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结束时早已至深夜,纪太师请求皇上自己可以在宫内留宿一晚,毕竟楚御白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可以出宫,皇上也应允了。
夜晚,纪太师随楚御白回了上书房。“师傅,师兄他,,”。“既然时卿意在官场,师傅就随了他的愿,只希望他能为人端正,可以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
“御白,你身体不好还是吃了药早早休息吧,如此师傅才能放心”?“那御白先退下了,师傅您也早些休息吧”。
纪太师独自在桌前坐了好长时间之后听到外面有人敲门。纪太师过去打开门看见来人后跪下“臣纪本元见过越妃”。“好了纪太师,本宫是一人前来,不必如此多礼数”。纪太师起身后将越妃引至上位。
“纪太师,本宫想你应该知道本宫是为何而来”。
纪太师良久后叹气说道“娘娘口中的秦婉悦正是御白母亲,而秦婉悦是前任丞相最小的女儿,当时秦夫人去世的早,秦相在婉悦还小时就隐瞒身份送去了寂铭峰,后来在皇上继位之前秦相被诬陷说要造反,且在府中搜出龙袍等物。纵使秦相为官清廉,但证据确凿,一代忠臣落得个满门抄斩,五马分尸的下场”。
坐在上位的越妃眼神冰冷“据本宫所知,当时婉悦并不在家中,那这祸事定不会发生在婉悦身上,那她为何会平白无故突然消失而且还将孩子托付给纪太师你呢”?
“臣乃是罪臣之后,原本是要被发配到偏远之地的。当时秦相可怜臣,将臣救了下来在秦相府中隐姓埋名长大后入仕,当时没人知道秦相与我的关系,后来秦相入狱后,我要上奏为秦相辩诉,但是秦相不让,他只是叮嘱我找到婉悦并且照顾好她。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但是有一天婉悦偷偷来找我,还带着一个孩子,说有人追杀她们,一开始我以为是害死秦相的那帮人,可是时间久了之后,发现不只她们,但具体有多少,臣并不清楚。再后来婉悦留下了一张纸条,说希望我可以将这个孩子抚养长大,而她却没了踪迹”。
“那自从婉悦消失后,你有找过她吗”?
纪太师的脸上一抹失望“当然找过,但是只要每次我派出去去查询婉悦的消息,那些被派出去的人都被杀了,而且还有人顺着摸到了我这里。后来有一次御白差点出事,无奈之下我只能放弃继续找婉悦”。
“那你为何让御白入仕,既然是有人想要陷害秦相,那御白离开这里才是安全的不是吗”?
“正因为秦相是被人陷害的,我只有让御白入仕,在他势大之后才可以查明真相为秦相平反。我培养那么多人入朝为官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可皇上突然就将我革职,怕是皇上早已起了疑心,只能让御白入仕寄希望于他,而且只有御白自己强大起来才有能力去找她的母亲,有心之人也不会肆无忌惮的威胁到他”。
越妃闭上眼轻叹一声“当时我年少时就离开南越国四处闯荡,后来拜师在寂铭峰,那时婉悦就在那里,在后来我遇见了还是王爷的皇上。因为嫡皇女的身份,我母皇反对我嫁到宗政皇室,将我关在南越皇宫一年多,后来我与母皇达成一些条件才嫁到宗政皇室,我与婉悦再见已是三年后,没想到她那时已经生下了御白,但关于御白父亲她闭口不谈。那时到现在都有十多年了”。
“纪太师,找婉悦这件事就让本宫去吧,本宫手下还是有些人的。至于御白,我不清楚当年诬陷秦相的到底是何人再者妄图找到婉悦母子的人也不清楚他们是何居心,所以暂时还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纪太师你一定要保护好御白,还有今夜之事万不可对任何人说起”。
“臣遵旨,还请娘娘放心”。之后越妃就消失在夜色中。
皇后宫内,皇后靠在贵妃榻上,宫女正在为其按压两鬓。大皇子一边为其烹茶一边说“母后您今日也累着了,等会喝了安神茶就好好休息休息”。皇后摆了摆手让宫女下去“今日还是多亏了姑母才能将宋时卿举荐到皇上面前,不然平日依着你父皇那性子肯定要起疑心了”。
大皇子将手中的茶递给皇后说“哼,楚御白那人不识好歹不肯与我们合作,虽说那宋时卿不及楚御白受纪太师看重,但好歹也挂着纪太师大弟子的名号,那些被纪太师举荐的前朝臣子们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人嘛,在乎的无非就是钱财,权势,女色,只要我们以此为诱,还怕抓不住他们的辫子,不能为我们所用吗”?
“相比纪太师更看重的楚御白,我们更需要的是像宋时卿这样需要借助我们的权利,需要依附于我们的听话的狗”。皇后喝完手中的茶。此刻皇后母子二人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刀头之蜜一样可以置人于死地。
第二日,纪太师一早就回了太师府。纪伯早早等在门口。纪太师刚下马车还未进去就问纪伯“宋时卿还在府里吗”?“在的太师,昨日宋公子回来后一直没有出去过”。“让他来书房见我”,说完纪太师就朝书房走去。虽然纪伯不明白纪太师为何这样急,但还是赶忙去找宋时卿,而且在路上还特意叮嘱宋时卿纪太师好像很生气,让他自己注意些。
宋时卿刚进去门都还未关闭,纪太师随手就将桌子上的书扔过来,径直就砸在宋时卿脑门上,红了好一片。
“宋时卿,你还当我是你师傅吗,我给你说的话你全部当耳旁风了吗,现如今居然攀上了大皇子,怎么你以为大皇子真就如面上那样是爱才昔才之人吗?你以为攀上了大皇子,他就可以给予你想要的仕途吗?我告诉你,痴心妄想”。
“呵呵,弟子不过就是想要自寻出路而已,又有何错。为何这仕途他楚御白就入的,而我就不行,我宋时卿哪里比不上他”。
“自寻出路?好一个自寻出路,”纪太师气的半晌之后才平复情绪“既然你已经攀上了大皇子,为师也不在多说什么,只是你要记得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不管你听不听的进去,为师告诉你,万事不可尽信,尽听大皇子的,无论何时何事自己都要多留个心眼,不然有朝一日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行了,你出去吧”。
宋时卿失魂落魄的走出去,门外的纪伯看到人后赶紧过去,看到宋时卿额头上的伤“宋公子,您没事吧,这,,要不要老奴找郎中来看看”。
“不必,纪伯。让我一个人待会就好”。
看着落寞的宋时卿,纪伯吐槽道“纪太师也是,对宋公子下手真是毫不客气,好好一张俊秀的脸被打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