身体到底是大不如从前,立太子之事是迟早的事。我们一定要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必要时,,,,”。皇后在大皇子的耳朵旁悄声说着。
“我知道了母后”。
“对了,这两日便让她去了吧,也能少受点罪,早日投胎到一个好人家。下辈子可千万不要与这帝王之家在沾染上丝毫的关系”。皇后嘴里明明说着一个人生死的事,但是却看不见半点忧伤,相反是漠不关心的样子。
听见这话的大皇子刚开始有些于心不忍,但是那抹神态很快就压下去了,冷言冷语道;“儿臣遵旨”。
“自古帝王多薄幸,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说得也是不无道理。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仿佛人的生命就像是一株毫不起眼的草一样,任人践踏。当你还有利用价值时,你便是最亲最近的人。但是倘若有一天你无法在为他们带来利处,那么你就是可以随时被抛弃的那个。
越妃再次宣召了楚御白,对外便称作是越妃想要了解四皇子的功课,特意找了楚夫子询问。
“臣拜见娘娘,娘娘万安”。楚御白双手相叠,弯腰朝高位的越妃行礼。
越妃面色温和,轻声道;“快快起来,你我又何须如此多礼”。越妃将楚御白拉到侧旁的椅子上。
“你近来身体如何?前些日子玉儿撞了你的事,本宫知道之后狠狠训斥了他一顿。想着要来看你,只是怕别人起疑心,只能等到现如今在宣召你过来”。
“我没事,被撞一事,也不能全都怪四皇子。是我那日过于着急,这才没看清前面过来的马车撞了上去”。
越妃神色舒缓;“我听玉儿说他送了些药材,那些对你恢复身体有好处,等会回去的时候,我让下人在给你拿些”。
楚御白连忙拒绝;“上次四皇子送我的药材,还有许多。再拿回去,用不了,怕浪费了”。
越妃笑了笑;“无事,那些药材要是用不了,先存放起来也是好的。对了,那日究竟有何事,那样着急,竟会没看到过来的马车”?
说到这楚御白面色顿时有些伤感,缓缓道;“那日我在春满楼等师兄的时候隐约看到一个与我娘亲极为相似的背影,我便起身追了下去,谁知还是没能追上”。
越妃看着楚御白,若有所思“御白,你娘的下落我早已派人去查,但是每次我派去的人说每每得到线索的时候,总是会有人阻挠,而且好像不止有我们,还有别的人也在找你娘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我们都无从得知。现在我只能暗自派人去找,不然要是一旦暴露了你,我怕会将你置于危险境地。”
楚御白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所有的事情就像一团迷雾一样将楚御白团团包围在其中,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