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溪。”
宁妍慌张地抓住他那探去衬衫内的大手。
“我跟她不一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墨景溪邪肆一笑,猛地将人打横抱起,一鼓作气地逼迫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俊美无俦的脸颊疯狂地逼近。
“那我就做点不一样的。”
温热的薄唇放肆的逼吻而来,热烈的吻带着窒息的疯狂。
越发急促的呼吸在这房间里缠绵悱恻。
一股湿润在脖间温柔行走,定格啃食在胸前时,宁妍猛然睁开迷离的双眼。
猝不及防地一个翻身将他那魁梧的身躯骑坐在身下。
“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可要想清楚。”
墨景溪的逞的勾唇笑着将宁妍再次压在身下,掌握着主动权。
指骨分明的手指滑至她的胸口,动作娴熟地解开纽扣。
两张谪仙一般的面庞互相吸引着靠近。
“妍妍,出事……了。”
见到这一幕,吴晗愤恨地怔在了原地。
墨景溪默默又在心里给吴晗记上了一笔。
宁妍羞赧地整理着衣衫。
吴晗暗自瞟了墨景溪一眼。
“萧海,没气了。”
“什么?”
墨景溪跟宁妍同时投射过来一道诧异的目光。
吴晗也表示很震惊,吐真剂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
“要不要送医院?还是直接拉去火葬场?”
吴晗唯一惋惜的就是费了这么大的劲,连一个字都没问出来。
墨景溪跟宁妍沉默了片刻,彼此一个暗藏深意的对视,宁妍镇定地轻启薄唇。
“把人丢到我爸爸的墓前,让他自己慢慢去忏悔吧。”
吴晗想了想,颇为认同地挑挑眉,走到门口的时候,顿足回首。
“墨景溪,别忘了这是在宁家,你的花边新闻满天飞,就不要祸害我们家妍妍了。”
吴晗只警告一句就昂首阔步地离开了。
被搅了兴致,墨景溪跟宁妍无奈地相视一笑。
萧海到处散播墨景溪跟萧曼曼要订婚的消息,而她本人却丝毫不知情。
她这几天都被墨景溪安排在七海的医院养伤,突然被带回来,还是在关琳嘴里听说的这些事。
怅然若失地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白子淮的那间私人餐厅。
子淮哥哥本就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如今若是听说了她跟墨先生还不清不楚,肯定觉得她是那种专门抢别人男人的女人。
他还会对她像之前那般要好吗?
“曼曼,你在这哭什么?”
听着白子淮的声音,萧曼曼慌张地擦拭掉眼角的泪水。
“子淮哥哥。”声音格外的娇媚,还带着几许哭腔。
“是姓墨的欺负你了?”
听着这话萧曼曼眼眶里的泪水愈发的汹涌。
“我跟他没关系。”
白子淮那看待妹妹的眼神疼惜地凝视着她。
“子淮哥哥,我跟墨景溪没有关系,是他们合起伙来算计我,你相信我好不好。”
萧曼曼眼眶里的热泪凝固在眼角,殷切地恳求着。
白子淮一脸的懵怔。
“曼曼你别激动,有什么话进去说吧。”
萧曼曼跟着白子淮走进了餐厅。
她抱着热水杯,缩肩在一旁的可怜模样,让人怜惜。
“你到底怎么了?”
萧曼曼眼眶里盈满的热泪晶莹剔透。
忍不住低声啜泣。
见她迟迟不愿意说,白子淮也不愿过多追问。
“几天不见你,瘦了不少,你不是最爱吃我们店里的蔬菜面了,吃吧。”
他永远都是这样,记得她喜欢吃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事对她的态度都一如既往。
“子淮哥哥,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
萧曼曼突如其来的询问,让白子淮那张温柔俊逸的脸倏然怔住。
“在你心里,到底把我当什么?宁妍的妹妹,还是你的妹妹,你对我的那些好,是因为宁妍还是你对我就真的比别人照顾。”
这个问题白子淮没认真想过,但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是在乎宁妍的。
对萧曼曼的照顾,似乎真的是因为她是宁妍的妹妹,想借着她的身份更加的靠近自己爱慕的那个人。
都说他温润谦和,做事沉稳低调,但在感情上,他不得不承认太自私了些。
“对不起曼曼,我早该想到你对我……”
萧曼曼潸然泪下地扑进白子淮的怀中。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宁妍,我在你们眼里永远是那个替补,子淮哥哥,你醒醒吧,宁妍她爱的是墨景溪,他们两个人联手设计套路我跟爸爸,是不会喜欢你的。”
白子淮暗恋了宁妍这么多年,他怎么会允许有人说她的不是。
猛然推搡开怀里声泪俱下的萧曼曼。
“曼曼,我喜欢宁妍是我的事,跟你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正好借着今天的机会跟你说清楚,我之前对你的好让你产生了误会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我都认。”
萧曼曼满脸失落地深望着他,哭笑不得地冷哼一声。
“蔬菜面?”
萧曼曼将那半杯温水无情地倒在那碗面中。
“我根本不爱吃蔬菜面,是因为宁妍喜欢吃清淡的,我才故意说我爱吃蔬菜面,我明明跟她长了一张神似的脸,口味习惯我也可以变得跟她一样,子淮哥哥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呢?”
白子淮所了解的内幕,跟外人看到的一样。
萧曼曼现在这副情绪低迷的样子,他只以为是她精神恍惚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送你回家。”
白子淮没有想要理会她的打算。
萧曼曼愤恨到双眼泛红,内心里的苦涩压抑着她窒息痛苦。
因为宁妍,所有人看待她的眼神都带着同情疏离,她明明没有病,可现在就连白子淮看她都带着几分异样。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萧曼曼怒搡开白子淮。
“我没病。宁妍这么害我,你都装作视而不见,那我就让她永远消失,在你心里取代她的位置。”
萧曼曼暴怒的离去。
白子淮看着她那消瘦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两人本就不合,若是因为他,让她们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那他就真的是那个千古罪人了,他不能看着这件事越闹越大。