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喜极而泣。”
何诗韵随手抹掉眼角的泪花。
毕竟能听到她们家小狗表白,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今晚回去要怎么奖励小狗才好呢。
“有什么好高兴的。难不成陈烬刚才说的爱人是你?”
“……”
何诗韵当场石化。
卧槽!
要不要这么会猜啊。
她们家夏稚宝贝也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
可爱小狗:[宝宝晚上要不要来我的接风宴?]
何诗韵边吃饭边刷视频,这时候跳出来陈哲生的消息。
她想都没想,拒绝了。
先不说晚上有她的选修课,要是真逃课去了,遇到以前跟何家交好的人,那她是一个大写的尴尬。
就算遇不到熟人,也肯定会遇到陈哲生父母。
这他妈不就是变相地见父母了嘛!
婚结是结了,但还没做好见人父母的准备。
光是想到陈哲生父亲还想让他联姻,她就特别抵触去见人父亲。
去见了那是妥妥上赶着讨人嫌。
她才不干。
能躲一天是一天。
陈哲生收到她拒绝的消息,也没有勉强她。
他对他家姑娘要求简直不要太低。
只要肯乖乖留在他身边,想上天都没问题。
记得回来就行。
可爱小狗:[晚上下课我去接你,然后一起回观山悦。]
他正好也能找个借口从宴会溜了。
说得好听给他接风洗尘,实则是一场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型相亲宴。
平日里没见过的、没空见的,这会子都打扮得光鲜亮丽,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他这个已婚人士就不掺和了。
晚上,陈家旗下酒店。
各式豪车绕着酒店停了一圈。
来的人皆是圈子里叫的上名字的。
陈哲生一副人模狗样的打扮,站在人群中,端着笑脸虚与委蛇。
陈智就在他身后盯着他。
如芒在背。
下午因为采访的事,父子俩闹得不愉快,他妈出来当和事佬,却一味地偏向陈智。
要他先低头认个错,答应陈智会离婚从而娶倪家千金的事。
陈哲生哪里觉得自己有错,脸色一甩,转身就走。
没有错认,也不可能离婚。
出门前,他撂下一句混不吝的话:“您要是那么想跟倪家联姻,您娶倪家千金好了,反正您都有两位夫人了,再多一个不多。”
这话差点没把陈智给气晕过去,陈母拿起书桌上的烟灰缸就往他身上砸。
正中目标。
“混账东西,你怎么跟你爸讲话呢!”
陈哲生没躲,任凭玉石制的烟灰缸砸在他背上,再落在地上,摔个稀巴烂。
他从小就习惯了,被陈母打的时候从不会躲避。
搭在门把手上的手紧紧握拳,咽下疼的闷哼声。
“气消了?”陈哲生回头扫了两人,“没消就再摔点东西,我先走了。”
…
“别盯着我看了,你看多久我也少不了一块肉。”陈哲生绕到陈智旁边,单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噢,对,少把我妈掺和进这些破事里来,我不高兴的话,不能保证给你留个全尸。”
“你!”陈智气结,“混账东西!”
他以为当初这个带回来的私生子会是一个完美的傀儡。
没曾想到,是他亲手养出来的一匹狼。
恩将仇报。
羽翼丰满,就要把他撕咬碎。
“父亲教得好。”陈哲生颔首,谦虚一笑。
这画面落在外人眼里,妥妥的父慈子孝名场面。
陈哲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盯着腕上的表看了又看,离他家姑娘下课还有一小时。
真他妈烦。
时间跟被人按了0.5倍速键似的。
他抽了个空隙,给盛一昂发消息。
[死路上了?]
对方很快回消息。
盛一昂:[估计晚会儿,人姑娘跟我闹呢。]
陈哲生:[出息。]
自己姑娘都哄不好,还能指望他干什么。
盛一昂:[草,你他妈再挖苦我,我就拒绝在法人转让书上签字。]
陈哲生一噎。
大意了。
公司还掌握在这狗手上,得罪不起。
“小栀子,怎么就不愿意跟哥哥去了?说说理由。”
盛一昂丢了手机,俯身替她松了安全带,把人姑娘捞进怀里哄。
“我本来就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夏稚别过头,不想跟男人对视,“我以为你只是喊我陪你过夜的。”
“没说不过夜。”
他单手挑起人姑娘的脸,掰过来,看着他,“这不还没到晚上?去参加个接风宴,怎么为难你了。”
盛一昂声音渐沉,昭示着耐心渐失。
“是现在跟哥哥去,还是等哥哥*过你再去?”
他捧着人姑娘的脸,“小栀子,你选一个。”
“这不是选择题。”
夏稚早就习惯了男人张口闭口就是见不得人的话。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很不舒服,我融不进你们圈子。”
她挣扎着,双手横在胸前推着男人,“哥哥,我回去等你好不好?”
夏稚眼里含着泪。
她知道盛一昂见不得她哭,常常她一哭,盛一昂就没辙了。
不过现在好像没什么卵用。
盛一昂见到她哭鼻子,不为所动。
夏稚抬手轻扯人衣袖,泪眼汪汪地盯着男人。
“你要哥哥一个人去?别人都带着女伴,你让哥哥一个人出场?”
“可以带别的女生。”
她不觉得盛一昂这么会玩的人,只有她一个床/伴。
只是她话音落,就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气场变了。
车内的温度骤降。
瞬间叫她脚底生寒。
“小栀子,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说话了。”
盛一昂单手钳制住她两只手,一把撕了人姑娘的衣服。
刚换上的高定礼服,现在在他手里成了一堆破布。
夏稚只觉得浑身一冷,下意识地往男人怀里瑟缩。
软嫩的肌肤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
“不要在这里。”她摇头,“哥哥,我们回去。”
盛一昂置若罔闻,拉开副驾驶座前的储物箱,拿出泛着冷光的手/铐。
“小栀子,你乖一点好不好。”
“咔嚓”一声。
夏稚双手被锁住,椅背被放倒,她分开腿,跨坐在他腿上,居高临下看着半躺的男人。
“小栀子,你要快一点啊,不然去晚了,那小心眼的疯狗以后也不来咱们的宴席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